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徒弟。”
白玉堂也摸着下巴想了想,道,“我也是啊。”
“哦……原来你俩是小门派啊,难怪不好意思说了。”少年笑着点点头,道,“我跟你们说吧,我是衡山派的,虽然是三代弟子里头年岁最小的一个,可是我师父可是衡山镇人于万方的首席大弟子,我师叔祖就是衡山派的掌门于万海。怎么样,你俩要不要加入衡山派啊?我让我师父收你们做徒弟?”
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哭笑不得,白玉堂摸摸下巴,道,“嗯,说到于万海……他倒是对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感兴趣,不过这种传言也信啊?”
小年耸耸肩,道,“不知道啊,师叔祖和师傅他们都有重要的事情做,所以耽搁了,但是他们看来信上的内容之后,都说很想来呢。”
“话说回来,于万海应该跟原老爷子差不多大了吧,这个年纪还来比武招亲的确是不太合适?”说话间,展昭和白玉堂又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年,摸了摸下巴,觉得衡山派也真是的,派中有那么多年轻英俊的后生不选,偏偏选了一个这样的小毛孩子来比武招亲,实在叫人费解。
展昭看了白玉堂一眼,突然道,“啊……我好像明白些了。”
“嗯。”白玉堂点点头,微微一笑,“我也明白些了。”
“喂,你俩打什么哑谜啊?”少年问,“你俩还没说呢,要不要加入我衡山派啊”?
展昭一笑,道,“我们已经有师父了,没法再拜师,谢谢你的好意了。”
“那就可惜了。”少年笑眯眯道,“我叫辰星,星辰两个字倒过来写就行啦,你俩要是到了山上,因为没有门派别人欺负你们,就报我的名字吧!”说完,笑呵呵地加快速度跑了见少年跑远了,白玉堂挠挠头,看展昭,“我说猫儿,我怎么有种隐退江湖很多年,好多事情不知道的错觉啊。”
展昭无力,“你都这么说,那我不是更加。”
“这么大的事情,为何我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白玉堂茫然地问。
“我也是一无所知。”展昭道,“而且按照刚刚那个辰星的说法,好像是有人送信去通知各大门派这个消息的。”
“再说了。”白玉堂道,“就算有了刀棺的钥匙那又怎么样?刀不是还在狂刀门么?”
“看来,莫一笑带着螟蛉逃走的事情,也与此事有关啊。”展昭道,“不然,未免时机太凑巧了。”
白玉堂点点头,打了个哈欠,道,“唉,到时候再说吧,希望比武招亲不是太没劲。
两人晃晃悠悠继续往山上走,不多久,就看到了原家大宅的院落,大门前已经摆好了位置,看来今晚上至少要摆个几百桌才能请下那些江湖群雄吧。
展昭和白玉堂到了大门口,就有家将上来问两人要请帖。
两人对视了一眼,白玉堂望天,心说,我可没请帖,展昭挠挠头,他把请帖弄丢了,本来想着,白玉堂不来他也不来的。
“贤侄!”这时候,就看到大门里头,原老爷子急匆匆地跑了出来,打发走了家将,拉住白玉堂和展昭,道,“二位贤侄啊,你们能来真是太好了,来,进来坐进来坐!”边说,边热情地招呼两人进屋去。
展昭和白玉堂被老头儿奉若上宾,在场不少武林人士都窃窃私语,一打听,才知道竟然是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吃惊。
两人被原老爷子拉入了内堂,请倒内宅上座,老爷子殷勤地叫人奉茶上来。
展昭白玉堂再迟钝也能看出蹊跷来了,最后还是展昭先开了口,“原老爷子。”
“啊?”原老爷子笑呵呵地问,“贤侄,有什么事。”
展昭从包袱里,给老头拿出一个锦盒来,道,“这是家父给你送的贺礼,前几天托人送到开封,让我带来的。”
“哎呀,展兄太客气啦。”原老爷子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老爷子,你并没给我发请帖,怎么见了我不生分,反而往里让啊?”白玉堂问。
“呃……”原老爷子尴尬地搔搔嘴角,道,“贤侄莫要见怪,我最开始不是不知道么……后来才发现……”
“我猜猜。”白玉堂道,“你让这猫来,是让他保你命的,而你不叫我来,是因为江湖传言我跟这猫儿不合,若是我来了,和这猫斗起来,他就无暇顾及你了,是不是啊?”
“唉……”原老爷子一拍大腿,叹了口气,道,“白五爷就是Jing明啊……二位贤侄,你俩可救救我一家老小的性命吧。”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愣,展昭皱眉,问,“老爷子,何出此言啊?”
“唉……其实吧,也怪我。”老头摇摇头,道,“你们大概听说了,我跟狂刀门的莫矶那是老相识了,做了多少年兄弟,然后他将刀棺的钥匙托付给了我,让我妥善保管,这件事情原本江湖上是没有一个人知道的,我日子过得也挺太平。因为这把钥匙不同寻常,所以我得找些武功强的人来保护,你也知道,我原某人功夫那是太一般了,还生了个姑娘,所以就想比武招亲找个厉害点的女婿……可是不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