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茵险些被他突然的收缩逼射,随之是蚀骨的快感,欲罢不能,蜡泪一滴滴的滴落,越来越快,很快顾翎胸前布满了烛ye,红与白的对比,强烈刺激白芷茵视觉感官,她抽插的更加快速、猛烈。
顾翎被快感湮灭,胯下的Yinjing早已高高翘起,流出晶莹的泪水,却因为根部的束缚,完全不能释放,“妻,妻主,奴,奴要坏了,坏了,求您,让奴释放吧,呜,坏了,它要坏了,呜呜,妻主~”
顾翎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不能射,你已被灌Jing,绝不能射。”白芷茵爱怜的擦了擦身下人的眼泪,低头吻住双唇,另一双手却快速的将烛泪滴落在Yinjing之上。
顾翎的惨呼被堵住在觜间,发不出一点声音,不一会整个Yinjing已被蜡融包裹,挺立的欲望渐渐软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芷茵再一次猛冲,滚烫的Jingye瞬间洒散在体内深处,一波接一波,持续了近一分钟,顾翎被Jingye烫的浑身一颤,沙哑的呼唤,“妻、主。”
高chao余韵过后,顾翎非常庆幸已经结束,再接着做下去,他一定会被玩坏的。
却不想,白芷茵解开他的束缚,令其跪下,从后背再次进入,驰骋起来,沉沉浮浮间,顾翎不知时间,换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嗓子早已沙哑的说不出话来,意识迷迷糊糊中晕了过去。
第五章 诫院1 上药H与责罚
清晨,顾翎朦胧的睁开双眼,早已侧立在一旁的清月见状,立刻向前行礼,“正君,您醒了。”
“唔,现在什幺时辰了?”顾翎轻按额头,晃了晃脑袋,让混沌的意识清醒过来,随着他的动作,喜被滑落,露出青紫交错的胸膛。
看着身上的印记,顾翎脸上一红,昨夜妻主的疯狂还历历在目,怪不得父亲说女人的欲望最是强烈,要他提上几人一同服侍妻主,如果都如昨夜般猛烈,他确实抵挡不住。
顾翎一只手不禁摸住心口,失神的想,为什幺一想到要和他人分享妻主,心中就空落落的?
“正君,正君?”清月见顾翎沉思,声音提高了些,“现在已是卯时,正君该起床梳洗,准备见国公爷和老君人了。”
“知道了。”顾翎回过神来,“妻主呢?”他醒来时,床上已一片冰凉,可见妻主早已起身,想到这,顾翎不禁懊恼,他不该贪睡,居然第一日就未伺候妻主,这该是多大的过错。
“回正君,小姐的行程不是奴等该过问的。”清月一顿,还是提醒道,“小姐最讨厌他人过问职责之外的事情,就是正君您随意打听小姐行程,也是犯了忌讳的。”
顾翎抬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赞同道,“是我逾越了,你叫什幺名字?”
“奴名清月,是小姐特意吩咐服侍您起居之人,今后您有什幺要求可向奴吩咐。”
清月取过侍人拿来的锦盒,对顾翎说道,“正君,您昨夜受了伤,这个是库房特意拨下的西域进贡的伤药,能够加速伤口愈合,不留疤痕,奴为您上药。”
顾翎点头,打开喜被,赤裸的身体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初秋天寒,身体乍遇寒流,反射性的打了个喷嚏。
清月取出膏药,均匀的涂抹在肌肤上,双手摸过Jing致的锁骨、凸起的ru头、匀称的小腹,避开Yin部,滑向修长的双腿,“正君,请翻身。”
“唔!”
顾翎呻yin一声,晨起的生理反应,让他在清月的抚摸下,渐渐有了感觉,狼狈的翻身,掩盖住悄悄翘起的Yinjing。
涂抹完光滑的后背、后腿,剩下的就是饱受摧残的tun部,经过一夜积累,两瓣圆润的tun瓣已由原本的白皙变得青紫,交错的板痕看起来相当骇人。
“正君,您tun部受伤严重,要涂抹的更仔细些。”说完,双手已摸上tun瓣,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细细的涂抹起来。
“呜,嗯~”冰凉加上火热,顾翎感受到强烈的触觉刺激,呻yin再次益出。
“正君,现在请您抬高tun部,奴要为您的后xue上药。”清月听着顾翎的呻yin声,感觉口有些干,“正君请您自重,您一言一行接受言者记录,若是不妥,必会受到惩罚。”
顾翎低下的头彻底红了起来,心中却开始自我厌恶,他怎如此银荡,只是上个药身子就有了反应,这样不知恬耻的他如何得妻主宠爱?虽厌恶了自己,顾翎还是想早些上完药,配合地抬高了tun部,露出后xue。
清月将药膏涂抹后xue,在xue口处反复摩擦揉捏,感觉差不多了,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再是两根,两根手指在后xue内来回抽插、抠弄。
“呜,嗯~啊唔……”
被玩弄的后xue本能的开始分泌银ye,为手指的抽插起了润滑作用,终于后xue足够柔软,清月立即用手指将后xue撑开,送入药膏,冰凉的药膏进入小xue,一遇到火热的内壁,立刻化成了一摊水,流了出来,只是不知此时流出的是药水还是银ye。
眼看后xue的药已上完,清月取过今早李嬷嬷命人送来的假阳物,将药膏仔细涂摸均匀,对准微开的后xue插入,只是插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