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正式出道就得罪陈哥……他在公司里头资历还是很深的。”
沈闲笑眯眯地开口,“你知道什么情况下商人会自己出手摔坏自己的商品吗?”不等朱莎莎反应过来,他就伸出修长的手指,“第一种情况,这个商品根本不值钱,摔了也就摔了,一点不心疼,要不然就是虽然花了钱包装了,最终不过也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无所谓摔不摔;第二种情况,商品虽然值钱,但扎得商人的手鲜血淋漓,使得他痛得不得不摔了它;最后一种情况,就是这商品是个烫手的山芋,卖了会得罪人,不卖留着烫手,那就只有摔坏了。”
朱莎莎虽然在星辰娱乐工作才刚两三年的功夫,却也看过不少明星起起伏伏,她瞬间就知道沈闲的指代是什么意思,第一种就是那些怎么都捧不出来的庸才,公司放弃起来毫不手软。第二种脾气太糟或者实在是做了公司不能容忍的事,不打算保了,随便漏条丑闻给娱记,这种人也就毁了,或者直接冷藏,娱乐圈这种更新换代极快的地方,过段日子还有几个人能想的起来。第三种就是在圈内得罪了其他人的,比如圈内一些大佬甚至是狗仔娱记,太难搞定之后,说不定也会被放弃。
“说起来这些公司也都是生意人,”杨森缓缓说,“只要掌握了其中的分寸,没什么不可以做。”
沈闲打了个响指,“所以不用太担心。”
几乎是瞬间朱莎莎就被说服了,她几乎没法将这两个半大少年当孩子看,明明才十七八岁,老成得跟Jing怪似的,等到被哄得下了车,之前的担心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么好骗?”杨森抱着手臂站在车窗边说。
沈闲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泡了一杯蜂蜜水,“是啊,随便糊弄几句就信了,不过那陈辉光可没这么好打发。”
“怕他做什么?”杨森非常自然地拿过沈闲的杯子喝了一口,沈闲瞪他的那一眼根本不痛不痒,“不试探一下怎么知道他的底线,或者说公司的底线。”
沈闲哼了一声,“你自己没杯子?”
“有啊。”杨森的表情依然冷峻,如果是第一次见他的人,几乎都认为这是个很有酷劲儿的高傲少年。
只有沈闲知道这个人到底有多无耻。
虽然说是到了2016年之后才真正与这个人相处,但是一开始互相防备的日子,到底不能露出十分的本性来,现在渐渐有点儿原形毕露的意思。
懒得和他幼稚地争执,沈闲随口问:“节目准备地怎么样了?”
杨森扬了扬手机,“这不正看着吗?”
沈闲一眼扫去,只见杨森正漫不经心地看某个国际武术比赛的视频,“那是竞技型,你需要的是表演型。”
“我知道,之前看了个表演的,水平太次了,真想说虽然是个表演,那花拳绣腿也太软绵绵了,没劲,回头我再看几个大师赛的,结合一下就差不多了。”
沈闲点点头,知道他心里有数,就不再问了。
“你呢,准备得怎么样了?”
沈闲挑起眉,“你觉得需要准备什么?”
……也是,他的表演根本不需要准备。
第二天,房车鱼贯驶入城市的时候,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反应,除了路人围观了一下,绝大部分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等到当天晚上,微博和朋友圈才算是炸了锅。
国内那些一二线的城市文化生活应该算是相当丰富的,这些三线城市就要贫瘠得多了,来个把小明星都值得惊异一下,更何况静海卫视这个第一娱乐频道的大型选秀节目,对于他们来说,这已经算得上是大事了。
尤其现在节目才播出两期,却已经积攒了一些人气。
“听说周丹俊和苏灵灵也来了!”
“天哪我的衡均,我一定要搞一张票去看!”这个“衡均”是周丹俊在某部票房一路飘红的电影里的角色,为他带来了大量粉丝。
沈闲和杨森都是周丹俊选的人,所以都在这一组,周丹俊和苏灵灵会飞机再坐车直接赶来,路上不会和他们在一起,但是正式在场馆录制的时候都会来。
“没看到宣传吗?票价只要100块,超级便宜所以太难抢到票了。”这年头哪怕在三线城市,100块算个什么事啊,出去吃饭都要花个百八十呢。
正因为票价便宜,大家都没觉得这是主办发揽钱的手段,只觉得太合算了。
事实上每一次他们包下的都是当地的体育馆,设定坐席固定五千座,单单是门票收入,就能够搞定基本的舞台搭建和灯光舞美费用了,要知道,静海卫视选择的这些三线城市也不是随便选的,国内的三线城市一大把太多了好么,最后进入列表的这些,都是当地同意免费租借体育馆给节目组的城市——免费宣传,拉动旅游,没错,用的就是这样的借口。
的新颖之处,就在于路上那些美丽景色,年轻男女的乡野旅行,再加上每一次的晋级都标榜着公平。
售票将由官方网站统一出票售卖,限制身份证一张身份证只能购买一张,凭借身份证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