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麻利的剁猪rou。
“哦,阿姆,我也来帮你!”田小满让乐哥儿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面,自己凑到田阿姆身边。
田阿姆已经拿了一些晒干的荷叶出来了,看田小满执意要帮忙,就对他说,“你把我切好的rou每个地方都捡一块放进荷叶里,然后用把他们捆好来。”
田阿姆每块rou都切的糕点大小,一片荷叶里面放八块,每个部位都放一些,谁也不偏着,谁也不得罪。当然,若是他真心想偏着的,那也有办法,包好了以后一户一包,剩余的直接包好放篮子里,遇到交好的直接给添上一碗。
很快的,田小满就把东西包好了。一看,旁边堆起了一个小山包。
“等会你和文轩跟着我,每家都要亲自送到,也让文轩和他们打个照面。”田阿姆吩咐道。
“哦,”田小满答应道,其实整个村子还有谁不认识李文轩呢?杏田村的人都上李文轩那买rou。
“乐哥儿怎么办?”等下每个人都得提着篮子,除了猪rou还得散些喜糖,总不能就让他自个跟在后面走吧!
田阿姆想了会,“你阿父在家里的,就让他先带着,我们一会就回来了。”
“阿父?他会带孩子吗?”田小满自懂事以来,从没见他阿父带过孩子。当然,这跟他们家没孩子也有点关系。
“放心吧,你小时候他也带过的!”田阿姆很有信心的说道。
“好吧,”田小满蹲下身,对还在认真吃花生糖的乐哥儿说,“叔叔和么么等会要出去一下,乐哥儿在家里跟爷爷好不好?”
乐哥儿想了一会,“好~”,他要乖。
“真乖!”田小满夸完他,乐哥儿得意的笑了。
把东西提出来后,田小满招呼了声李文轩,和田阿姆一起走出了门。
屋子里只剩下了乐哥儿和田阿父,两人坐在两边,泾渭分明。
田阿父想了想,出了一趟门,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把稻草。
乐哥儿刚见他出门还有点怕,见他又回来了才放下心来,但是他不敢过去,这个爷爷看起来也有点凶凶的。
现在见他手里拿了一把草,乐哥儿有点好奇。
田阿父瞅了眼乐哥儿,又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的手中,一点一点的开始编起蚂蚱来,只见他手指翻飞之间,蚂蚱的头已初现原形。
乐哥儿站起身,踮起脚想看的更仔细一点,但又不敢靠近,想了想,他把自己的小板凳推了推,往田阿父这边挪了一点过来。
田阿父用余光看到他的表现,故意把身子侧了侧,又挡住了乐哥儿的一点视线。
乐哥儿继续推小板凳,假装自己根本没动。
田阿父心里暗暗笑了笑,继续编蚂蚱,当这只小蚂蚱编好后,乐哥儿离田阿父已经很近了。
田阿父把玩着手上的蚂蚱,没有出声。乐哥儿的胆子却好像大了一点,用手扯了扯田阿父的衣角,“爷爷~虫虫哦~”
田阿父听了,心都软了,答应了一声,但却没把蚂蚱给他。
乐哥儿又叫了一声,比刚才还甜。而且,他还从兜兜里掏出了一颗花生糖,想用糖和他换蚂蚱。
田阿父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状,接过乐哥儿手里的花生糖把蚂蚱递给了他。
乐哥儿开心极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手紧紧的捏着蚂蚱,想学刚才田阿父的动作去把玩这只草蚂蚱。
田阿父见他摸索着玩法,就又拿起了几根稻草,编了一只蜻蜓,很快的,乐哥儿就有了一支虫虫军队。
一老一小坐在院子里,阳光透过树的缝隙斑驳的照在地上,俩人沐浴着温暖的阳光,享受着这温馨的氛围。
田小满和李文轩跟着田阿姆去送rou,每家每户也都收获到了许多祝福,李文轩是个会来事的,嘴巴比田小满还要甜,一路上叔伯婶么的叫着,让村里人都觉得田小满是一棵歪脖子树种在了肥沃的田地上了。
几人逛遍了整个村子,才把rou送好。当天喝酒,除了几家之外,其他人都是到的,这几家就包括了张秀才家和田秀儿家。
三人回家时,路过了张秀才家,听到里面传来了哭嚎声,还有一个声音很大,似乎是在骂人,“你这该死遭瘟的,叫你洗几件衣裳,你倒好,弄得棒槌和衣裳全没了!你以为自己是大少爷啊?什么都做不好!以前村里人还说你手巧,我看你是故意跟我作对!哎哟,也不知道我糟的什么罪啊!给家里招来那么一个搅家Jing哦!”
田阿姆皱了皱眉,让田小满和李文轩快点走,这张秀才的阿姆一天到晚就知道骂骂骂,有点子气就全朝人家哥儿身上撒,幸好他们当时狗眼看人低,不然他们家小满要是嫁进来,还不天天跟他干架。
三人回到家,还没进院子就听见里面传来咯咯的笑声,进去一看,发现乐哥儿正坐在田阿父的脖子上玩骑大马,手上还拿着最开始的那只蚂蚱玩,满脸都是开心。
田阿父呢,带着乐哥儿满院跑,嘴里还发出哇哇乱叫的声音给乐哥儿助兴。田阿姆和田小满看的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