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而且云正旭不是还欠着债吗?秦家不会放过他的。”
“对了。”云殊烟突然想起,“我查了一下,云正旭那件事好像不是秦海做的,金碧辉煌会所一直都是秦歌彦在打理,而且怂恿云正旭去赌博的人姓陈,是秦歌彦的助手,跟着他有两年了。”
“秦歌彦怎么会对云正旭动手?”云清蹙眉问。
“以前他们和秦歌彦根本没有往来,话都没说过一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招惹上那个魔鬼的。”云殊烟啧了两声,唏嘘道,“而且我还查到前段时间云正旭住院的时候,云昊主动找过秦歌彦几次,现在秦歌彦把驻扎在山西的几个项目交给他了,你知道山西那边是做什么的吗?”
云清双手紧握着方向盘,昏暗的光线下他脸色略显苍白,他的脑海里隐约想到了什么,又不敢深入去探索。
云昊和秦歌彦认识——
这个关键信息似乎在指引着什么。
当思绪越来越清晰的时候,云清闭了闭眼睛切断了自己的想法,下一秒就听见云殊烟继续开口道。
“三年前秦家想扩大业务面积,疏通了很多政府关系在山西开了几个煤矿,结果没做好防御措施,死了不少人在里面,这方面一直都是秦家老大秦天在负责的,秦歌彦直接把云昊塞到秦天手下去了。”
话说到这里,剩下的意思不言而喻。
秦歌彦要对付秦天,而云昊就是陪葬品。
“就算没有我们,云昊父子也会死得很惨。”云殊烟下结论说,她突然觉得秦歌彦太可怕了,表面上看起来对云清千依百顺任打任骂,简直卑微到了尘埃里面,实则转身对他人心狠手辣,不留一条活路。
别看秦歌彦只有二十岁出头,但秦家复杂又勾心斗角的环境注定他不能成为一个心思单纯的人,而云清从小在无忧无虑的温室花园里长大,根本不是秦歌彦那个小恶魔的对手。
好不容易找到停车位,云清挂了电话把车停好。
下车时好像听到了一些响动,走了几步才发现原来是隔壁车旁有一男一女跟连体婴一样抱在一起,他们正在激烈地吻着,眼看着就好互扒衣服进行少儿不宜的事情了。
云清撇开头,准备加快脚步离开。
“你急什么?外面怪冷的。”一道娇嗔的女声在及其安静的停车场内响起,清晰地传入云清耳中,“我们到车里去。”
男人喘息着说:“你家人不是在等着你吗?我们速战速决好了。”
“我还没听说做个爱要速战速决的,怕你老婆在家里等不及了?”女人冷哼一声,两人又黏黏腻腻地亲了一会儿,shi答答的接吻声恶心得云清一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若这是其他人的话,云清早就受不了赶紧走开了,可当他发现被抱着的女人是云聘婷时,又不动声色退了回来。
“我这不是怕你家人等久了嘛,那个女人哪儿有宝贝儿你重要?”
“你知道就好。”云聘婷仰着脖子任男人亲,细胳膊细腿全部挂在了男人身上,她娇声娇气呻/yin几声。
干柴烈火的两人像饥渴的蛇缠绕在一起,连在旁边站了好一会儿的云清都没有看见。
云清被云聘婷和有妇之夫搞上的行为恶心透了,也不知道她之前怀上的孩子是不是这个男人的,只要一想到云聘婷这种滥/交不自爱的女人还想方设法要嫁给秦歌彦当秦太太,云清心底就有一股无名的火气窜起。
“亲完了吗?”云清微笑道,“堂妹,大家都在等你,你却在这里和个结了婚的男人亲亲我我的,怕是不太好吧?”
那两人被突然出声的云清吓了一跳,像弹簧一样瞬间弹开了,两个人一脸惊恐各自站在一边。
“云清,你他妈疯了吧?我做什么关你屁事!”反应过来的云聘婷恼羞成怒骂道。
云清云淡风轻瞥了眼脸色铁青的男人,信步闲庭走过去,挑眉:“这个男人就是你孩子的爸爸?”
“什么孩子?”男人一顿,转头看向云聘婷。
云聘婷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慌乱,她凶神恶煞朝着云清嚷嚷:“你滚好吗?我和朋友聊个天你凑上来干什么?再乱说我就撕烂你那张嘴巴!”
“堂妹,你好凶哦。”云清眨了眨眼睛,故作害怕,“我只是关心你一下呀,你别这么激动嘛,你才做完人流需要好好休息,若是情绪起伏太大的话对身体不好。”
说完云清又转向脸色已经黑成锅底的男人,责备的开口:“我说你作为孩子父亲也不太负责了,居然让我堂妹一个人去医院做人流手术,这才没过几天又和她亲热,你都不为她身体着想。”
把话说完,男人的脸已经Yin郁得可怕,隐忍着暴动的怒火看向一脸惊恐的云聘婷:“宝贝儿,原来几天前你才打过孩子,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跟我说呢?孩子是那个姓毛的人的吧?”
云清乘坐电梯离开停车场时,后面传来云聘婷哭天抢地挽留那个已婚男的声音。
啧,混乱的关系。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