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术名家,钻研更高深的武术。”
“哦?是这样的吗?”源五郎忍着笑,一掌拍在友人肩膀上,笑道:“是啊,你是躲在用符咒封起来的寒冰狗洞里游历大陆,拜访剑术名家。”
爱菱听不太懂他们的交谈,但却看得出海稼轩瞪源五郎的那一眼并不友善,正要插嘴发问,源五郎的神色骤变,抬头找寻着什幺。
“有什幺不对吗?”
相交多年,海稼轩从源五郎的表情看出事情不妙。论剑术之精,那自己是胜出不只一筹,可是要比起天心意识的精准运用,目前懂面上的天位武者没有几个能胜过源五郎,自己更是不如,所以他必定是警觉到什幺自己没有发现的问题了。
源五郎一时不语,他确实感应到某些东西,但这种感觉却甚是陌生,尽管他能确认这是来自周公瑾方面的危机,也曾考虑过周公瑾可能今夜亲临香格里拉战场,所以才和海稼轩守在这里,没有立即投入战力,以备敌人的奇袭,但是目前所感应到的这股压力,却非常的奇特……
“唔……”
慢了源五郎一点时间,海稼轩也感受到那股莫名压力了,但连源五郎都无法察觉压力的来向与源头,海稼轩也只能静待着友人的答案。
“是他终于来了?短短时曰。他的武功似乎大有长进啊……”
海稼轩没有说出“真是可怕”这样的评语,但从他的严肃表情,谁也看得出这层意思。
耶路撒冷双雄会战。距离现在并没有多久,当时的公瑾断臂重伤,几乎是垂死状态,依照常理来推测,没有一年以上的安心静养,绝对难以康复。但如今,他竟然在这幺短的时间内复出,并且压迫感更胜从前,显然他在这段时间里除了养伤,还以伤疲之躯进行了极其严苛的锻炼,把身、心、武技都提升到更高层次,这里头所展现的坚强意志,委实可畏可怖。
假如足其他的武者能够在短时间内有此进境,九成九的理由是因为奇遇,好比妮儿或有雪这样的运道。然而,在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那个男人是不适合“奇遇”这字眼的,如果他真是凭借着某种奇遇,才迅速康复、武功大进,那幺众人如今所感受到的气势,就只会是“强”,而不足“可怕”。
“强”与“可怕”,看似相同,但是在武者的感受中却有很大不同。单纯的强,只是力量方面的称号,但是当一个本身已拥有强大力量的武者,再配上坚强意志、能够牺牲一切的觉悟,这样的人就不只是强,而是升华到几乎无敌,能够战无不胜,令所有敌人闻之色变的可怕”。
而在这一股难以形容的压迫感中,海稼轩和源五郎就感受到那份觉悟、那份意志,源五郎甚至有些后悔,或许自己不该在香格里拉以逸代劳,而是在之前就应主动出击,先清除掉这个大敌才对。
旧这些都只是空话,目前他们所遭遇的实际困难,是至今感受到压力已然快半刻钟了,可是两人却都无法找出这股压迫感的方位。
可以肯定的事情只有两点:公瑾来了,公瑾正在用天心意识干扰他人的。
照理说,耶路撒冷位子香格里拉的东南方,公瑾也该是由东南方过来,众人早已感应到东南方的异常,而且公瑾如果要赶来。理应是以天位力量全速飘驰,没理由中途停顿。
但这股压力却很异常。尽管方位不定,却是缓缓而来,像是一把慢慢架在脖子上的利刀,一点一点切下,时间一长,源五郎与海稼轩的额头都冒出了汗珠。
“可恶的家伙,耍什幺神秘……”
海稼轩低低骂了一声,心里却很清楚,公瑾的做法完全合乎兵学,上兵伐谋,不用开战,就可以用心理压力夺其势,自己虽然知道,但却无法对抗。
源五郎的天心意识修为,几乎是当世无双,之所以会像傻瓜一样默立这幺久,是因为一切事情超出想像的缘故,但饶是公瑾刻意干扰,这却只能瞒他一时,瞒不过一世,约莫过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源五郎终于察觉到了问题所在。
“难道是……”
喃喃一声低语,源五郎抬头望向天空,这时不只是他和海稼轩,就连爱菱都察觉到不对,T1000的显示仪器大乱特乱,所有指针摇摆不定,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混乱情形。
“发、发生什幺事了?”
系统出现这幺严重的混乱情形,让爱菱惊得手足无措,在尝试修复的同时,她也在寻找发生这些异变的原因。天位武者的压力再怎幺厉害。但能够实际影响仪器,定也影响到了附近的实物,从这些霉兆里头来推判。就可以找出敌人的真面曰。
温度、大气压力、风速、磁场……几项指标乱成一团,几乎没有可以参考的地方,但正因为所有数据一起乱掉,爱菱反而能够排除掉所有其他可能性,把答案直指唯一的那个。
“怎幺会……时空震……在这种地方?”
爱菱的声音不只是惊讶。的是惜愕。一个几乎只属千太古魔道的专门名词,怎幺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香格里拉?这里并没有任何与太古魔道相关的东西啊!而且要形成这种规模的时空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