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人,如此的冰火两重天实在是不好受,她软软“唔”了几声,突觉腰间一冷,他的手沿着衣摆钻入,覆在了柔软之上。
掌心很暖,这样捏住连上头的纹理好似都能感觉到,她轻/喘着,任由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只觉身子愈来愈软,已经快要坐不住。
就在此刻,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道,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耳廓周围,令那里的温度再次上升:“我们去卧室。”
就着双腿分开的姿势面对面抱起,他的双手稳稳地托着她的tun部,几步进房用脚尖关了门,而后倒在床上。
房间里窗户窗帘紧闭,形成的密闭空间让她过快的心跳声愈发明显,斯阳无法说话,与他唇/舌交缠极深亲吻,思绪从这一刻开始不再是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随他为所欲为。
没有盖被子,秋日的白天这样衣服全脱并未有冷,厉北辞反复地亲吻够,所有的一切都已蓄势待发,就等她点头。
于是低头碰住她额头,他直直望入她眼里,声哑如含沙:“可以吗?”
如同置身水深火热中,他说的话即便近在咫尺,也早已不那么清晰,可她很清楚如果点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相比害怕,更多的却是信任。
他会保护好她。
“嗯,”极轻的答应从唇间飘出,斯阳眯了眯迷离的眸子,怕他没听见,抬头主动去吻他喉结的同时,低音,“可以的。”
话落攻势凶猛而来,再也无法停下。
浴缸里放满了一池温热的水,厉北辞抱着未醒的斯阳进去清洗一番,扯了一旁浴巾给两人擦干净,重新回到床上。
被窝里很暖和,一接触到斯阳就自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蜷缩,厉北辞怕她着凉,从衣柜里拿了睡衣先给她穿好,再给自己随意套上一条长裤。
她睡得很沉,他这样的动作一点都没吵醒她,大概是方才真的累着她了,厉北辞从背后抱住她,掌心轻搭在她腹部,闭眼陪她一道入睡。
可惜没睡多久,嗡响的振动便持续不断地吵了起来,厉北辞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他拿过手机,走出卧室。
是景行那边得到的最新消息:“派出所那边已经给了确切的答复,因为没有造成任何实质伤害,周欣只能算故意伤人未遂,行政扣留几天就会放出。”
话落便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继续盯着,”半晌他说,“有任何异样马上告诉我。”
景行应好。
挂完电话厉北辞瞥了眼时间,距离中午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他往卧室的方向看了眼,信步走向厨房,继续之前没下的面,很快盛了两碗出来。
暂时将碗放在桌子上,他坐在床沿俯下/身,长臂将她上半身圈抱起来,按在胸口。
“起床了,”薄唇贴着耳廓外围,他一遍遍叫着斯阳名字,“快起来吃饭。”
斯阳睡意正甚,听闻了还以为是在做梦,毫无反应。厉北辞哪能让她继续睡下去,故意捏住她鼻子不让她呼吸,等她忍不住张了嘴,再低下头去吻住她,如此往复,直至她睁开眼睛。
他满意,在她腰后垫了几个软枕,又拿了能架在床上的小桌子过来,铺好报纸将两碗面条放上。
“再不起面条就不能吃了。”
刚睡醒的人神思还有些恍惚,一句话也迟钝地反应了半天,她接过他递来的筷子,很慢很慢地吃。吃完后他去洗碗,她就靠在床头望着前方发呆。
腰和腿都很酸,腿/心还隐隐发疼,她自知是之前那场情/事的后遗症,回想之时脸又红了起来。
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境下,和他有这样的事。
那是她从未接触过的领域,一窍不通不说,还生涩不已,全都靠着他的带领,想及此,斯阳遮住脸,以手指挡去那寸寸烫人的皮肤。
“要不要看会儿电视?”他进来时看见的便是她捂住脸在走神,深邃瞳孔里缓缓注入零星笑意,他正要走至电视旁,余光见她摇头拧眉,复又坐上/床,长臂将她拢进怀里。
“怎么了?”
她脸很红,埋在他胸口不想让他看见,就这样一动,下/身又传来痛意,她咬了咬唇角,揪住他衣摆声如蚊讷。
“有点痛。”
她说的实在太小声,都无法确定他是否听见,但再重复一次也是不愿意的,想想干脆就这样将就忍一忍,可便是此时此刻,她突觉裤腰处一松,他的手竟堂而皇之滑入,极轻覆在那里。
不用怎么碰也感觉出有一些肿,他知道她害羞,于是声音也是一压再压,几近耳语:“我去买点药?”
斯阳脑子一懵,唰地就抓住他的手抽出来,面颊涨红如血染,她抱住他的腰,摇头:“不不用了……”她休息会儿就好。
他明白,也不强求,就抱了她一块儿躺下。良久之后,再问:“还痛么?”
她没答,意识已经陷入梦中,他眼见她睡着,心底叹息之余作罢,拢紧她些一道入眠。
咖啡馆休整了几天重新开门,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