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的墙壁,才停下来颤着声音问道:“大哥……你……你干什么……”
大哥把我的惊慌失措看在眼里,邪魅一笑,“你说我想干什么呢,我可爱的小公主?还是应该叫你我可爱的小奴仆?不过,没关系,不管是阮氏高高在上的小公主还是现在我面前畏畏缩缩的小奴仆,都是我一个人的,我叶轩辕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谁也得不到你,只能是我的,是我的!”大哥宣誓完毕,身子大步跨了过来,单手抓住我纤弱的胳膊,另一只手开始毫不怜惜的撕扯我身上的衣服。
“不想原谅我,无法忍受我么?”大哥动作不停,语气更是轻忽得飘渺,最后大掌奋力一扯,我已经如初生的婴儿,赤裸裸的躺在大哥的身下。这时,大哥低沉的声音再次回响在耳边,“告诉你,我根本没做错事,谈什么原谅!”
大哥拉开我的腿儿,没有犹豫,即刻冲了进去。
我咬住牙,干涸的甬道被硕大突然填满,慢慢的全是刺痛,我抖了抖身子,不由得叫出声:“大哥……别……疼……”
大哥闻言止了动作,看着我的眼睛里有一片刻的恍惚,随即慢悠悠的开口出声:“疼么?是不是完全毁灭了,就不会疼了?”大哥抚着心脏,似乎对我低述,又仿若自言自语,整个人深情飘渺,好像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我无法知道的梦境。
大哥那自言自语的飘忽语气,不知不觉的让我心里一阵酸软,眼泪突然溢出眼眶,哗哗的往下流。我和他为什么要这样互相伤害着,互相折磨着,像两只刺猬一样,确定互相存在的方式就必须是竖起浑身尖尖的刺把对方弄得遍体鳞伤么。
抬手,我抚了抚大哥冷峻的脸,轻言道:“大哥,你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明明是这么暴戾的恨但是又为什么又透着一丝绝望的痛?”
许是我的温柔语调换回了大哥迷茫的神志,大哥低头看了眼身下的我,不自觉的抬手回握住我的手,:“那么你呢,小圆球,为什么要和我作对,为什么要让我心疼?”
我支起身子,小手附到那胸膛的跳动处轻轻的摩挲着,“大哥,你这里会疼么?因为棉棉而疼着么?”
掌心下的肌理一阵僵硬,好半天,大哥不自然却透着坚定的声音才在头上慢慢的响起,“是的,这里——一直为你疼着,也只是为你疼痛着。”
话音落,我泪如雨下,翻身趴到大哥胸前,我不依不饶的捶着大哥的肩,“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害死父亲,为什么,为什么和小姨……为什么,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说……”
大哥没有动弹,只是任我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身上,良久,在我的手酸软的无法动弹的时候,大哥才慢慢的把我搂紧在他的胸怀,坐在他的腿上,一搭没一搭的抚着我黝黑顺滑的发丝。
“阮……你父亲他,他是罪有应得,他害死了我的母亲也害死了你的母亲,甚至还亲手杀死了秦姝贝,难道他不是死有余辜么?”大哥低低的诱导着。
我靠在大哥温暖的怀里,心中一阵无力,我怎么不知道父亲他也算是作恶多端,害得大哥的母亲流离失所,流落到街头当流莺的悲惨下场;我温柔善良的母亲也是活在他的Yin影下,郁郁寡欢不得善终,就连那一直把我当心肝宝贝的小姨也被他无情的霸占到冷血的杀死,确实,那样死去也算是一种最好的解脱。
心里这样想着,但是却还是有些些荆棘在心中环绕,那尖尖的小刺扎的我心剌剌的生疼。我抬起头,看了眼漠然的大哥,挣扎道:“可是,他还是我们的父亲,他曾经真心实意的疼爱过你我……”
“哼!”大哥嗤笑一声,“真心实意?凭他也配!你以为他把我从垃圾桶捡回来就是一个好父亲了,你以为他随便的摸摸你的头就是疼你爱你的表现了?那个伪君子,不过是因为生不出儿子了,才想到世界上还有一个被他老早丢到外面自生自灭的儿子,不是因为要拉秦姝贝入网,他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大哥……”
“棉棉,你别傻了。你以为你逃避那些悲伤的回忆他就不是真的发生过么?你难道忘了是谁把你扔到冰冷的地下室里,只是为了把秦姝贝留在大宅里,你难道忘了那一次一次给你饭菜里添加的虚弱药,你以为闭上眼睛当没看见,那就只是你的错觉么?”回忆道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大哥搂着我的手臂紧了又紧。
“大哥……我……”闭上眼睛,心内一片荒凉。记忆中那些被我可以掩埋的不堪回忆在大哥恶意的提醒下,全部破茧而出。
父亲狰狞笑着把我关到冰冷Yin沉的地下室,并给我含了一颗让我发不出声音的失音药,以至于我很久很久都没有开口说过话。
冬日的书房里,父亲捏着我的胳膊,扭曲的脸恶狠狠的威胁“我叫你装健康,我叫你让她走……”雪白的手臂上,全是青青紫紫的伤痕累累,闷闷生疼。我就那样,只穿着单薄的睡衣,顶着一张薄薄的纸,贴在墙壁站着,任那寒冷的空气把我慢慢的侵蚀,吞没……
这些对我来说,刻意忘却的回忆在脑中慢慢的盘旋升起,我不由得颤了颤身子,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