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多多,不信找不到泄火的,老娘我拼了。
15—3
一出温玉的宅子,整个心都凉透了,
风飕飕的吹着,地上沙尘扬起,卷起落叶无数。
这庭庭院院东厢西房南门北屋的这么大……就没有我容身之地。
我介一孕妇,咋做的这么委屈。
我捏着帕子作势揉揉眼,正悲愤着……余光瞄到参天大树上,叶子沙沙的抖动,心生一计,脚以极大的幅度踩到一粒无辜的小石子,让它骨碌碌溜出去好远,溅起沙子无数。我哎呀一声,手一扬,帕子随风飘散,身子下跌,以极缓慢的动作蹲在了地上屁股挪一挪,不动声色的用垂地的袍子摩擦着地面,扫干净灰,并准备已极华丽的姿势倒在地上,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参天大树上一抹黑色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倏地一下,一晃眼便蹲在我面前,强有力的臂膀就搂住了我,他剑眉一绞,脸这叫一个俊那……
我一把就摸住了。
“湮儿,弄伤了哪儿没?疼不疼。”赝狄浑厚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没,不疼。”
傻子,是人都知道,我压根就没摔着。
我继续捧着他的脸,身子一软,把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了他的身上,我在那滚烫宽阔的胸怀里,浑身都发麻了,男人味儿充斥在鼻,介叫一个勾人魂儿。
我清清嗓子,还没开唇。
他浑身一震,手抓着我的胳膊,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像是狠下定决心一样,微用力将我从他怀里移开,像是躲避瘟神一样,又倏地一声,溜得没了影儿了。
……
我就这么跌在地上,一脸呆滞。
嘴一扁,可怜兮兮的。
一分钟,两三分钟后。
“唉呦,我的祖宗,你怎么坐在地上啊,小心腹中胎儿着凉。”先闻声音,然后才见一个紫色袍子风姿卓越的男子,把扇子往旁边的侍从身上一丢,急疾朝我奔来。
“楠……”我眸子里水悠悠,直打转儿。
“起得来么?莫不是脚扭了。”诗楠轻声说着,站到我面前才愣了一下,也蹲了下来,眉蹙着,极心疼的捧着我的脸,拿指轻轻擦拭着:“湮儿,回我屋里去,嗯?”
他一手揽着我的腰,俯下身子毫不费力气的将我抱着站了起来,一双眼极温柔的望着我,恍若水中荡起的波,让人心里一处也软了。
我转头望着他,吸一吸鼻子。
他更加手忙脚乱了,忙不迭地腾出一只手,执起衣袖给我擦脸,柔声说,“才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我泪……
我这是喜极而泣。
这天上掉馅饼的事儿,我怎么就没想到他。诗楠这家伙可是不二人选啊,玲珑心,待人又温柔,最重要的是便宜随我占,决不说二话。
不像赝狄虽不会拒绝人,但轻功了得,脚底一溜烟便跑的没了影儿,心肠狠……不像咱诗楠,随便拿个甜言蜜语儿,或者扯个小手绢儿默默抹泪,他的心肝儿就一抽了,颤抖得慌。
这不,一路上被他抱宝贝一般的搂着回了靠东北侧的宅院。
他招呼着下人在软榻上还铺了一层白狐毛皮儿,才小心翼翼的将我的身子搁在上面,他一声不吭的将我的脚放在他的腿上,去了白绸子袜,捏了起来,还一个劲儿的望着我说,“给你揉揉,兴许会不那么疼。”
我缩了缩,眨了眨眼望着他:“不疼,谁说我扭脚了。”
他一笑,有些泱泱然:“那也给你揉揉,舒服。”
我身子斜着,手撑在软榻上,低着头一个劲儿的瞅着他的脸。
他动作的那般专心致志,额上碎细的发遮住了好看的眉,眸子依旧是那般的清纯明亮,被他注视的地方竟犹然泛出了一股暖意。
我手触上了他的脸,他诧异的抬头望我,我半哄半劝的说:“别忙了,休息一下,来坐我身边。”
他白皙如上好的美玉般的肌肤上隐约有细小的汗珠,真是漂亮。
他才在我身边坐下,却又倏地一下站了起来:“对了,我这儿进贡了些上好的茶叶,你喜欢的,我去给你泡来。”
我扯了一下他的袖子,轻声说:“不忙,我想看看你。”
……还想摸摸你。
他又无声无息的坐下了。
我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手指在上面滑动。
“……湮儿。”
“嗯?”我凑过头来看他。
他身子轻颤,好半天才说了一句;“你有许久没来看我了。”
是有很久了。
自从在他这儿喝了茶水,差点流产后,就一直被赝狄盯梢,没机会来他这处了。
我轻叹一声,手又搁在了他的腿间,摸一摸。
“我这不是来了么。你,想我了……”
他腿一颤,抬起头望着我,正对上我那含情脉脉的眼眸,他愣住了。
我适时地又往他身边靠了,环着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