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算是吧,元绍老弟,你还没告诉我们,你们这是什么情况?一路就一直在听说这里闹鬼,结果一进城,就看到你这副样子吓人……”
“这个……”元绍挠了挠头,似是颇有些不好意思启口。
“恐怕这个闹鬼消息,是你们家故意放出来的。”一旁的宁煜淡淡开口。
元绍顿时一梗,但却也未出言反对,“嗯……差不多吧。”
“这是为何?”孟yin蘅奇道,“既然闹鬼是假的,那你们的鸣珠扇之丢?”
“鸣珠扇是真的不翼而飞了!这种事我们做不得假的——”元绍忙开口辩解道,却在看到一脸微笑的宁煜和一脸jian笑的孟yin蘅后,生生止住了话语。
“元绍老弟,你给我们详细讲讲吧。”yin蘅双手抱胸,一脸笑谑道。
“这……”元绍似是突然又想起来了什么,“对了,yin蘅兄,你们家的事,都是真的么?孟江遥,还有孟叔叔他——”
“唉,这能有假吗。”孟yin蘅不愿意再谈起这些事,“就像外界所传的那样咯。”
“什么?但是江遥兄对外说你勾结落月教,害死孟叔叔和一众孟家子弟,他还说他已经将你驱逐出孟家——”
“哦。”孟yin蘅不为所动,但眼中却闪过一丝落寞与寒意。
“yin蘅兄,你们家到底怎么回事?江遥兄跟你到底怎么了?爹爹自那日赴宴回来后,便绝口不提,但好多人都流传着,说你那日闯进了孟家,还大闹了一场——”
“好了,不要再说了。”宁煜望了望孟yin蘅,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yin蘅兄,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相信你不会做这种事!”
“哎,我没事的啦。走吧,好不容易重逢了,你可要给我好好讲讲你们家的那个扇子的事。”
“鸣珠扇啊,其实也没啥可说的,我爹平常都不让我们去看,几年都见不到一次的。”
“那你以前给我说的那些故事,就是外人碰到这把扇子,非死即疯……”
“那个也是流传的,就是为了让别人产生畏惧心理而不敢对它有非分之想。不过我以前给你讲过的那个生意人的故事却是真的,那扇子一直传到我爹这一辈,一直都极为安稳,但谁知为何这个关头却丢了呢——”
“鸣珠扇在以前也曾丢过吗?”宁煜突然开口问道。
“啊?以前啊——”元绍沉思良久,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以前,也是曾经丢过一次的。”
宁煜闻言,复道:“是何时?后来却是如何找回来的?”
“我也忘了啥时候了,不过,那次是一个姑娘送回来的。”
“姑娘?外姓的姑娘吗?”宁煜皱眉问道。
“对啊,时间过了好几十年了,真记不清了。”
两人对望一眼,却皆是不语,宁煜却突然想到之前,问道:“之前你说是外姓姑娘,那姑娘还扇之后可还安好?”
“当然安好啊,现在她都还在人世呢。”
“什么?”两人又是一惊,“但你不是说凡外姓人士触碰此扇,非死即疯吗?”孟yin蘅问道。
“这话确实是这么说的,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何那姑娘没事,且还活到了现今……”元绍挠了挠头,也颇有些不解,“哎,你们要是想知道的话,自己去问不就行啦。”
“那姑娘——”孟yin蘅突然觉得这称呼不对,复改口道:“那位婆婆,现今住在哪?”
“就在秣陵城外靠近官道的一个路口处,君来客栈——”
元绍兀自说着,却见孟yin蘅与宁煜闻言飞速上马,忙喊道:“哎,你们上哪儿去?这么晚了,城门都关了啊——”
孟yin蘅一边策马疾奔,一边回头喊道:“元绍老弟,谢谢你啊,你快回去吧,等我们办完事了再去找你——”
“哎,也不急在这一刻啊!”元绍复叹了口气,随即,复又想起来了什么,望向两人离去方向喊道:“你们俩回来!那个老婆婆一年前便卧床不起了,我也不知她现在是否还在人世,你们极有可能会白跑一趟的……”却哪里有两人的身影?
踏雪与飞花花的速度自是极快的,两人很快便奔到了城门处,而城门不出两人意外,已经锁上了。
夜已深,两人两马望向高高的城墙,一时有些无辙。
“宁煜,咋办?”
“要么爬上去,要么飞上去,要么明日一早再来。”宁煜说出了三个方法。
孟yin蘅抬头估摸了一下城墙的高度,又比较了一下两人那天在崖底一点点爬上去的高度。困倦袭来的孟yin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道:“走吧宁煜,明早再来。”
“嗯。”
两人随即又走了回去,元绍却早已不在那里。
候君来
次日一早,孟yin蘅与宁煜便早早出了城,前往元绍所说的官道前的路口,却是找了很久也未找到那个君来客栈。
“宁煜,先过来来歇会吧。”孟yin蘅却是牵着踏雪到了路边,直接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