还没来得及面世就抛下她走了。
她将帕子放进脸盆,看着儿子毫无血色日渐消瘦的脸,终于忍不住俯下身哭了起来。她没有察觉到床上的人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
“阿飘,阿飘?”苏子宁议事完毕,出来就听到妻子在儿子那边,就直接过来了。
本来苏子宁回来后就应该先接过掌军的权力,只是那时他们夫妻俩都有伤在身一时没来得及,导致苏琛铭少年轻狂中了敌人的招,现在他已经重新整合了军队,北大营也快来了,只等两军会合,就发起最后一击。秦家,这次他绝不会手软了。
“没事的,会好起来的。阿飘。”苏子宁一进副帐就看见床榻边痛哭的妻子,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蹲下身子,吻了吻妻子头顶,轻声道,“阿铭从小身子骨就强健,身子底子好,他会醒过来的,你身子还没养好,别哭了。我收到信说阿铭的媳妇跟着她二哥一起送物资过来了,等会儿还要出去接一下他们。”
“溪儿?她不是还怀着孩子么,怎的跑到这里来了!”苏飘儿听到姚溪赶过来的话,吃惊道。“覃儿怎么能就这样任溪儿胡闹!这一路上多危险啊。”
“溪儿也是舍不得阿铭啊,他们快到了,你待会儿好好说说他们。”苏子宁叹了口气道。
果然,下午,姚溪他们就抵达了大营,送来的粮草让本来省吃俭用的士兵们又可以毫无顾忌的大吃大喝了。姚溪和姚覃则被叫到了主帐训话,然后又去看了苏琛铭,让林然给他瞧了瞧,林然说,伤没有大碍了,人随时都可能醒过来。
姚溪一路走来很是顺利,因为姚覃对她的颇多照顾,除了稍稍有些疲惫外,母子Jing神都还不错。
傍晚时分,众人正在一起用膳,忽的照顾苏琛铭的一个小兵急急地跑过来对苏子宁道,“报告城主,公子醒了!公子醒了!”
“当真?可叫林大夫武大夫过去了?”苏子宁放下碗筷惊喜道。其他人也一并向报信的小兵看去。
“两位大夫已经过去了,公子真的醒了!”小兵道。
此时,众人自是没有什么心思用饭了,一同前往副帐中。
苏琛铭果然已经醒了,半倚着枕头在随从的服侍下喝水。看见他们来了,摆手让随从退下,道:“父亲,母亲,让你们担心了。舅兄,多谢。小溪......”
“禛哥哥!”姚溪看着他虚弱的模样,眼泪情不自禁地涌了出来,她慌忙抽出手帕擦拭。
“让两个孩子好好聚聚吧。”苏飘儿低声对苏子宁说,拉着苏子宁就走了。
姚覃自然不会没眼色地在这里当电灯泡,他轻咳一声,似是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转身也走了。帐子里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
“你呀,怎么这般不听话呢。上来。”苏琛铭拍拍身边空出来的床榻无奈道。
“你明明答应过我要平安回来的呢?哼,我就是不听话,让你放心不下,时时刻刻都要挂念着我。”姚溪爬上床,嘴上不饶,动作却是小心翼翼的,跨过他腰际,躺进里侧。
姚溪侧过身,靠在他胸膛上,轻声地说着她一路过来的见闻,鼻尖环绕着他的味道是安心的味道,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消散于无,自从知道他受伤的消息后,她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第二日,两位大夫查看过伤口表示伤口愈合良好,只是昏迷的这几日未进水米,身子稍有些虚弱。
苏子宁在姚覃送来的高杀伤力的远射程弩箭的帮助下,战事进行得十分顺利,据探子报,城内的叛军已经分成两派,一派主投降,一派坚持继续抵抗,两派都要起内讧了。
所以苏军一方很安心地安守在营地里等对方内部狗咬狗。
是夜,在苏琛铭的要求下,姚溪正拿了细软的棉帕一点一点地给苏琛铭擦拭身体。白皙却不显得羸弱的胸膛,在长期锻炼下,肌理分明。棉帕一路从喉结往下,来到胸前,一道狰狞的疤痕正落在左胸处,距离心脏大约不过两寸,正是他此次所受的箭伤。姚溪低下头心疼地仔细擦过伤口边缘,避免不小触碰到伤口。
“呵。”低沉的轻笑从头顶上方传来,见姚溪抬头看他,苏琛将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掩饰住笑意,有些不自在。伤口处正在长新rou,有些发痒。
擦过伤口,姚溪继续往下,手停在小腹处,几根不听话的毛发钻出了裤头,被棉帕上的水打shi后安静地贴在小腹上。姚溪偷偷瞟了一下方,果然不安分的东西正慢慢抬头,顶着袭裤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这下她该怎么办,视若无睹地继续还是算了?就管上半身,不管下半身了?
“小溪,帮帮我。”
就这一句话,姚溪突然感觉从心底冒出一股豪气,唰的一下把他整条袭裤剥了下来,动作之迅速把苏琛铭都吓了一跳。
裤子底下的那根东西失去了束缚,直直地弹跳出来。
姚溪一手抓了它,一手捏了棉帕开始从上到下,细细地擦洗起来。从gui头到帮身,一个褶皱缝隙都没有放过。苏琛铭从她的小手刚刚握住棒身的那一刻,就觉得一阵酥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