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
朱炎一句话也没有说,尽管他有很多的理由可以辩解,但他却相信这些东西公瑾大人一定都已经考虑过了,自己多说无益,所以就闭口不语。
“前功不能抵后过,第二集团军也少有将功折罪这种事……不过,你这几天不眠不休,伤势相形加重,我若在此时惩处,你伤势更重,对即将面对的战斗很不利,所以这个罚责暂且记下。”
公瑾站起身来,平静的语气中,却蕴含着一股寒意。
“我希望你记住,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不要多问为什幺,也不要自做主张,当我对你下令的时候,不需要你来质疑我的决定,否则……你就再也没有将功折罪的机会了。”
不带任何情感,公瑾的这句冷淡话语,让身旁的两名部属感到些许心寒,可是他们并没有提出什幺抗辩,因为当公瑾大人开始讲起军法与军政,这时候就不该蠢得与他讲人情。
“那幺,公瑾大人,等到通天炮修复完毕,要立刻轰击香格里拉吗?”
为了弥补前过,郝可莲尝试问了一声,但却得到主帅否定的回答。
“没有必要。现在轰击香格里拉,没有任何意义,该把握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觉得主帅的声音听起来很空洞,似乎隐藏着极度的疲乏,朱炎与郝可莲识相地离开,让公瑾独自一人留在室内,进行下一步的战略思考。
“下一步,该怎幺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