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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领导,没有给我们组赢得任何奖励回来。”
白了她一眼,祝敏卿回答:
“你觉得我是在意这些的人?你能完好的回来,就很好啦!”
“哇…您对我要求这么低啊!”
“这个要求已经很高了,好不好?”祝敏卿说,“很多资深人士都不一定能完成所有任务。在遭受了训练中刻意制造的一系列打击后,并不能能保证保持着原有的心态。所以,你健康的回来,就已经是完成任务啦!”
“这么说,我还应该感到骄傲才是咯!”
二人说笑地走出办公室,刚好碰到进门的白逸。谢言举起手,正想打招呼,突然意识到场景的尴尬。张了张嘴,没出声。三个人相互点了点头,心照不宣地回避了彼此的目光,错身而去。
出了门,谢言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刚才那一幕太凶险了!自己和白逸的过节,是万不能让祝敏卿知道的。想要修复和白逸的关系,谢言只能私底下,默默进行。谢言回家后想了想,自己还要在公司发展,良好的人际关系是很有必要的。毕竟,以白逸的性格,谢言的无心之过应该很快就会在其他几个阿姨圈里传开了。自己和祝敏卿绑定在一起的印象是无法轻易摆脱了,那么想要争取到更多的友谊对于她来说,已然不易,那公开的矛盾就更是要刻意避免的。即使自己不喜欢复杂的人际关系,可自己造成的伤害,跪着也得自己补完。
“谢言!”
走到楼下,有人在身后叫住了她。转头一看,是任潼。看着皇太子朝自己走来,谢言想着这又是要上演哪出呢?自她进入天下集团,平时和任潼并没有太多交流。毕竟任大少爷事多,生意大。两人只是点头之交,互道早安的关系。虽贵为太子爷,不过任潼并没有什么架子。和公司的同事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不过也仅限于管理层。谢言这样的一线小员工,他确实无暇一一顾及。
“潼哥早上好!”
“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话一出口,谢言着实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着任潼,等着他的解释。
“我知道你以前是专业口译员,所以我想请你陪我一起去谈场生意。江湖急救,事出突然,今天就要走,你是现成最合适的人选。”
谢言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在欧洲读了那么多年书,任潼的英文没有任何问题,怎么突然想要翻译了。看出了谢言的困惑,任潼继续道:
“我这一次要和两家公司同时碰头,我们平城这边的这家公司是地方企业。他们的老总是草根出身,所以…你懂。我的英语虽然没问题,但会议翻译这样的任务还是需要专业人士才行。所以…”
谢言明白他的意思了。会议口译对她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只是她现在的情况嘛…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祝敏卿。
祝敏卿撇了撇嘴,说:
“你这样公然地抢人,让我怎么好意思当面拒绝你呢?”
“祝阿姨最好了,您就把您的爱徒借我几天。一周之后,保证原样奉还!”
“大少爷发了话,我还能说什么呢!谁叫言言能干呢!”
“也不看看师傅是谁,不是?”
“言言没问题吧?”
“肯定没有啊。”谢言笑了起来,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重Cao旧业,她其实是很热爱翻译这件事的,“还要感谢哥看得起我!”
“你这样的人才求之不得,好不好!”
谢言腼腆地笑了笑,问:
“对了,我们去哪呀?”
“华亭。”
华亭!谢言心跳漏了一拍。那个人,这周刚好到那儿啊。
婚姻是什么呢?爱情的坟墓,生活的围城,还是人生境界的升华?谢言见过为了分得面积大一点的单位公住房而结婚的夫妻;也见过在家长制的高压下,并无感情基础,相亲而婚的夫妻;还见过经历千难万险,爱得彼此折磨却仍要在一起的夫妻。他们的婚姻不管多么艰难,可两个人为了孩子,为了面子,甚至为了高尚的责任,陷入泥潭,作困兽之斗,仍勉强支撑着捆绑在一起。他们总自欺欺人地自我安慰:感情是需要培养的。而培养出恶果来时,又自我安慰到:感情是需要磨合的。可磨合不出效果来时,他们又换一种说辞:大家不都是这样子几十年熬过来的吗?
每每看到这样的结合,谢言就会好奇,他们在一起的根本原因到底是什么?大家都这样,所以我也必须如出一辙吗?之前的公司里有一个比谢言小四岁的女孩儿。只要一有空闲时间就去相亲或者和朋友出去玩儿,目的就是希望能尽快觅得如意郎君,好将自己早早嫁出去。谢言问她为何这般着急,年纪轻轻,有大把青春可以挥霍,为何想要如此早早急于作□□?对方答曰:好男儿皆爱年轻女。趁自己貌美如花,资本丰盈投资一门好婚事,保得后半生衣食无忧方是终生大事。谢言听后,竟无言以对。这样复古又正确的价值观,还能在这个时代的青年女性心中流行。女性的独立意识想要真正得以确立,道阻且长。正因如此,前述所有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