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了。
对不起了大兄弟,我忘了人艰不拆。
不过要这皮子干什么,装个b是爽了,可怜了账单。
他低着头打开手机,上面蹦出来好几条信息,有两条是蔡进发来的。
蔡进
兄弟,包租婆刚才又打来电话要房租了,你那儿还有多少?我这儿还有八百。
蔡进
要不我打个电话回去,叫我爸打点到我卡上吧。
方宁介想起自己的卡包就头疼,出门时候他还信誓旦旦地说,他去看看尹航卡的余额,能出多少就出多少,现在也不好意思打过去。
邬总
今晚八点半,我家。
方宁介:“……?”
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那个……吧?
时间显示着是昨天下午一点多,而他这几天一直忙着赶大纲,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其他时候都趴在电脑前码字,根本没注意到他的短信。
方宁介犹豫了半天,想到现在分文没有的囧状,还是抖着手拨打了那个对于他来说还很陌生的号码。
电话那头响了两声,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您好,我是邬行言的助理,您有什么事情吗?”
“啊……”方宁介嘴巴张合了半天,“没、没事。”
话筒那边忽然插/进一个带着疑惑的声音:“怎么了?”
声音他还记得,是邬行言!
“我是方、方宁介!”他快速地报出了名字,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心脏也差点跳出胸腔,“我找邬总有事!!”
“行言,有一位叫方宁介的先生找您。”
话筒里传出了脚步声,接着响了一下,然后邬行言充满着磁性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有事吗?”
方宁介听见他的声音后呼出了一口气,莫名地放下心来,但接着他又结结巴巴说不出一整句话来,“我、我想,你、不是,额……”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自己听着都难受,到最后只好默默地闭嘴,一边嫌弃自己的嘴笨,一边等着对方不耐烦地挂电话。
但是邬行言并没有。
他安安静静地等着,也不说话,呼吸声透过话筒,多了一分不清不楚的情绪。
方宁介握着手机都在抖,电话上显示着一分零二秒。
一分零五秒,他终于开口,虽然说的话还是断断续续的,但是好歹能够成句:“邬、邬先生,我、我我不是、我没有看到、看到你的短信,就是昨、昨天的那个,那个短、短信。”
邬行言握着电话轻轻笑了一声。
方宁介一下就怔住了。
“我知道了。”邬行言清清嗓子。
“你、你的嗓子怎么了?”方宁介本来想说的是借钱的事情,结果脑子还没转过来,嘴巴倒是先行一步说了出来。
人家嗓子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多管闲事多吃屁好吗?
方宁介悔地想咬舌自尽。
“刚录完歌,嗓子有点不舒服。”
邬行言倒是有问必答,嗓子虽然有些低哑,但是另有一番迷人的魅力。
“哦……哦。”方宁介闷闷地应了两声,有点感叹不愧是好好王子,脾气真好。
邬行言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水,把手机稍微离远了一些,然后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才继续道:“今天晚上有时间吗?”
“啊,有。”
方宁介吐出一口气,然后换了一只手拿话筒,试图减少一丝紧张:“我有一件事,晚上和你说吧。”
“可以,来我家。”
邬行言答应的如此爽快,快速地让方宁介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就在等着这句话,“好,我晚上七点去。”
“七点?你在我这儿吃饭?”邬行言有些疑惑地问。
这句话一下子就让方宁介尴尬起来,他有些难堪:“哦……那我八点再去吧……”
邬行言听出他的情绪,有些无奈、也有些好笑:“我是问你,如果要来吃饭的话,我得多去买几袋方便面。”
“……”方宁介也跟着他笑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天是饿着了。”
“好,那我晚上等你,过会儿得去公司,先挂了。”邬行言轻轻的说。
方宁介应了一声好,然后放下了电话。
邬行言果然如业界相传的那样,温柔且风度翩翩,甚至不忍薄了他的脸面。
他叹了口气,想想刚码完大纲的剧本,对未来又升起了一股希望……
等下,邬行言是怎么知道他七点还没吃的?哎……好奇怪。
邬行言并没有给他煮一锅方便面。
作为一个演员,邬行言以及他身边的助理都很注意着他的饮食健康,那处别墅不过是邬行言的一窟,方便面也只是放在冰箱里应景罢了。
邬行言亲手为他做了一桌红汪汪的川菜,甚至为他准备了一杯温水。
方宁介看见热气腾腾的菜,还有坐在餐桌边等他的邬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