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猫食盆前,倒了些猫粮进去,端到棉花糖的面前,“吃吧。”
棉花糖扫了一眼,许是食物的味道太香了,它暂时停止了蹭地的动作,起身低头吃猫粮,几颗猫粮掉出来,被它一一舔干净,蒋岑看它吃得这么香,不由得歪着头好奇,盯着猫食盆里的猫粮,多看了几眼。
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蒋岑眨眨眼,忍不住伸手拿了一颗凑到鼻子旁,牛油果的味道很香,他神使鬼差的把猫粮送到嘴里咬了一口。
“……”
呸呸呸!
蒋岑五官皱成了包子,无语望天,他到底为什么要去尝尝猫粮什么味道?
过了会儿,棉花糖吃完了猫粮,又开始在地上乱滚,有时竟会凑到蒋岑面前,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蒋岑无奈,只好耐心陪它玩,但是棉花糖完全不买账,他从来没有养过猫,也不知道棉花糖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病了?蒋岑大惊,想给荆楚扬打电话,然而手机却不在身边。
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蒋岑面上一喜,跑到门口,正巧与进门的荆楚扬打了个照面,他反手指了指房间里的棉花糖,声音焦急:“楚扬,棉花糖病了,你快来看看它!”
“它怎么了?”荆楚扬换上拖鞋,大步走入卧室中,只见棉花糖不停地在地上打滚,口中还发出十分凄厉的叫声,不像是病了,反而像是——
发情了。
荆楚扬几步上前,抱起棉花糖在它的尾巴根部轻轻一摸,棉花糖便撅起屁股,叫得更大声,果然是发情了,他带着棉花糖到外面客厅里,捡起逗猫棒逗它玩,消磨其过剩的Jing力,猫咪的发情一般持续一个星期,等棉花糖这次发情结束了,他立刻带它去做绝育。
“楚扬,棉花糖这是怎么了?”蒋岑跟着过来,看着棉花糖在逗猫棒的吸引下,东蹦西跳,Jing力旺盛。
“它发情了,过几天带它去绝育。”荆楚扬解释。
蒋岑眨眼,他以为它渴了,以为它饿了,还以为它病了,原来都不是,只是发情了……
“没事的,不用担心它,来,我送你回家。”荆楚扬站起身,托起蒋岑的身体放在自己手心中,送他回自己家,又把阳台门关上,以免棉花糖一时兴起,半夜跑过去sao扰蒋岑,闹得他也睡不好。
到了后半夜,棉花糖开始不安分起来,趴在地上滚来滚去,伴随着鬼哭狼嚎的叫声,荆楚扬被吵得实在睡不着,顶着一头乱发坐起来,打开电视开始看。
到了后半夜,荆楚扬抵不住困意睡了过去,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棉花糖的发情期终于过去,荆楚扬联系好相熟的宠物医院,带着棉花糖准备过去做绝育。
“我也去。”蒋岑放下手中的碗,棉花糖跳到椅子上,坐在他的旁边,他伸手摸了摸它的毛,迅速跑回家换了身衣服出来。
“走吧。”荆楚扬将棉花糖放在猫包里,锁上门与蒋岑一起下楼,刚走进电梯,里面探出来一只金毛的大脑袋,淡金色的大金毛看到人十分热情,吐着舌头上赶着凑过来,大尾巴一甩一甩,它凑到荆楚扬手中猫包的面前,嗅了嗅,乌溜溜的眼睛与里面的棉花糖大眼瞪小眼。
喵呜~
棉花糖想出来,被荆楚扬一掌按回去,他家棉花糖什么都好,就是看到狗就想上去干架,一点都不淑女,用形容人类的话来说,就是个女汉子。
电梯一直到了地下一层,荆楚扬随手把猫包放在后座上,启动车子往宠物医院开,预约的时间是下午一点,可不能迟到。
车子稳稳停在宠物医院的门口,由于正是休息日,医院大堂里人来人往,各种各样的小动物在里面等着看病,猫是怕生的动物,所以荆楚扬让它一直待在猫包里,没让它出来。
一只布偶公猫嗅着嗅着凑了过来,似乎是发现了猫包里的棉花糖,它喵呜喵呜地叫着,伸出爪子和棉花糖友好地打招呼,一点也不攻击人。
而猫包里的棉花糖也一反常态,居然矜持了起来,看到布偶公猫不仅没有扑上去和它打架,也没有乱叫,而是乖乖地待在猫包里,时不时抬头和公猫对望,凑过去和它鼻子碰鼻子。
但荆楚扬并没有因此把棉花糖放出来,而是让它乖乖的在猫包里等着,终于轮到了棉花糖做绝育,一名护士前来抱走棉花糖进入专门的手术室,麻醉药适量的打入棉花糖的身体,棉花糖一点点软下来,躺在手术台上一动不动,任由医生和护士把它的四肢分开,开始动手术。
门外,荆楚扬和蒋岑肩并肩坐着,方才那只公猫的主人凑过来,问:“你们也是带猫咪过来做绝育吗?”
“是。”
“我家这家伙啊,说起来也是让人Cao碎了心。”主人是个四旬大叔,微微的中海的发型,配上夸张的表情,让人等待的心情也跟着放松下来,“本来我是打算配个种,好歹给我留个孙子孙女的,没想到这家伙,啧,看什么看,就是说你!”说到一半,他轻轻拍了拍怀里布偶猫的脑袋,哼了声。
“后来怎么了呢?”蒋岑好奇得很,从荆楚扬身侧探出头,看着大叔怀里的公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