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缝上。
简单陈设的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华丽的物件,除了一桌三椅之外,便只有梳妆的铜镜台和宽大的檀床了。楚楚的衣裙整齐的叠放在梳妆台上,但仅有外衣和长裙,几件男人的衣物凌乱的挂在铜镜台的边角,中衣甚至铺在地上,床边的地上最醒目的,便是一件女子最贴身的翠绿抹胸,这本应该包裹温香软玉的薄薄布片此刻孤单的躺在地上,陪伴它的是被扯裂开一条长长的伤痕的浅粉色亵裙,看的窗外的她触目惊心,一向温文的夫君竟会如此至斯……
“相公……唔啊,求您慢些……奴家的魂儿……都要散了……”
“散……散了不是更好,”男人的声音掺杂着粗喘,和愉悦的快意,“散了才是真的舒服。”
熟悉的嗓音把她刻意回避什么似的视线终究投向了床上,锦被被一双白玉一样的小脚蹬的已经凌乱不堪,堆砌了高高的一团,此刻那一双玉足正交叉搁放在团成一团的锦被上,在大红的鸳鸯戏水图案上显得更加白皙,纤长的玉趾紧紧的蜷向足心,令足心皱起美丽的涟漪。修长秀美的小腿紧紧地盘在男人结实的tun部后面,不断的颤抖着表现主人的快乐。结实充满弹性的大腿紧紧地夹着男人有力的腰,接近高耸的tun峰处,缎子一样的嫩肤随着奇特的韵律抽动着,即使不谙世事的人也知道那每一下抽动来自哪个地方的用力。看起来软弱无力盈盈一握的纤腰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着,每一次突刺都令平坦的小腹高高的挺起,好像快乐已经难以承受。红艳艳的软枕此刻正垫在娇软诱人的香tun下,而本该枕在上面的头正跌落在披散的秀发中,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左摇右摆,秀美的脸上满带着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凤眼眯成一线,隐隐泛着水光,秀眉蹙在一起,皱起另男人疯狂的表情,一张小口不时吐出香舌舔润干燥的樱唇,香舌缩回,便是成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呻yin。
那不是她的夫君,不是的……她虚弱的在自己的心底呐喊,但那侧影却还能是谁,那低下头在一边淑ru上厮磨的脸颊,虽然在昏黄的烛火照耀下略有模糊,但此刻还会有谁在楚楚的房里?
难道楚楚这样,才是夫君希望的样子吗?这种毫不遮掩自己的快乐,丝毫不顾夫君的身体,几乎要挂上寡廉鲜耻的牌子的行为才是夫君所需要的吗?
“相公……奴家……奴家要升天了……让……让奴家……去吧……”仿佛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声音一般,高亢的表示着令人颤栗的快乐,却在最后一刻带上了浓浓的失望,男人竟然在这一刻抽出了自己昂扬的分身,带着暧昧的笑容向后坐倒在团成一团的锦被上,捧起一只玲珑玉足,放在嘴边,温柔的舔过每一根玉趾,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窗外的她直觉的一股莫名的暖意从绣鞋中传来,迷茫中甚至觉得夫君此刻捧着的竟是自己的脚一般,曾经,夫君也是这样的爱恋呵疼自己的一双金莲的……
“相公……”另一只自由的小脚开始不安分的在被褥上摩擦着,一双玉腿也开始交叠磨蹭,试图传达自己的空虚,“不要逗奴家了,奴家……奴家快不行了……”
她心头一颤,怎么可以……这种话怎么可以这样便说出来,难道不觉得羞人吗?
男人放开手里的玉足,微笑着拉着楚楚直起上半身,抱入怀中,先是深深的一吻,直到逗出檀口之中三寸丁香和满口香津才满意的松开,然后笑着说:“你不行了,可我还行得很,怎么办呢?”
记得新婚初始,夫君也是爱在床第之间说些调笑的话儿的,但不知什么时候起,便很少再看见夫君的笑容了,她怔怔的看着夫君与平日完全不同的微笑,心底好像有什么了悟渐渐的绽开。但她也很好奇,夫君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令她圆睁了美目的,楚楚娇嗔的瞥了男人一眼,之后缓缓的垂下头,把秀发伸手理到一侧,先是吐出一点香津到手心,然后伸出嫩白的小手握住了男人那令窗外的她正视一眼也不敢的阳物,开始上下来回的套弄着。男人露出了很舒服的表情,向后靠在床尾,斜躺着用一只手在楚楚平日看不出如何挺拔,除去衣衫的束缚后却显得高耸圆润的ru房上捏摸享受着。
只片刻,更让她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她把几根手指紧紧地咬在嘴里,才克制住没有叫出来。
男人用另一只手在楚楚的后脑轻轻的拍了拍,楚楚又拨弄了一下秀发,似娇似嗔的皱了皱眉,然后吐出了丁香小舌,伏下头去在沾满了yIn汁浪ye的rou棒上仔细的舔了起来,小舌缠绕在紫红的gui头上,一丝秽物都没有留下的尽数收进了口中,然后她垂下舌尖,抵住粗大的前端,让一些透明的津ye染shi被舔得干干净净的阳具。接着,樱唇微分,如婴儿吮ru一般吮住了最粗大的顶端,然后一点一点地向里含入,香颊忽而鼓胀忽而缩陷,最后竟将大半条rou棒含进了口中。
她吃惊的看着这一幕,朦胧的记起似乎夫君曾经要她做过类似的事,她当时作何反应?不快?拒绝?厌恶?她想不起,但却知道决不是这样,决不是楚楚现在做得这样。
男人很满意的样子,“嗯,很好,你学得很快。”一边说,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