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张毛毛冷笑一声,“这可是你说的!”
她们俩是怎么从客厅的沙发转移到卧室的床上,谢言已经记不清这些细节了。只记得途中似乎撞到了椅子,踩到了狗子,两个人还差点被脱下来的衣服绊倒。总之,当谢言被张毛毛甩到床上时,她身上基本已经被剥得没剩什么物件了。被吻得七荤八素的谢言,冷不防还被摔了一下,躺在床上看着伏在床沿的张毛毛眼睛里闪着如猎豹一般犀利的眼光,心里咯噔一下,预感到自己这一晚一定不会轻易逃脱。果然这一夜,叫谢言尝尽了各种苦头。
欺身向前,张毛毛覆住谢言几乎一览无遗的身子。发烫的身体急不可耐地缠住仿佛解药的亲吻,唇齿的纠缠发出渴望的呼唤。细腻的指腹逗弄着肿胀的胸尖,恍惚间谢言想起从前不知在哪儿读过的文章里讲,胸越平越敏感的说法。上半身的挺立像急欲喷发的火山一样,叫嚣着需要解渴,而下半身的chaoshi已快泛滥成一片汪洋的湖泊。被欲望逼迫的呼吸间全是没有意识的呼唤,被紧紧握住的手狂乱地抓扯着被单,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被拦腰抱住的谢言,被对方固定在身下,身体最后的一道防线被两只纤细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褪下。膝盖撞开双腿,直抵那温润如丝绒般柔滑的部位。谢言微微张开眼,发现张毛毛正盯着自己。房间里没有开灯,对方的眸子是这满园春情里唯一的光源。安静的四周,只能听到唇齿间滚烫的呼吸带着喘息的声音。手指进入身体的满足让谢言禁不住发出长长的叹息。刚以为可以享受片刻的宁静,如有魔力的手指开始灵活地抽动起来。嘴唇被大力地吻住,大脑因为缺氧而一片空白,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不清,谢言唯一的感知是一股暖流从小腹扩散到全身,冲击着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整个身体沉重如顽石,卧在张毛毛怀里,无法动弹,意识却轻盈得像羽毛,漂浮至天际。
被吻到快要窒息时,谢言想大口喘气,怎奈唇间没有半点儿得闲的缝隙。捏着张毛毛肩膀的手指,关节生痛。那保留在身体里的手指似乎并没有停止的意思,稍稍退出半载,指尖来回滑动,勾勒着谢言双腿间的轮廓。汹涌而出的chao水将身体沁润得更加开阔,被掰开的双腿让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再一次全情贯入的手指,比前一次显得更加急迫,律动得也更加有力。炙热的亲吻不再寻找谢言的嘴唇,而是落在她的耳廓,颈窝,胸尖,腰间,各种能引起她痉挛的敏感位置。谢言受不了这犹如酷刑折磨般的挑逗,她奋起身子,一口咬住张毛毛的肩头,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张毛毛吃了痛,受了刺激,手里的动作不由得加大了幅度。修长的手指,加倍的力度,快感带着眩晕吞噬掉谢言的意志。口中流淌着欢愉的节奏,谢言将脸埋在张毛毛胸口间,用双手最后的力气扯掉张毛毛身上的衣服,她身体的香味一刹那将谢言淹没,谢言放肆地吮吸着她的甘甜。可能是两轮进攻后有些疲惫,张毛毛任由谢言的吻在她身体上游走。就在谢言以为自己有机会反受为攻,试图跨坐起来时,张毛毛坐立起身体,将谢言拦腰抱住。
尽管谢言在上,跪跨在张毛毛大腿上,然而腰身被她牢牢搂住,胸尖被她锁在口里,身体再一次被有魔力的手指占有。若不是被她环抱着,谢言随时都有瘫倒在她怀里的可能。
“呵…啊…嗯…”
手臂勾着张毛毛的肩膀,手指插进她长长的卷发里,谢言仰着头,不可遏制地呼唤着想要更多的邀请。原本平坦的胸脯早已被舌尖逗弄得微微奋起,身体里来回游走的阵阵热浪,燥得谢言快要支撑不住,双腿发软直想晕倒。
张毛毛,她的吻,她的手指,什么时候可以停下来,让她喘口气?她会停下来吗?要是她一直不停下来怎么办?谢言像一块棉布洋囡囡一样,被张毛毛玩弄于鼓掌之间。在这天旋地转的黑暗里,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配合地被她奴役。她交出了主权,把自己交给了那个比她更有主见,更有能力的双手。
提着装衣服的箱子,谢言跟在张毛毛身后走出后台小门。剧院位于海边,初夏里,晚风习习。谢言抬起头,呼吸着空气里chaoshi的泥土芬芳,有一种回到两江市,在儿时的盛夏光年里,和同伴们你追我赶,挥洒汗水的畅快。出租车还没到,谢言将手里的箱子搁在地上,看着海滨路上散步的人群,悠闲怡然。谢言喜欢这样的画面,满足了她内心某种莫可名状的向往,惬意温馨,又自由自在。整齐划一的路灯,给庞大建筑物的角落里投射出一块一块Yin影。Yin影里有人在吸烟。若明若暗的烟头,闪烁着微光在黑暗里,映出一张姣好却又憔悴的面容。那是一个长相优雅的女人,此刻却一脸哀怨地望向谢言所在的方向。当谢言第二次向她投去好奇的目光时,对方刚好熄灭了烟头,向她们走来。谢言困惑地看着这个女人走来,想要询问张毛毛是不是她认识的人。转过头,感觉她的肩头被轻轻靠住:
“别动,让我靠一会儿。坐太长时间,腰疼得厉害。”
谢言瞬间不敢多言,乖乖地立在原地,静静地让张毛毛倚在她身上,也不敢扭头去看那女人是否还在朝她们走来。一小会儿之后,谢言叫的车来了。张毛毛挽起谢言的手臂,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