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双腿,小腹,臀瓣。
空气中,充满的男女交合的味道,那种恶心,黏滑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的下
身都被精液涂满,不,不是好像,而是就是。每一个男人,每一个强奸她的村人,
都把精液射在了她的身子里面,每一次,每一次那些好像铁棒一样的男根的抽插,
都把那些精液从她身子里挤出,再又随着他们的大手,涂遍自己全身,发丝、脸
颊,饱满的双乳、纤腰、小腹,甚至就连眼中,眼皮上面,都糊满精液,嘴唇和
舌头上都沾满了那些恶心的东西。
不……不要……
她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躺在床上,任着他们玩弄,然后,似乎就连他们都
觉得自己太脏,太臭,就连这些乡下人都受不了之后,才终于停了下来,换成几
个女人进到屋里——但是,这并不是结束,只是为了让她们把自己清理干净后,
可以继续强奸自己——赵晴清楚的记得,她们是怎么抓着自己的身子,就好像对
待仇人一样,把自己拖到盥洗室中。
「真是个骚货,都被肏成这样了,连我们家的气背猪都比你干净。」
「哼,这帮男人也真是的,什么香的臭的都找,都臭成这样了,居然还能喜
欢?」
她们粗鲁的抓着自己,就好像要把自己撕碎一样,按在浴室里面。
「啊啊……」
当那冰冷的水流,从莲蓬头中喷出,冲洒在自己身上的一刻,今夜,已经被
不知多少男人强奸过的美女舞蹈教师,立即本能的一阵哆嗦,挣动,然后,又在
她们的咒骂声中,低低的啜泣起来。
「别动!」
「老实点!」
「叫什么叫?」
「怎么?我们伺候你,还不开心是怎么着?」
她们抓着赵晴的身子,拿着喷水的莲蓬,把冰冷的水柱打在她娇嫩的肌肤上,
一蓬蓬透明的水柱,浇濯着赵晴黑亮的发丝,把那些黄白的精斑从她的头发上冲
下,合着那些水流一起,向下流去。
「看看,看看,这么多,头发里都是,诶呀,真是个贱货!」
她们嫉恨,恼怒着眼前这个女人,明明是自己的丈夫强奸了她,却反而觉得
好像是赵晴诱惑了自己男儿一样,一边冲着她身上的污物,一边恼恨的说道:
「哼,躲什么躲,每天光着腿诱惑男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就是,成天晃着这大奶子,这大屁股,不就是想让男人操吗?」
「哼,你们家那个白仔多好,都满足不了你?」
她们一面说着,一面又用手掐着她被男人咬得红肿的乳头,腰处的嫩肉,一
下下抽着她的屁股,还有奶子,「不……我……」那些身上的嫩肉被手掌拍打的
「啪」、「啪」声,还有那一声声「贱货」、「骚蹄子」、「上辈子就是婊子」
的骂声,直让赵晴的眼前一阵黑蒙,几乎都要晕倒。
她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被强奸,被侮辱的明明是自己,是她们的丈夫、父
亲,强奸了自己,对自己做出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来。但是,对她们来说,却好像
错的是自己一样……甚至,因为那些药粉的缘故,她的脑袋里都组不出一句完整
的话语,去反驳,去争辩,只能被她们掐着,打着,被从凉水渐渐变成热水的水
浇冲,无力的啜泣着。
哗啦啦的水流,不断打在赵晴娇嫩的小脸,她都哭得浮肿的眼皮,发红的娇
小鼻尖,还有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上,带着那些透明的精斑,不断从她身上落
下,沿着她被迫分开的双腿间的红嫩裂隙,那两片都已经红肿的壑谷裂口处的花
瓣,滴滴答答的向下淋去,淋在她那修长健美的双腿,圆润白皙的膝盖,还有一
颗颗如玉一般的趾节上,一直落到浴室里的地板上面,流进地漏的沟槽里。
「呜呜……」
「哭,哭什么哭?这骚货,还知道哭?」
「看看,看看,这下面,这身上,这是被操了多少啊?」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舒服了?比白仔伺候你高兴吧?」
她们拿着莲蓬头,把哗啦啦的水柱对准她的乳房,身子,她那女人身上最娇
嫩,最私密的地方,使劲的拿水冲着,「啊……」,敏感的花蕊,被热水冲打的
疼痛,高温,就好像自己的小穴都要被烫熟一样的折磨,让赵晴再次一阵本能的
尖叫,扭动着几乎连站都站不稳的身子。
「叫什么?被男人操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叫啊?」
「就是,你不是喜欢吗?叫的那么开心,来啊,再叫几声啊,哼,没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