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过分, 伤不伤人, 当事人怎么看、怎么想,他们才不会管,只要满足自己就够了。
因此, 不听、不想、不理会是最好的,而在现代时,他一直这么过来的。
岑乐低着头,脚一下一下踢踏着地面,心里的数字已经数到两千,却仍旧不见牧琛出来。
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他还时不时会走进门口,竖起耳朵倾听房子里传来的声响,确定没有怒骂也没有叫喊,一直到安安静静的,他才安心返回树下,继续等待。
2011、2012、2013……2990,岑乐心里的数字快要数到三千,牧春生家的大门终于开了。
看到牧琛出来,岑乐就快步上前,
他走到牧琛的身边,眼含担心地上下看了牧琛许久,确定他好好的,才彻底放心。
看着岑乐的眼神和动作,牧琛眼底浮起满足的笑意,他不顾苗翠在场,直接牵起了岑乐的手,温声告诉他,“别担心,我没事的,只是和堂哥说了一会儿话。”
盯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苗翠面露吃惊,她蹙了蹙眉,欲言又止,“你们……?”
岑乐抽回自己的手,又看了牧琛一眼,跟他比划:“我去树下等你。”
话落,他转身就走。
牧琛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岑乐,直到岑乐走到树下,又背过身,才不舍地收了回来。
敛起笑意,牧琛对苗翠说:“嫂子,我就要离开村子了,堂哥和伯父以后便多麻烦你照顾了,今日之后,我不会再过来,至于我的事,我的感情,你不必多Cao心,我自己很清楚的。”
苗翠看了看牧琛,又看了看树下的岑乐,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只问了一句,“要去哪里啊?”
“到处走走。”牧琛没有具体回答。
明白牧琛并不想告诉自己,苗翠也识趣不再问了,她搓了搓手,笑着说:“那你一切小心。”
牧琛点头。
苗翠没再说其他,她后退一步,将门缓缓关上。
牧琛抓紧手里的布包,又再看了看眼前的房子,没有留恋,大步来到岑乐身边。
岑乐偏头,他看着牧琛的神色,想了想,便用手碰了碰牧琛的手背,随后又主动握住他的手。
牧琛反客为主,将岑乐的手完全包进了自己掌心里,然后对岑乐笑了笑,已经不见感伤。
“我们走吧。”他对岑乐温柔说。
—
岑乐有些担心芸娘,于是他便和牧琛商量,决定去一趟顾方游的医馆。
正好,牧琛的伤,也能让顾方游再看一下。
路不远,花了一炷香时间,两人就到了医馆门口。
医馆的门开着,没有村民看病,青竹正撑着脑袋在椅子上打盹,听见脚步声,忙清醒了过来。
“牧哥,岑大哥,你们两个人回来了?”
青竹的眼睛很亮,他跳下椅子,飞快跑到牧琛和岑乐面前,上上下下将两人打量了半天,然后问道,“牧哥你的伤好了吗?岑大哥你的病呢,可也好了?”
“嗯,都好的差不多了。”牧琛摸了摸他的头,问,“你师父呢?”
“他在午休,我去叫他。”青竹说完,就风风火火跑进了里面。
没过多久,顾方游便打着哈欠,掀开帘子走了出来,青竹跟在他后面,手里抱着几个软垫。
将软垫铺在椅子上,青竹试了试,便笑眯眯地拉着牧琛坐下。
牧琛坐下后,道了谢。
“嘿嘿,举手之劳。”青竹抓抓自己的脑袋,不等顾方游提醒,又迅速跑下去烧水泡茶。
顾方游走到牧琛和岑乐身边,说:“将手伸出来,我给你们号号脉。”
牧琛和岑乐依言伸出手。
顾方游先给牧琛号了脉,号完后,他就转身去帮岑乐。
片刻后,他收回手,对岑乐说:“你的身体还很虚,近来最好不要多思虑,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安心休息,我一会儿给你开几副药,每次三日服用,调养小半个月,应该会好。”
岑乐点头,又问:“牧琛呢?”
顾方游笑了下,告诉岑乐,“他健康着呢,别说五大板,就是二十大板下来,也不会有事。”
岑乐微微蹙眉,定定看着顾方游,眼神并不赞同。
见状,顾方游又笑了,他认真道:“从脉象上看,他没有大碍,至于伤处,我再替他看看。”
“多谢顾大夫。”岑乐这才满意了。
顾方游摆摆手,然后站起身,让牧琛跟自己进去里间检查。
检查完,顾方游就洗干净手走出来,他告诉岑乐,“牧琛的伤处我已经重新换了药,过两日我会过去再替他换一次……差不多再有个五六日,他就能完全好了。”
岑乐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隔了会儿,他又写道:“顾大夫,芸娘她可有事?”
“她没事,衙役落板的时候没有尽全力,都只是皮外伤,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