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没办法,便哈哈笑了笑,说:“好,我信你。不过以你这副模样,说18岁也不会有人怀疑。”
不管是哪个女人,只要超过20岁被夸像18岁都会开心。张展自然也不例外,她有些娇羞地咯咯笑了笑,说:“讨厌啦,管家你真会哄女孩子开心。”
管家柔声道:“我也不是每个女孩子都哄的。”
张展假装听不懂。
管家便直白地问:“你有没有男朋友?没有的话要不要考虑我?”
张展红了脸,小声回了句“妈妈还不让谈”,便要他给自己工作去做。
管家不想就这样放她走,却又担心会吓到她,便温柔地笑笑说:“没事,慢慢来吧。”说罢,便真的带她去换了女仆装,取了清洁工具,让她去清理房间。
二楼主卧是主人与夫人的房间,隔壁是小姐的房间。
张展先去主卧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样后装模作样地扫了扫便出来了。
转而进入小姐的房间,却见床上似乎躺着什么人。
张展正想向前看个究竟,管家的声音却在她的背后响起。
“张展,小姐正在休息,你不要打扰她。”
张展吓了一跳,当下惶恐地退出来,朝管家连连道歉。
管家道:“没事,只是小姐这几天不舒服,所以主人吩咐除了我给她送饭,其他人都不要进去打扰她。”
张展点了点头,便又开始在屋内走动,打扰其他地方。
到了下班时间,张展便换下女仆装回家。
次日,亦是如此。
第三日,也是这般。
到了第四日,管家邀请张展与自己看电影,张展没有拒绝。
看电影期间,管家偷偷将手附到张展的手背上,张展红了红脸,却也没有拒绝。
第五天,张展已经可以替代管家去给小姐送饭。
她趁着这档口,偷偷将一张符贴在餐盘底下,待去收餐盘的时候再将符咒撕下,藏到口袋中。
又借着去上厕所时,将符咒掏出来看,发现原本红色的知妖符变成黑色后将其撕成碎片,扔进厕所内冲进下水道。
当晚,张展顺着临走前故意没关好的厨房窗户顺利潜入房中。
走到小姐房门口,张展贴了两张符在门口,又探了下门,发现没有锁,便小心翼翼地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乌漆嘛黑的,灯与窗户都没有开。
张展刚想开灯,却听身前不远处簌簌风声起,连忙蹲身躲过。
“吱!”狐狸的叫声在身后响起。
它站在门前,瞧着黑暗中瑟瑟发抖的张展嘲弄道:“胆小如鼠也想捉本大爷?死路一条!”
说罢,它一个虎扑向前,但在利爪距离张展不过几厘米时,张展却已做出手势,拿着一张符大喝一声“护”便将它镇伤在地。
……
这发展不对啊!
狐狸Jing心下暗惊,却听布料声被涨裂的声音起,抬起头来,站在它面前的小姑娘已变成了一个高大健壮的男子。
狐狸Jing:“……”
现在的人类Cao作比他们狐狸Jing还sao的吗?!
成草堂才不管它内心崩腾过多少草泥马,只是在它向门逃窜而去却被挡住时面无表情解释道:“我贴了罩符。”
闻言,狐狸Jing立马放声大喊大叫。
成草堂便又道:“还贴了避声符。”
……
现在的人类比他们狐狸Jing还Jing明了吗?!
狐狸Jing见自己逃命无门,只好流下泪跪在成草堂身前求他给自己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成草堂置若罔闻,兀自将其收入至口袋中的镇妖起玉内,又给床上昏迷的小姐灌了一碗养气水,便顺着来路回到家中。
次日,成草堂前往天师馆交付镇妖玉,张知婉则变做张展的模样去找管家辞工。
今天的天气骤然降温,张知婉一路顶着风哆嗦着来到那户人家门前,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大门紧闭,好似无人在家中。
张知婉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正要返程回家,却骤然一阵寒风侧面吹来,“啪”地一下,脖子上挂着的护身符甩了她一个耳刮子。
……
张知婉将护身符解下放进口袋中,但走了两步又似想到什么,便将青湖叫出来,问:“青湖,一般被符咒伤了的妖怪多久能痊愈?”
“回二小姐,这得看那妖怪的道行,与符咒的种类,还有画符人、用符人的法力高深与否。”
“……”张知婉有点风中凌乱,她甩了甩脑袋,道,“就那只与你交过手,后来被成大哥伤了的狐狸Jing。”
青湖回道:“镇妖符虽算得上是中上乘符咒,但成草堂并非降妖派后人,法力并不高深,故而镇妖符的威力只被用出了三四分。好在那狐狸Jing道行尚浅,被成草堂这样一伤,也足够它休养生息三四天左右。”
张知婉想了想,又问:“那如果在此之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