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据他猜测,其中应该不少都是限量版;还有一个房间看着像专门的游戏室,壁挂电视上连着不同的游戏主机,旁边的沙发上也摆着各种掌机,最厉害的是,房间角落里放着一台还未上市的高端VR游戏机。
最奇妙的是,他发现冰箱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很多棒冰。
卓雨默从小就喜欢吃这个,以前中学在田径队训练的时候,到了夏天,每次训练完,来接他的爸爸一定会给他带两根棒冰。他家里人知道,徐家班的人也知道,严诸知道,可钟慕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去问钟慕,那小少爷却板着脸不肯答话,他也只好悻悻而归。
屠星写的那个剧本,他又花了两天时间看完了。合上剧本的那一刻,他心里对这部电影充满了期待。
不过他好歹也是影视圈的业内人士,一部电影从筹备到正式开拍中间短则要几个月,长的更是要统筹好几年,所以虽说钟慕这算是承诺好了,但他心里也没有太惦记这部电影的事,而是开始积极寻觅起新的工作机会。
从最初的武行武替开始,后来慢慢转向武指,他以往的工作多多少少都有徐功平带着,但这几年徐功平看他干得不错,也很放心地开始把他推荐给一些熟识的导演,放他单独磨炼。有了这么几年的经验,他自己也积累了些人脉,微信上三五不时有人提出邀约,他都会在认真研究过后再慎而重之地回复——总之工作无关大小,他希望自己能认认真真做好每个项目。
这天下午,他刚跟一个制作人在微信上聊完,同是徐家班里的赵健就发信息过来了:“知道么,戏还没开拍,组里就出事了,死了个人,估计现在媒体都在往那边赶呢。”
因为卓雨默去试镜却被截胡这件事,徐家班上上下下都格外关注这部电影,那边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尤其是不好的事,大伙儿都争先恐后地给他发消息,颇有点“幸好你没去那破剧组遭罪”的意思。
卓雨默知道这帮师兄师弟都是为自己着想,反正他平时也爱看八卦,这种消息他也就看看图个乐呵,趁机再跟兄弟们聊聊天而已。
但这次,他一看剧组都死人了,心里蓦地一揪,赶紧问道:“怎么回事?”
“他们不是花钱硬搭了一条街的景吗,刚才我一个在组里的体校师弟跟我说,有栋建筑忽然塌了,把一个司机给埋了,估计凶多吉少。哎,听说那师傅一个人带着俩孩子……真他妈揪心!”
看着赵健发来的信息,卓雨默心里不由一沉,握着手机半天了,就盯着“揪心”两个字看,也不知该怎么回话。
大概是看他没回复,赵健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这事儿我跟功平哥还有咱们自己人都说了,大家都是有家要养有父母要孝敬的人,千万注意安全。”
卓雨默知道赵健是个厚道人,出了这种事,他是怎么都说不出“幸亏你没去”这种话的。低头抓着手机在微信里打了好多字,可再看一遍,他又把打的全删了,只发了一句“希望那师傅没事”过去。
气氛陡然有些沉重了,两人也没有了寒暄的心情,这场简短的对话便在这里终结。
两小时后,网上果然出新闻了,那位师傅还在医院抢救,因为这是严重的安全事故,剧组被有关部门要求暂停拍摄一个月,对搭建的街景做细致彻底的安全检查与加固。
晚饭时,卓雨默因为还惦记着那位受伤的司机,面对一桌子美食,他破天荒地没了胃口。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钟慕已经初步掌握了卓雨默对于口味与菜色的偏好,可以说他是越来越能抓住卓雨默的胃了。可今天卓雨默一副对食物没兴趣的样子,他不由得紧张起来,下意识便开始拼命地回忆做菜过程,生怕自己哪一步出了问题导致男神都不愿动动筷子。
坐在椅子上抓心挠肺地回忆了一遍又一遍,钟慕紧张得差点把手里的筷子给折了。他偷看了卓雨默一眼,犹豫了大半天,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怎么不吃啊?我一个人哪吃得完这么多!”
听到钟慕的声音,一直沉浸在思绪里的卓雨默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桌上丰盛的晚餐,他带着歉意地看了钟慕一眼,勉强从砂锅里夹了一块牛rou,可咬了一口,还是把剩下的放进了碗里。
第一次见卓雨默夹菜咬了一口又放下,钟慕心里火烧火燎的,恨不得凑过去问他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好,可话一出口,又变得格外不好听:“不爱吃就别吃了,我自己一个人吃。”
“钟慕,”卓雨默放下筷子,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小少爷,“你有没有过感觉特别无力的时候啊?”
这个问题问得没头没脑,钟慕听完之后脸色陡然就变了。
卓雨默发现对面的小少爷又露出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种冷漠而防备的眼神,心中纳闷,就听对方说道:“怎么,住了几天,开始打听私事了?”
卓雨默摇摇头,鬼使神差地把剧组那件事告诉了钟慕。
“我就是忽然觉得……世事无常。想起他还有两个孩子要抚养就特别着急。”
他从小就是如此。自己在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