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随意多嘴,但是这个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壁,或者是贞元公主自己本身总会想方设法地把这个事情给透露出去,既然已经有了这样的先例在,那么,此后若是再有郡主散播谣言的消息传出来,就会让人很容易相信。
“宁王为人不错,对天朝忠心而且清明敏锐,对咱们也还有大用处,我还是不希望和他闹翻,虽不是怕什么,但是我并不希望千岁爷忙到连一个能为他分担一些的人都没有。”西凉茉轻叹了一声。
白珍闻言,立刻点头称是:“没错,爷已经够辛苦的了,再这样下去,都没有时间和郡主生孩子了。”
西凉茉:“……。”
这个丫头考虑得未免太远了点。
不过,孩子……。
西凉茉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有点出神,唔,如果有一个和那只大狐狸Jing很相似的小小狐狸崽子,听起来倒也不错的样子。
看着西凉茉的动作,白珍笑嘻嘻地凑上去:“老医正说郡主二十的时候就能怀上爷的孩子的,您的双十生辰也快要到了吧?”
西凉茉脸上微微一红,有点不自在地戳戳白珍的额头:“你这个傻丫头,是不是最近思春期到了,却总拿我说事儿,叫白起好好的收拾你才是!”
白珍被戳了额头,一脸委屈地抚着额头:“您才拿我说事儿呢,奴婢和白起那个讨厌的家伙才没有任何关系呢!”
西凉茉轻嗤:“是么,这句话说出去,怕不是还有人要伤心了。”
白珍到底是未经人事的丫头,顿时一跺脚,羞窘地道:“好了,郡主,奴婢要去让人收拾屋子了,还是让白蕊来伺候您吧!”
说着,转身就慌慌张张地走了。
西凉茉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着摇摇头,暗自呢喃,看样子,自己身边的丫头们都自产自销了。
只是这个时候,不论是谁,都不曾想到这人间事,从来都是人算不如天算的。
老子是分界线的分界线君
有人得意,自然有人愁苦。
不管敌我双方上峰者是否面和心不和,口蜜腹剑,步步为营,斗智斗勇,在对方阵营里自己安插的棋子若是暴露了,总不会有什么太好的下场。
春雪初融夜,寒锋未退时,正是磨刀霍霍,月黑风高,最妙杀人夜!
“哐当!”
伴随着第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响起的是无数的人凄厉尖叫声。
“啊救命!”
“放手,你们干什么;
!”
“不要”!
此起彼伏的惨叫与怒喝响彻了整个虞侯府邸。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虞侯卫富东,结党营私,勾结敌国尖细,密谋杀害太平大长公主……理当抄家灭族,十六以上男子皆处斩刑,十六以下男子并女皆充入官籍坊为奴,流放三千里!”
尖锐冰冷的太监宣令声响彻了整个冰冷华美的院子之间,让整个虞侯侯府的人浑身发抖,他们之中大部分的人甚至不知道虞侯竟然犯下了这样可怕的罪名。
司礼监和锦衣卫的厂卫们早已经团团地围住了虞侯府邸前后,手中斩落无数人头颅的刀光森然。
所有人都被赶了出来,齐齐地在院子里头都跪了一地,大冷天地寒风萧萧,直令他们瑟瑟发抖。
不一会,又听见回廊里头又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锦衣卫的几名厂卫就揪住了一个人的衣领,把他从房间里拖一只不断挣扎的肥狗儿似的了出来。
那肥胖的身子不是这侯府的主人虞侯又是谁?
“放手,本侯爷什么都没有做,这一切都是有人在诬陷我,都是在诬陷我!”虞侯肥胖的面容上红肿一片,估摸着不知道是不是试图逃跑的时候被哪个厂卫给揍的,又或者是逃跑时候从窗口掉下来,摔破了。
但是他依旧不依不饶地死命地大喊冤枉,喊得坐在花厅上首的司礼监监刑的穆公公都心烦了。
穆公公一向是负责处理这些事情,平日里看这样的场面实在算不得少,对于虞侯这样的人,他一向都信奉一件事说得好,不如做得好!
“虞侯的舌头真真是了得,这么厉害,不如切下来给做一壶酒可好?”
穆公公冷笑几声,随后他身边的几个面无表的锦衣卫厂卫,立刻就按住了虞侯,同时拔出了手中的小刀。
虞侯恐惧地摇头,死命的挣扎,他不相信自己身为靖国公的女婿,有一个那样得九千岁宠爱的大姨子,还能让他真的就这么死了。
他立刻转头看向一边站着的同样面无表,看似低眉顺目的西凉霜大喊:“夫人,去跟他们说你是谁,你是千岁王妃的妹妹,咱们是千岁爷的亲戚啊,你还不快点去向千岁王妃求求情,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诬陷为夫!”
西凉霜站在跪了一片的虞侯家之中本就异常扎眼,何况她还一脸冷淡,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在乎的过于平静的模样,一下子就引起了所有虞侯府上众人的注意。
他们都充满了希望一个个地爬过来求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