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每个笔划声调,都扬溢着二货因子的台词,以前曾被温小婉深深地鄙视,如今俨然要成为她的最爱了。
聂谨言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只下意识地点头,这还用问吗?温小婉在他心里,是世间最美的。
温小婉满意地点头,笑容加深,“相公,那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这比上一个问题更白痴,难得神智都有些本能化的聂谨言,还认真地点头,“下辈子也是的。”
他心性面容皆是个严肃的人,那些情情爱爱的很难说出口,换到此地此景,短短‘也是’两个字,已是他的心声了。
温小婉便满足得像只偷到油吃的小老鼠了,自己一把拽去身上穿的那件长尾内袍,全身只余那一抹白月光似的抹胸,包裹着那两团丰满柔润,以及身下前一世她经常穿的一步裙。
聂谨言躺着的角度,在温小婉抬起腿跨到他身上时,刚好能看到那一步裙被拉扯开后,双腿中间的幽谷地带。
聂谨言的眼睛直了一会儿,整张脸烧得血红,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
温小婉觉得她要的效果已经出现了,她加大力度,还特意柔声百出道:“爷,奴家侍候你脱衣吧!”
然后,也不等聂谨言反应过来,两只手齐上,像一只变种的章鱼开始扒聂谨言的衣服。
他们两个在床上的时候,通常是她扒聂谨言的衣服,比聂谨言扒她的衣服,更快速。
这一点连聂谨言都很佩服,你说明明他才是习过武、做刑讯出身的,结果在这方面时,却没有温小婉反应的快。
温小婉安抚他的话是术业有专‘攻’,等时间久了,就能修炼出来了,等做到‘攻成帝王攻,受成女王受’时,天下就圆满了。
听得聂谨言的表情十分糟心,虽说他听不太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却并阻挡他神奇地领悟到了这话里暗含的真谛。
扒光了聂谨言后,温小婉把聂谨言的手放到她的一步裙上,“来吧,相公,扯掉它,我就是你的了。”
温小婉蛇一般的缠上,扭着的腰,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尽显她所说的‘舞’。
聂谨言如温小婉所愿,配合着温小婉的每一步提议,扯掉温小婉那一步袖的同时,与温小婉一起含下温小婉拿到床上的‘仙子醉’。
光果的rou体痴缠在一起,比着这世间任何东西都更有效地刺激出身体里那不安份的谷欠望因子,又有仙子醉和温小婉那段脱衣舞的助兴,床幔之间,春光正好。
温小婉抱着聂谨言,像啃着这世间最美味的nai油冰棒,把口水从聂谨言的额头一路留了下来。
聂谨言却专注于在温小婉的身上耕耘,两个人都很努力,这场酒后乱性,持续到日光微熹才将将结束,两个人累得都昏睡了过去。
聂谨言闭上眼睛之前,还没有忘记给温小婉拉上被子,怕她睡着后着凉了。
盖过被子后,聂谨言情深意动地望了温小婉一眼,眉眼间尽是j□j漾然。
他勾勾嘴角,带出一抹满足的笑来,动了动身子,把吻印到温小婉的额头后,缩回被子里,手臂横过温小婉的腰,紧紧地搂住。
这是大战之前的祭旗、这是大战之前的犒赏,温小婉全力以赴。累得第二天睁眼时,已经是正午。
她不能帮着聂谨言真得做些什么,她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支持着聂谨言,让他身心愉悦地把这二十年的恩怨,做个了结。
温小婉醒来时意外地发现聂谨言还在,往常这个时候,聂谨言不是去了宫里就是去刑部了,今天……难道也是昨天晚上里着了?
温小婉从床上爬起来,由房里的小丫头们,侍候着洗漱梳妆后,挪步到了外室。
外室那张圆型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清粥小菜,还有煎得起酥边的荷包蛋以及炸得金黄的馒头片。
聂谨言一身略显松散的家常布衣,正坐在桌旁,等着她。
“你今天怎么没出去?”
温小婉毫无形象地伸手捏了一个馒头片,就往嘴里塞去。
爱情这种东西绝壁的神奇,它不知道催化了人类身上哪根神经,让相爱的人两个人,看对方身上的一切都好。
温小婉此时做的这个举动,放在别人身上,聂谨言早就眼含厉色地横过去了,哪怕是他的亲弟弟聂谨行,他也不会给好脸色的,这叫失仪。
这举动出现在温小婉身上就不同了,聂谨言那眯起的眼里,有的只是宠溺,他还亲手盛了一碗清粥,递到温小婉的面前。
“别只吃馒头片,喝点粥润润。”
温小婉点头,把吃剩下的半个馒头片随手放到盛馒头片的碟子里,端起粥碗,喝了一大口。
“你吃完了吗?”温小婉抬眼,聂谨言摇头。
“那你也吃啊,吃完是不是要出去啊?”在空气都弥漫出火热味的年关里,聂谨言哪会有闲着的时候。
聂谨言摇头,“我派去去请刑四爷的马车已经进了京,说着就该到了。”
聂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