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傅皎童演绎了一遍那几个来招人的部长看到他的眼神,说句两眼放光不算过分。
“说真的,我觉得你过的可能性比我大。”竹竿推推眼镜,看似正经地分析。
“怎么说?”傅皎童指尖转着课本,脑袋里还是惦念着酷酷的滑板社。
要实在不行的话,吉他社他也递了报名表的。
“你看看文学部,招新来的负责人里头才几个男的?去面试的又有几个男的?”竹竿给他数了数,一轮面试里头在场的男生不超过一个手掌。
“还成吧,你也不差。”傅皎童谦虚一番,又顺带夸夸竹竿的业务水平。
竹竿文科出身,文学功底应该、大概、可能比他这个理科生要好一点点吧。
过了没两天,面试结果出来了。竹竿说对了一半,傅皎童确实进了文学社,错的那一半,他自己也进去了。
“周四部门新人见面会,记得来哦~”社长给各位新老社员都发了聚会通知,竹竿率先回复“收到,谢谢学姐!”引发一轮复制,大家争相狗腿。
傅皎童有点懵,新人还要搞个见面会啊?反正参加文学社的活动都会见面的呀,怎么还要特意搞个见面会。
“这你就不懂了吧,每次见面会都是一次联谊呀,保不齐有哪对男孩儿女孩儿就看对眼了呢。”大熊喝了口光明牛nai,说话的时候恨不得自己手上叼根烟,仿佛刚刚喝的不是牛nai,而是82年的拉菲。
“这样子。”傅皎童点点头,当晚就跑去和别惜何吐槽了。
视频那头的寝室很干净,起码比他们这群鸡飞狗跳的大一干净多了。别惜何说他刚从实验室回来,估计又上了很长时间的实验课。
“哥,我新加入的那个部门周四要联谊。”他擦擦头发,小心地盯着屏幕里的人的反应。
“第一次活动吗?玩得开心点。”别惜何没注意到他洗完澡没立刻吹头发这件事,把手机摆远一点儿就开始脱外套。
“你干嘛呀……”傅皎童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去,他有些害羞,视线又不愿意从别惜何身上移开。
“寝室里开暖气了,有点热。”别惜何脱好外套,里面是一件藏蓝色的高领毛衣,修身得很,傅皎童特别喜欢。
见傅皎童没有接话,别惜何又多问一句:“怎么了?”
“没,”傅皎童撇撇嘴,“以为你要在我面前袒胸露ru了,还有点小兴奋。不过现在不兴奋了。”
别惜何短促地笑了一声,他低着头,调整了一下自己毛衣的领子。从傅皎童的角度,刚好能够看到他高挺的鼻梁,不太明显的虎牙。别惜何把领子往下拉一点,凑近了镜头,问他:“这个看到吗?”
他手指点着一个牙印,看着有点吓人,不过其实已经结痂了,并不很疼。那是他开学前最后一次和傅皎童亲热,因为故意逗傅皎童,磨得他要哭出来的时候,临时属狗的小孩子给他留下的印记。
“没看到!怎么啦!”视频那头的人理直气壮,说没看到就是没看到。
“好好。”别惜何把衣服弄好,好声好气地给他顺毛。
傅皎童哼哼两句,脸上红起来一片。别惜何见状赶紧转移话题:“说起来,你是不是准备生日了?”
“哪门子准备,这才十月初,我什么时候生日`你还能忘了啊?”
“那当然不能。”别惜何瞧他那想凶自己又舍不得说重话的憋屈样子,心里软成一片,“只不过是想送你礼物,左思右想找不到理由,只好说是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了。”
这话说出口,谁还能生气啊,谁生气谁是小猪。傅皎童不是小猪,马上就黏黏糊糊地撒起娇来。
“乖,早点睡,多想我一点。”临挂电话前照例三句叮嘱,傅皎童认认真真地答应下来,忍着羞亲了亲话筒。
亲了话筒,别惜何听到了,四舍五入就是亲到别惜何脸上去了。傅皎童觉得他简直是逻辑学鬼才,建议五道口速速录取。
到了见面会当天,竹竿突然开始焦虑,他觉得自己好像没有正式一点的衣服能够穿着去见新朋友。傅皎童没这方面的烦恼,他从来都是随便穿穿,仗着自己长得白,瞎穿一通也不会太难看。竹竿其实也挺白的,但是碍于眼镜太厚,人们第一眼看到的是他的眼镜,其次才是肤色或者是穿搭。
纠结大半天,最后居然还是决定穿格子衬衫出门,竹竿本人很满意,打球回来的椰子认认真真地嘲笑了一番。格子衬衫,明明白白写着“我是it男”嘛!哪儿还有姑娘敢上前搭讪啊。
结果到了约好的开见面会的地点,傅皎童意外地发现,自己居然是里面最chao的那个。完了,情况不妙!傅皎童几乎能够猜到今天过后他的微信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还能不能好好地在朋友圈里伤春悲秋了,难受。
部门活动无非几个环节,自我介绍,玩游戏,吃零食,领导发言,散场。
他们这个文学社也是够独特的,居然能再游戏环节里设置输掉游戏就当众朗诵的惩罚,朗诵的内容随机抽取,有可能是“风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