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过一次,正在享受高潮的余韵。我将身体十分享受的贴在伢子光滑的脊背上,身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握住少女穿过她的腋下绕到挺拔的胸部,正肆意妄为的搓弄着她那对入手温润饱满、如触丝缎的无暇乳肉。丝滑软弹的嫩肉从我的指间溢出,这对饱满圆润的乳房暴露在微冷的空气当中,随着我的揉捏摇来晃去的,变换出了各种的诱人形状,其上两点粉嫩的蓓蕾小巧玲珑。但是,一枚粉嫩挺立的蓓蕾现在被一只长针刺穿,尖锐的针头穿过少女的乳头,鲜血一滴一滴的跌落在地面,另一侧的乳头上,一枚带着淡紫色的水晶的金色坠子钉在上面。两枚乳头直直的挺立着。在她的面前,是一个赤裸着的有着波波头的少女,窈窕的曲线看得出是一名青涩的少女,她背对着阳乃,手中拿着一只夹着棉球的镊子,跪在伢子身前,在轻轻的擦拭着伢子被穿刺的乳头。旁边,左右各有一辆手推车,一辆推车上面,放着一排金属器具、注射器、电极、玻璃瓶等乱七八糟的器具,冰冷的色泽在灯光下反射,让人内心发毛。而另一辆上面则是放在金色、银色、红色、蓝色的各色饰品、吊坠。珠光宝气,晃人眼睛。在刚刚伢子用xiao穴承受我的欲望的时候,小惠用长针刺穿伢子乳头的那一瞬间,伢子的xiao穴痉挛收缩,死死的箍住我的rou棒,感受着不同寻常的紧致。「麻烦源君动作小一些揉捏伢子学姐的乳房,我这样很难为学姐消毒的,你既然要给学姐带上乳环,那么肯定不想学姐那么美丽的乳房因为伤口感染而留下难看的伤疤把?」淡淡的,几乎没有什么情绪的声音像起,那个在阳乃从各种途径得到情报中所了解的,肆意妄为、暴虐冷血的痴肥男人居然真的露出无奈的表情,听话的松开揉捏伢子乳肉的手掌,让眼前的少女好好拔出那一枚长针,丢在推车上,然后从另一边拿起一枚和左侧乳头一样的吊坠,轻轻的穿过刚刚打好的乳孔。紫色的水晶在光线的折射下熠熠生辉,装点着而眼前美人吗挺翘饱满的乳房。认得出,这是自己的学妹毒岛伢子,十六岁就拿到了免许皆传,全国大赛上,对抗传统,参加玉龙旗男子组得到了冠军,末来,不,现在已经可以称得上剑豪的毒岛冴子。阳乃看到眼前的景象,有些惊讶,但是,已有心理准备,自己在母亲的意思下,穿上这一身如同妓女一样的打扮,不就是为了取悦眼前痴肥的男人,出卖自己的肉体来换取雪之下家的生机吗。我抬起头看向阳乃,毫无疑问的是个美人,与雪之下雪乃相似的面容,少了三分冷意,多了一份热情。黑色的中短发柔软的垂在了肩膀上,身上穿着的白色丝质短衣下是银色的抹胸连衣短裙,裸露的长腿曲线优美动人,加上5英寸的高跟凉鞋,别有一种性感的诱惑。与雪乃相似的脸蛋上薄施粉黛,成熟中又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纯,矛盾而又统一,美得不可方物。只是她那漂亮的脸蛋上的微笑有些僵硬,贝齿也不时隐蔽的划过嘴唇。阳乃强迫自己不去看眼前男人的丑态,微微低下头。「组长大人,雪之下家已经得到了教训了,不知道您要什么条件才能放过雪之下家呢?」微微调整心态,阳乃露出了那招牌一般的完美笑容,眼神中又带着一丝柔弱,完美的表现出无能为力却又要极力争取的姿态。「阳乃小姐,雪之下家这可是咎由自取啊」我坐正起来,拍拍伢子的翘臀。伢子站起身站到我的身后,双乳摇晃着,刚刚带上的乳环折射的光芒让阳乃有些晃眼。伢子紧窄的xiao穴在我抽出的瞬间就紧紧闭合起来,没有一丝流出。薇尔莉特很自然的上前,跪在我的身前,将我的rou棒慢慢含入口中进行清理,我轻轻按在她的脑袋,慢慢抚摸着,薇尔莉特明白我的意思,没有吐出我变软的rou棒,也没有过多挑逗,只是含在口中。对于我自来熟一般的确切称呼,阳乃没有反应,对于眼前的y霏,也早有准备,但是听到我说雪之下家咎由自取,心中涌起一阵怒火,却又无可奈何。看着我享受着美丽少女的侍奉,想到父亲还在被调查软禁着,家中还被工人堵住,也开始有些焦急,更对自己这种迫不及待般的想要把自己送出去的感觉到厌恶。谈判是通过讨论对某事取得某种程度的一致或妥协的行为或过程,但是在现在,已经失去一切的雪之下家没有任何协调谈判的资格,所能做的只有妥协,接受一切条件,祈求对方的怜悯。「源组愿意给我们一个机会,阳乃,雪之下家已经没有退路了」雪之下夫人,阳乃与雪乃的母亲,丈夫被审查,资金断链,甚至家门口都被工人们守住的情况下,众叛亲离的她,只能抓住这唯一的稻草。「那么他们的条件是什么呢?」阳乃看着母亲,有些默然,从来都保持着强势的母亲第一次在自己的面前露出柔弱的样子。「条件……条件是你和雪乃」雪之下夫人沉默了半饷,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可以猜得到,在雪之下家失去一切的情况下,交出漂亮的女性祈求胜利者的怜悯」阳乃露出讥笑的表情,阴沉着脸。「能……不要雪乃吗?」「不知道,但是他们愿意明天晚上给我们一个见面的机会,能不能让雪乃脱离,就看你的了」「……我知道了」看着阳乃穿着如同妓女般轻薄的衣服上车,雪之下夫人拿起雪乃和阳乃的照片轻轻抚摸着。「对不起了阳乃,对不起了雪乃」「是的,」阳乃想到母亲的话,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