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泽屁股rou多,倒不觉得痛,还感觉小routun晃了晃……
可当爸爸的怎么能被儿砸打屁股后还无动于衷呢?
郁泽当即手肘一撑,抬起上半身,回过头来不满地斥道:“你怎么打人呐?继续按!从腰开始,帮我按按后背,不许再搞小动作!”
叶炑:“……”这命令式的口气,还真的把他当按摩男来使唤了?
大概是到了平常睡觉的时间,郁泽忍不住起打了个呵欠,弓了弓脊背,伸了个懒腰,一双明亮姣好的桃花眼染上了shi意,变得朦胧迷离,竟带上一丝道不清的魅惑。
“别愣着,快按。”
叶炑倏地愣住了,薄唇紧抿,感觉心窝好像被羽毛搔刮了一下,痒痒的,怪怪的。
“快点,再按十分钟就好。”
郁泽不停地催促着,以为对方这是累了,不想按了。可他心里又舍不得这舒服劲儿,就直接拉着对方的手掌按在自己纤细的腰肢上。
也许是这个夏天太过燥热,让人的脑子有些发晕,叶炑隔着柔软的睡衣按揉那皮肤光滑细腻的腰肢时,脑子竟像是一团煮熟的浆糊,什么都思考不了。
不知是被按到哪里,郁泽反射性地全身抖了抖,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啊’地一声尖叫出声,声音绵软中带着道不清的媚意,更甚者还因为这下按摩而升起突如其来的瘙痒,似有电流传遍全身,脚趾都不受控制地微微蜷缩起来。
叶炑这才从愣神中潘然醒来,以为自己按痛了郁泽,忙不迭地问道:“是不是按痛哪里了?”
郁泽好歹是活了40多年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敏感点是什么?整个人都羞耻的跟一只煮熟的虾子似的,脸蛋和耳朵都泛了红,春.色泛滥。
“没,没有。你也累了吧?那就别按了,快回去睡吧。”郁泽面上故作镇定,实则内心已经羞耻到了极点,他从来不知道这具身体竟然如此敏感。
为防叶炑察觉自己的不妥,郁泽大爷似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脸都埋进了被褥里,毫无相送的迹象。
叶炑完全不在状态,根本没察觉郁泽的异样,闻言当真乖乖地下床穿上家居鞋,晃悠悠地离开了,还顺带关上房门。
郁泽从被褥中偷偷露出了双眼,偷偷瞄了门口一眼,确定对方离开后又急忙双手捂脸,重新埋进被子里,狠狠的深呼吸以平复身体和心理上的躁动。
谁料脸上的坨红非但没有消减,反而越来越红艳滚烫。
郁泽感觉自己呼吸都是灼热的,立即弹起来冲进了浴室,跟个毛豆初开的小伙子似的,赶紧用冷水泼脸。
他活了这么多年,却对情.事非常陌生。
上一世,被驱赶出家门后,郁泽曾遇上一群劫匪,更确切地说是一群喝醉酒的地痞流氓。那时候郁泽就察觉不妥,隐隐感觉危险在逼近自己,所以故意绕路,可对方却像是冲着他来的,不但将他身上财物抢劫一空,更是抄起酒瓶和木棍暴揍他一顿。
对方人多势众,郁泽又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若非有路人经过大叫驱赶,顺带报警,郁泽恐怕早就横死街头。
郁泽虽然活了下来,却也受到极大的身体伤害,医生给的检查结果不容乐观。
对于一个才刚刚步入20岁的年轻男子来说,这简直就是此生最大的打击。
也许他所有的运气都在二十岁前在他离家那一刻就彻底用完了。
从前众星捧月、富贵荣华,此后从顶端跌入泥沼,一无所有,无端遭受的恶行甚至让他连男性最基本的尊严都不剩一滴。
那些地痞流氓,你和他讲道理,他们却用拳头和你玩命。哪怕他们受到了该有的惩治,也永远无法弥补被害者受到的创伤。
此后本就颓废的郁泽到处流浪,浑浑噩噩过日子,在街边卖过唱,在工地当过小监工,在酒楼做过小厨子,在下层社会中消沉了多年,却也被周围人对生活的积极乐观所影响。在他们真挚的鼓励下,渐渐摆脱过去Yin影,重新振作,尝试追求自己曾经的理想。
可社会是现实的,也是残酷的。
他一个大学辍学只有高中学历又没有背景没有资本的人,想要在激烈的竞争中闯出自己的一番事业,可谓困境重重。
幸亏后来遇上叶炑的母亲。
那个温柔却强大的女人,作为公司老板,她哪怕面对一群蛮横无理的包头工上门讨债,也敢单枪匹马理直气壮地怼回去,把控住混乱不堪的场面。
那时的郁泽还是个小监工,几番接触下意外地让叶母另眼相看,被挖去当公司总监,也渐渐接触到生意场上更高层的人物。
可惜天妒英才,叶炑的母亲不到四十便患了胃癌,熬不过两年便去世了。
她是他恩人,是他的伯乐。对于对方临终的委托,他不能不答应。
也许这母子真的是他这辈子的福星贵人,自成为叶炑监护人那时起,老天爷就特别偏爱郁泽,事业一帆风顺,家庭和睦美满。
待他意气风发富甲一方时,很多人赞叹他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