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之意。
叶辰有元玉不假,难道是个人拿他亲戚威逼,他就得帮不成?那他就算有再多元玉,只怕都不够他散。
温大夫人陪嫁庄子外,此时两方人马正在对峙,一方多以锄头铁揪为武器,另一方则是刀枪,明眼人一瞧就知谁占上风,只是后者只围堵不主动出手,局面就这么僵持住。
叶辰带的人少,远达不到这个效果,形成如此态势,不消说,自是肖瑾琰所派援兵已至。
“这位小哥,不知府上哪里得罪贵方,还望告知,在下也好请老爷出面调解。”庄管事壮着胆上前。
带队的石青往庄内瞥了一眼,面无表情道:“温家胆子不小,竟敢私绑良民,就不怕吃官司?”
庄管事心中一凛,强自镇定道:“小哥说笑了,没有这样的事。”
“是吗?”石青淡淡抛下两字,就不再开口,只是人却没动一步,带着伪装成护卫的兵卒将庄园围得水泼不进,风吹不透,就这还不够,一个眼神示意,立刻分出两小队人,直接对庄丁实施缴械策略。
嗯,这下子看着舒服多了。
石青是满意了,庄丁们却快被吓破胆,之前还硬撑着拿起武器自卫,现在这口气一散,都怕得不行,生怕惹恼这帮煞气十足之人生受皮rou之苦。
庄管事心怦怦直跳,见对方没再采取进一步行动,这才略微安心,只是再不敢跟人扯嘴皮子,带着一帮失了“武器”的庄丁退回庄内。
这边动静不小,吸引不少人目光,只是大家都不敢往前凑,毕竟不是谁都神经大条,一看围庄之人那凶神恶煞模样,都自觉退避三舍,只远远观看。
谁也没注意到,人群中一个其貌不扬之人朝另一个同样长相平平无奇者点头致意,随后两人一同消失不见,好似他们从不曾出现过,没人问起,也无人关心。
程二老爷带人赶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幕,温大夫人陪嫁庄子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壮汉们围得水泄不通,附近百姓隔着老远往这边看。
不用石青吩咐,一见有人靠近,临时乔装成护卫的兵卒立刻持枪在前,枪尖直指来人。
程二老爷何曾见过这等场面,差点被吓得一头栽下马,好半晌才稳住,颤声问道:“此乃私人庄园,尔等何故围困于此?”
石青盯着对方打量片刻,不答反问道:“来者何人?”
程二老爷脸一白,终是咬牙答道:“程清彦。”
见石青一头雾水,叶辰留下的三小队中一人在旁提点:“程家二老爷,此次目标人物。”
石青表示明白,示意众人让开一条道放行。
程二老爷在一阵莫名中顺利进入温大夫人陪嫁庄子,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算不上多聪明,但也不傻,此刻哪里还不明白,这些人必是叶家所派。
刚刚从程老太爷那获悉自己被人利用,紧接着又发现成了叶家示威对象,程二老爷简直欲哭无泪,他那时怎么就猪油蒙了心,办下这等糊涂事?人岂是那么好换,看叶家这等架势,不把他们程家扒下一层皮来,只怕没完,那他岂非成了程家罪人?还有温家,恐怕也会遭到连累。
该死的,要让他知道是谁在程家背后下暗手,他定饶不了他们。
程二老爷又气又悔,脸上神色来回变换,Jing彩得跟染缸有得一拼。此时却无人欣赏,不管随行之人,还是温家庄丁,注意力大都不在这上面,担惊受怕之下,哪还管主子们神情如何。
程二老爷领人很顺利,随行人员中有温大夫人亲信,双方很快就交接完毕。
叶卯叶亥两兄弟被弄糊涂了,前一刻还惶惶不安,担心不知何时身上就会少一个部件,下一瞬就被人笑脸相待请进马车,还好吃好喝招呼着,前后待遇天差地别,两人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叶卯撩开窗帘,看到马车外随行护卫,不知为何心下稍安。
殊不知此刻程二老爷心里有多不痛快。
这哪是护送,眼下情形和牢头看押犯人有何区别?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偏程二老爷不能发作,哪怕气得脸上一片青一片白,这口气也得忍下。事已成定局,他还是多想想过后怎么面对家人怒火,哪还有时间跟人置气。
石青等人出现,在叶辰预料之中,但他们怎么做,他是一丝也不知,等他在约定地点看到程二老爷一行人时,不由失笑。
石小将够促狭,程二老爷经了这一遭,只怕以后再不敢打叶家主意。
叶辰只要人,好处就当作给石青他们跑腿费,至于能从程家和温家刮下多少油水,就看石青等人手腕。
这是一场不平等交易,程老太爷太识时务,人也Jing明,这也就导致叶辰轻易便要回叶卯几个,而落在他手上那些程家人却只换回去一个失魂之人,其余就得用利益进行交换。
叶辰没有参与后续,人要回来后,立刻启程回晋岷县。
经了这一遭,州城叶卯他们再没法待,程家算不得世家大族,在州城话语权却也不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