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几分愧疚。
凤翼寒只是淡淡道:“这里的事母王处理吧。”说完未带任何人,未理一个人,自己慢慢走了,却是把所有兵都拱手交给了凤仪。
凤仪对凤翼寒却真的感到愧疚了,她这么多年心心念念不忘的是淑娴君后,所做所为,也是为了给淑娴君后报仇,没有更多的心力放在自己女儿身上,况且,凤翼寒又是一直待在孟昭身边,她对这个女儿更是少了关注。
孟昭见凤翼寒真就这样离开了,怔了半晌方又看着凤仪大笑了道:“凤仪,你这一生牵挂的人从未把你放在心上,如今把你放在心上的也对你寒了心,你说最后我们两人谁最可怜啊?”末了又怔怔道,“明明你我二人也好过的,为何你要对我那么狠心,对了,都是那个贱人、都是因为那个贱人,都是他勾引了你去!”
凤仪喝道:“住口,你不配提他。”
孟昭大笑道:“凤仪,你太可悲了,我还曾得到过你,你却从未得到过他,哈哈!输的最惨的是你!”
凤仪静静道:“来人,送王太君去家庙,任何人不得探视,”有两人过来半架半搀了孟昭,凤仪又道,“至于孟家人,都杀了吧。”
那些孟家人皆瘫软在了地上。
孟昭冷冷道:“凤仪,就算你杀再多孟家人,也是自欺欺人,错的是你自己。”
凤仪却不再理孟昭,挥了挥手让兵士架他离开。
而凤翼寒离开后径直去了密室,凤栖月还安安稳稳的待在密室里,此时正坐在石桌旁,手拿一本书翻看着。
凤翼寒道:“你可以走了。”
凤栖月放下书道:“王姨出手了。”
凤翼寒扫了凤栖月一眼道:“谢大人有一句话说的好,‘到头来,都是为她人做嫁衣裳’,本王最后还是为你做了嫁衣裳。”
凤栖月道:“孤是君,你是臣,这个天下都是孤的。”
凤翼寒冷哼一声:“快走吧。”
凤栖月摇摇头道:“你何必多次一举。”然后不再多言,慢步离开。
凤栖月走后,凤翼寒静静坐了半晌,此时,若说她心里难过倒也谈不上,只是觉得失望罢了,失望母王、父君她们二人至始至终谁都未能解脱,这一生不但自己痛苦,又都带累了身边的难安。
而得知凤栖月回到行宫,不但高吾,连南郡一众官吏也着实松了一口气,凤栖月得知了高吾同官吏们近来做的事,特意奖赏了她们一番,却未提自己去了何处。
安然见了凤栖月心才放下来,不过想起自己差点坏了事,面对凤栖月,表情又有点不自然了,凤栖月拍了拍安然的肩膀,仔细询问了她近来做的事。知晓安然推测出是凤翼寒抓了自己,并还察觉了凤翼寒此举的目的时,还夸赞安然了几句,安然确实是不缺聪明才智。
只是当听到安然说,是月离让她撤回暗影,按兵不动时,脸色微沉道:“她对孤倒狠的下心。”
安然此时并不知晓月离与凤栖月之间的事,只当凤栖月是对月离此举生了不满之心,道:“师傅是看的清楚,她料到老南安王会救皇姐,才让臣妹不要请举妄动的,师傅也并未料错。”
凤栖月道:“你不必担心,孤不是怪她。”不过心下却想着,等见了月离却要与她算算这帐。
凤栖月又道:“孤过几日就要回京,途径卧龙寨,你这几日就留在孤身边,到时与孤同路,你回寨子里去,这段日子,你就和孤好好说说这两年在寨子里发生的事。”安然点了点头,她自然也愿意同皇姐多待一些时日。
南郡事情已结,卧龙寨里此时气氛却紧张的很,慕熙怀胎十月,此时瓜熟蒂落,从昨晚慕熙开始腹痛,此时已过了一夜,只是孩子还未生下。
月离同施琅与寨子里的人皆守在门外等着,听着慕熙断断续续的痛呼声,心下都紧张不已。
王子璃的脸都吓白了,月离本不打算让小璃留在这里,可小璃担心慕熙哪里肯自己回去,可怜兮兮的撒着娇要留下,月离只得同意,这会见他脸色都吓的变了,就开口让他回去,避开这场面,免得以后心里落下什么Yin影。
可小璃还是摇了摇头,开口问月离话,声音都发抖了:“月姐姐,慕熙哥哥不会有事吧?”
月离此时也是担心的很,但还是安慰小璃道:“不会有事,男子生孩子都是如此。”
正说着,安叔推门走了出来,手上还沾着血迹,神色着急不安对月离道:“大当家,孩子难产了。”
先前王玉珏一直浑身僵直的站在一旁,动都未动过,此时听了安叔所言,一个箭步走到安叔面前道:“他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安叔着急道:“孩子难产,再拖延下去,孩子、大人都保不住了。”
月离定了定神道:“安叔,告诉产公,务必要保大人。”
安叔又难过又着急低声道:“大当家,孩子先露的是脚,生不下来!”
月离欲进产房,看看是何情形,先对施琅道:“阿琅,你带人去雍城,把最好的大夫都请来,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