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睨着她道:“哦,这么配合?那就把腰抬高一点。”
汉娜虽然很想怒斥他得寸进尺,不过想到自己的目的,便面红耳赤的抬高腰tun,用花xue轻轻含吮着rou棒,努力让他感受到她的迎合。如此姿态毫无疑问讨好了旦瑟斯,无形的触手松开了对她的束缚,而后他的双爪握住了她的双手,与她十指交扣,徐徐在她体内摆动起来。
Jing壮的腰tun内蓄着无与lun比的力度,即便只是缓缓的动作,依然震着汉娜花心酥麻,更别提那在花xue中涨大的粗jing极为冰冷,又带着属于他的脉动,被强烈抽插过的炽热花xue,实在抵抗不了这样的刺激,抽搐着啜泣出大量的汁ye,更使汉娜浑身颤慄不已。
“啊啊……小腹……小腹变得好奇怪呀……”
被无形的触手撑起的女体,其实有大半部份是悬空的,她只能紧紧抓着他冰冷的爪子,无助地摆动着腰肢,任由他在她体内深处恶劣的搅动。
听到她恍惚的呓语,旦瑟斯轻轻甩动着尾巴,愉快的说道:“它本来就该是这个模样,好随时容纳我的Jingye……我的一切。”
语毕,他伸出了邪恶分岔的舌,轻轻挑起了她的舌尖,以灵魂接触的方式,让她感知他能观看的视角。于是汉娜避无可避的看到自己长发散乱、双眼失神的痴态。
灌满Jingye又含着rou棒的小腹,已明显鼓起宛若有孕。偏偏就算已被玩弄成这副yIn荡的模样,泥泞的花xue依旧拼命紧绞rou棒、丝毫不愿松开,并时时喷溅出饥渴的蜜汁,以便得到更深的给予。
身体与灵魂视觉的双重刺激,使她的理智几乎崩溃,她没想到旦瑟斯才射了一次,自己已是这副堕落的姿态,再继续下去,她实在无法想像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
可是在灵魂接触的同时,她也能感受到旦瑟斯隐藏的亢奋,无论他人形时看起来多冷静,对待她如何温柔体贴,但是他属于蜥态的那部分,依旧怀抱着贪婪的兽欲,想将她烙印成专属于他的形状。
啊……一无所有的她,实在没办法给他什么,她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去迎合他贪婪的兽欲,但那毕竟是他的一部份,她愿意去接纳去理解。至少这个假期中,她愿意抛下一切,满足他所有邪恶的欲望,即便得付出自己的灵魂也在所不惜。
汉娜放纵自己感受他的一切、感受每一根宛若活物的rou刺,在她体内来回刮搔的邪恶。旦瑟斯每次后退,rou棒前端凸起的群刺,便会心有不甘的研磨女体深处最敏感的口径,那种痛麻酥痒的滋味无从纾解,逼得汉娜眼中泛出泪光。
这样子反覆地进退,毫无疑问是种折磨,下身崩溃的堕落感,逼得女体几乎要因高chao失禁,旦瑟斯放开她的舌时,她终于再难抗拒,娇声泣yin道:“啊啊……旦瑟斯……求你……求你快一点啊……”
“太快的话,会一下坏掉全都泄出来喔,这样也没关系?”
“咿咿……没关系……没关系啊啊啊啊……好棒,好棒啊啊啊……”
旦瑟斯狠狠一抽身,rou刺疯狂地顶开她羞涩的子宫口径,用力划过花xue痉挛的嫩rou,一瞬间强烈的快感弄得汉娜高声浪啼着喷射出大量蜜ye,并在旦瑟斯再度没入她体内时失禁的流出暧昧体ye。
可是在这个时候,汉娜根本想不起羞耻这件事,她紧紧握住他的手,浪动腰身,屈伸着双腿,好以各种yIn乱的姿态与角度,承受rou刺无孔不入的刺激。她的双ru被无形触手用力揉捏玩弄,连原本粉色的ru晕都扩张出触目的艳红,肿胀凸起的ru蕊隐隐约约泌出露珠,白皙的小腹上则激烈起伏出rou棒与Jingye的浪动。
花xuexue口不断喷溅出大量Jingye、媚ye与chaoye,滴滴答答顺着她股间弧度,润透开阖的菊xue、慢慢染上树枝枝干、淌入浅浅的海波之中。在粗大rou棒于花xue中肆虐的同时,旦瑟斯另一只如双蛇交缠的rou柱,也不甘寂寞地拼命拍击糜烂花xue上肿起如樱果的花核。
rou棒搅动出的情欲,完全浸透她的理智,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之中,女体贪婪地开始感受到后xue的空虚,于是她在拼命摆腰送上自己的同时,还不由得媚yin道:“啊啊……旦瑟斯……人家后面……后面也要啊啊……”
“嗯哼。”
旦瑟斯非常俐落的从她花xue中抽出了rou棒,就着大量浊ye捣入她菊xue之中,后xue突如其来的侵犯,顶得她几乎连嵴椎都要化开,汉娜的身体一僵,不由得高啼道:“咿……会被撑破呀……要被撑坏了啊……”
“有吗?”
旦瑟斯一边挺动着腰tun,让rou棒不断撑开菊xue片片皱摺,逼迫女体感受后xue被异物进出的暧昧闷绝,同时将蛇柱没入因失去rou棒而空虚痉挛的花xue,好整以暇的说道:“明明很快乐的一直吸吮着我不是吗?”
“呜……那是因为……是旦瑟斯啊……啊啊……只要是旦瑟斯……身体……身体好像什么样都能……呀……”
双xue同时插入rou棒的满足感,让汉娜再度陷入恍惚,直觉似的为自己辩驳。她这样无掩饰的爱语,使旦瑟斯愉快至极,随着她身体的迎合,他也越来越放纵自己,感受她带来的一切美快,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