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几乎一览无遗的身子。发烫的身体急不可耐地缠住仿佛解药的亲吻,唇齿的纠缠发出渴望的呼唤。细腻的指腹逗弄着肿胀的胸尖,恍惚间谢言想起从前不知在哪儿读过的文章里讲,胸越平越敏感的说法。上半身的挺立像急欲喷发的火山一样,叫嚣着需要解渴,而下半身的chaoshi已快泛滥成一片汪洋的湖泊。被欲望逼迫的呼吸间全是没有意识的呼唤,被紧紧握住的手狂乱地抓扯着被单,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被拦腰抱住的谢言,被对方固定在身下,身体最后的一道防线被两只纤细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褪下。膝盖撞开双腿,直抵那温润如丝绒般柔滑的部位。谢言微微张开眼,发现张毛毛正盯着自己。房间里没有开灯,对方的眸子是这满园春情里唯一的光源。安静的四周,只能听到唇齿间滚烫的呼吸带着喘息的声音。手指进入身体的满足让谢言禁不住发出长长的叹息。刚以为可以享受片刻的宁静,如有魔力的手指开始灵活地抽动起来。嘴唇被大力地吻住,大脑因为缺氧而一片空白,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不清,谢言唯一的感知是一股暖流从小腹扩散到全身,冲击着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整个身体沉重如顽石,卧在张毛毛怀里,无法动弹,意识却轻盈得像羽毛,漂浮至天际。
被吻到快要窒息时,谢言想大口喘气,怎奈唇间没有半点儿得闲的缝隙。捏着张毛毛肩膀的手指,关节生痛。那保留在身体里的手指似乎并没有停止的意思,稍稍退出半载,指尖来回滑动,勾勒着谢言双腿间的轮廓。汹涌而出的chao水将身体沁润得更加开阔,被掰开的双腿让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再一次全情贯入的手指,比前一次显得更加急迫,律动得也更加有力。炙热的亲吻不再寻找谢言的嘴唇,而是落在她的耳廓,颈窝,胸尖,腰间,各种能引起她痉挛的敏感位置。谢言受不了这犹如酷刑折磨般的挑逗,她奋起身子,一口咬住张毛毛的肩头,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张毛毛吃了痛,受了刺激,手里的动作不由得加大了幅度。修长的手指,加倍的力度,快感带着眩晕吞噬掉谢言的意志。口中流淌着欢愉的节奏,谢言将脸埋在张毛毛胸口间,用双手最后的力气扯掉张毛毛身上的衣服,她身体的香味一刹那将谢言淹没,谢言放肆地吮吸着她的甘甜。可能是两轮进攻后有些疲惫,张毛毛任由谢言的吻在她身体上游走。就在谢言以为自己有机会反受为攻,试图跨坐起来时,张毛毛坐立起身体,将谢言拦腰抱住。
尽管谢言在上,跪跨在张毛毛大腿上,然而腰身被她牢牢搂住,胸尖被她锁在口里,身体再一次被有魔力的手指占有。若不是被她环抱着,谢言随时都有瘫倒在她怀里的可能。
“呵…啊…嗯…”
手臂勾着张毛毛的肩膀,手指插进她长长的卷发里,谢言仰着头,不可遏制地呼唤着想要更多的邀请。原本平坦的胸脯早已被舌尖逗弄得微微奋起,身体里来回游走的阵阵热浪,燥得谢言快要支撑不住,双腿发软直想晕倒。
张毛毛,她的吻,她的手指,什么时候可以停下来,让她喘口气?她会停下来吗?要是她一直不停下来怎么办?谢言像一块棉布洋囡囡一样,被张毛毛玩弄于鼓掌之间。在这天旋地转的黑暗里,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配合地被她奴役。她交出了主权,把自己交给了那个比她更有主见,更有能力的双手。
第二天谢言到公司发货部,可没少遭杨欢取笑。
“叫你仔细点儿,仔细点儿。这下少不了一顿骂。”
“你不快帮帮我,还在这儿说风凉话!”谢言发急道,“我要是被骂了,就跟她说你没帮我!”
“嘿!”杨欢跟着急道,“你自己遭殃,连累上我干嘛!”
“那你还不快去!”
“这不是正在出着单吗!”杨欢叹口气说,“真是拿你们这些女孩子没有办法!”
公司这边流程走完,谢言跟着物流的车到了客户公司。还没下车就看见熊姐穿戴得仍是一丝不苟,笔直地挺立在路边,等着他们到达。谢言为自己哀叹一声,这次算是触了霉头,遇到个比祝敏卿还严肃的人。想要给自己挽尊都没有任何门路。
极其认真地核对好所有产品后,谢言哈着腰说:
“熊姐,我帮你一起分装吧。”
熊姐瞄了谢言一眼,惊得谢言一身冷汗,立马站直说:
“有您在这儿监督,不会出错的!”
“这跟我在不在这儿有什么关系?你们工作不认真出的错,自然是你们自己来收拾残局。说得好像还是你来帮我忙一样?我今天牺牲了休息时间,是来帮的你忙,你要搞清楚关系!”
谢言赶紧拿起东西干活儿,嘴里一边赔着礼道着歉:
“您说得对!确实是我们工作的问题。您批评的是!给您造成这么大的损失是我们的失责,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失误了。”
谢言感到自己的脸都在发烧,如果能解释一下不是自己出的错就好了。可解释了,又有什么意义呢?出单的签名是自己的。出了任何问题,她就是责任人,就该她承担一切后果。这位熊姐显然是人狠话不多的风格,谢言如果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