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的肩膀,黑着脸看着床边站着的男人。
“说完赶紧走!!”
老板脸色Yin沉,声音冰冷,师译不敢有丝毫怠慢:“Jing神紧绷疲劳过度,加上饮食不当引起的高烧感冒,这样的高烧病症来势汹汹但是去的也快,就是这几天要好好补补。
刚已经打了退烧针,要是情况还是不好您随时叫我,我就在旁边不远的旅馆,一分钟就能赶到。”
说完,师译不等秦释撵人,连忙收拾了自己的小医箱,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卧室消失在门口,还顺带着给关上了门。
等师译出去了,秦释低头看向叶孜。
叶孜裹着条薄被,一只手伸出了被子扯着一截白色白色浴袍的衣角,一只手无力的在床边上乱摸,两条腿还无意识的蹬着,嘴里哼哼唧唧。
“金主大人……我就是脑袋有点儿沉……不妨碍我们滚.床.单……”
“金主大人……来快活呀……”
“金主大人,嘤嘤嘤,滚.床.单啊……”
听着叶孜呓语一样的话,秦释脸更黑了。
*
时间倒回到新闻发布结束之后。
秦释见叶孜出去三五天就把自己折腾的皮包骨头,生气之余下定决心要狠狠惩罚叶孜,让叶孜记住不能随便透支身体。
然而面对秦释的怒火,叶孜眨巴了会儿眼睛之后干脆利索的脱了个Jing光,直接把秦释扑倒了,决定使用美色让秦释熄火。
虽然一直没有真.枪.实.弹的上,但是跟秦释同床共枕这么久了,秦释身体的一些敏.感点叶孜了解的差不多。
叶孜是个很尽职的演员,在拍摄期间,叶孜虽然时不时勾搭下秦释却也不会太过火,而秦释又觉得不结婚就跟叶孜上床是不尊重叶孜,两人都有克制顶多就是做做葫芦娃。
后来,叶孜加班加点每天累成狗,两人每天晚上顶多交换个深吻,叶孜就睡过去了。
再后来,叶孜跟蒋晓东开始对戏之旅,每天晚上回去比加班拍摄时还累,秦释有心跟自家小艺人亲近都不忍心。
这将近俩月下来,秦释顶多了就是跟叶孜交换个甜蜜的吻,更加深入的那是一次都没有过。
所以,当叶孜极力挑逗着自己时,秦释很快就被叶孜挑起了欲.火。
秦释还在对叶孜不珍惜自己身体的事情生着气,理智比平时要弱几分,下一秒就被叶孜酱紫那样子的,秦释差点儿失控。
攥着叶孜的手,秦释皱眉:“别闹。”
叶孜眨眼:“不闹。”
手动不了,叶孜就动脚。
秦释另一只手抓住叶孜的脚腕:“我之前说的话,你都忘了?”
叶孜缩了缩手脚,发现缩不回来,就抬左手去给金主大人宽衣解带,一边解一边说:“没忘没忘,就是想金主大人您想得茶不思饭不想的。”
右手右脚不能动,咱还有左手左脚,不怕。
秦释胳膊长手也大,一转弯一张手,就将叶孜的左手手腕准确的握在了手里。
叶孜见秦释铁了心要给自己教训,把身子软绵绵一倒,靠在枕头上,半眯着眼装虚弱:“头好晕……”
秦释:“……”
看着叶孜眼下的乌青,秦释心头微软,手上的力道跟着一松。叶孜眼睛一眯,挣脱了秦释控制,眨眼就推到了秦释。
双腿紧夹着秦释的腰,叶孜笑眯眯缓缓俯下身,说:“金主大人,您就快从了奴家吧你不从奴家,奴家就要从您了哦~”
不等秦释发表任何意见,叶孜两手把秦释的两只手一按,直接啃上老早就觊觎的薄唇。
叶孜热情如火,手上挑逗的手法很娴熟,整个人看似开放,但唇齿动作却有些笨拙,带着一股莽劲儿横冲直撞,又撞又咬,不一会儿就磕破了嘴唇。
秦释的眼眸变了颜色,变的黝黑幽深。
唇齿间淡淡的铁锈味就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倒了秦释内心最后一道防线,释放出了被囚禁了太久的猛兽,猛兽出笼,第一件事就夺回自主权!
正致力于煽风点火的叶孜觉得右手手腕一痛,就被秦释反握住了手腕,紧接着天旋地转,叶孜被秦释翻倒在床。
翻的有些猛了,叶孜脑袋有些发蒙。
等叶孜缓过劲儿时发现,双手被秦释右手紧扣着扣在了头顶。
下颚被大力捏住,叶孜吃痛张开嘴。
秦释垂眸,俯瞰着叶孜。
叶孜双手被禁锢在头顶,脸蛋通红,有气无力得半眯着眼,懒懒的看着秦释,目光里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砰!
秦释内心最后的防线,破了!
低头含住叶孜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攻池掠地!秦释的动作大开大合,动作凶猛霸道,比叶孜的挑逗高出不是一个级别。
“唔……”
在秦释的急切索取下,叶孜只觉得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烧的他难受,不一会儿就手软脚软,大脑一片空白,意识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