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来?他再上前一步,敲门。
哒哒,嘚嘚,哒嘚,哒嘚,哒哒哒哒,嘚嘚!
都快把门敲出传世名曲的声音了,里面还是没有人回应。刘涛奇怪了,这个点是晚饭时间,一般人都不会出门吧。他怀着试一试心情,转了下门把手。
转不动。
刘涛用了推了下门,“我就说,怎么可能这么巧,门开……”
吱呀一声,转不动的门被他一下推开。刘涛用的力气并不大,门是以极缓慢的速度打开。看起来,就好像是有看不见的人躲在暗处替他开门。
摸了摸胳膊上窜出来的鸡皮疙瘩,刘涛小心翼翼地向门内走了一步。
“你好,有人吗?”
有人吗?
人吗?
吗……
妈呀,这什么鬼屋子,竟然还有回声!刘涛哆嗦了一下,随即安慰自己。不怕不怕,都和两个魔鬼待在一个屋子里这么久了,鬼怕什么!真有鬼,到时候只要大呼一声,老大救我!
哼哼,量那些小鬼也一定不是老大这个大鬼的对手。
刘涛狐假虎威地壮着胆,继续向屋内走去。
渐渐地,他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实在是太安静了,好像连时间和空间都被静止。连墙上的挂钟,都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喂,喂,有谁在吗?”
没有人回答,只有四周的黑暗好像在嘲笑他一样,变得更加浓郁和喧哗。
恩?喧哗?刚刚不还是很安静?
刘涛猛地一转身,突然看见门后站着一个人。
那人毫不做声,就用那黑黝黝的眼,静静地,静静地,盯着他。
“哇啊——!”刘涛连滚带爬地跑向窗子,他可不敢从门边走,那个诡异的人影可还一动不动地在那站着呢。
然而刚刚走到窗前,脑后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刘涛痛苦地捂紧后脑勺,却无济于事,埋伏在窗前的人继续在他脑袋上狠狠击打。他甚至能听见自己脑壳被击碎的声音,细微的破裂声。
血丝从额间汩汩流下,刘涛透过那片红色模糊地看见一个人影。
“……是……你……”
他说,然后无力地垂下了手臂。
末引:
女人收拾好妆容,若无其事地回到店里。
“外面雨这么大,去哪了?”有人冲她打招呼。
她微微一笑,“出去透透气。”
“哎?你去哪儿捡了这么个破娃娃回来?”一个同伴捡起落在她脚下的破木偶,嫌弃道:“好脏。”
那是一个破烂不堪的木偶娃娃,不仅四肢不全,甚至连脑袋上的部件都是七零八落的。这样的一个破娃娃,看着让人心生厌恶……和恐惧。
“哪个小鬼的恶作剧吧。”她不以为意,接过木偶,从窗口远远地扔了出去。
夜晚降临,寻欢作乐的人们又相继拥在一起,发出暧昧低yin。
女人也沉浸在**的快乐中,放纵着自己。
男女低yin时呼出的热气,在冰冷的窗户上凝结成雾。雾气幻化出各种形状,像是张牙舞爪的魔鬼。
谁都没有注意到,此时在窗外,有一双红色的眼,正紧紧盯着床上那个女人。
一个破烂的木偶,摇摇晃晃地靠在窗上。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今天差点来登陆不上来,好死赖活地爬上来更新…… O O
回复很多留言的时候竟然又不知不觉掉马了,艾玛,那感觉好像在裸奔……
PS :我又回来了,等等,这不是伪更!别殴!
而是忘记感谢这几天又给我投雷的小矜和轻尘若梦,感谢你们的支持~
☆、32第五审·色欲五
被炙烤着,被所有人用眼神燃烧
那些不屑的,鄙夷的,各式各样的眼神,像是在嘲笑她一样,在她身上留下累累伤痕。
她想要捂紧自己的身体,以为这样就能够安全一点。
然而无论躲到哪里,渀佛都有人用针刺一般的目光看着她,背后数落:瞧,这个ji/女的女儿。
每个走过身边的人,每道有意无意投过来的视线,渀佛都充斥着对她的嘲讽。无论躲到哪里,都逃不开这些目光的煎熬,躲不掉甩在她脸上的探究。
最终她明白,炙烤她的不是别人的议论,而正是她自己。
她看不起自己的母亲,却用母亲给的钱生活,吃着母亲卖身换来的食物,穿着母亲出卖尊严得来的衣服。
无论她怎么祈求,怎么逃避,终究逃不开这个魔障,只要她还活着,使用这些肮脏的钱,身上流着这令人作恶的血脉。
然后有一天,吞下了禁忌之果的她经过惶恐,绝望,平静,终于明白。
既然逃不了这份燃烧的灼热,那就索性扑进火焰中,任它将自己焚烧殆尽。
沉浸于这放纵的快感,什么都不需要去想,什么都不用去考虑。一直以来背负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