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脸上,身上,自己仅仅披着一件大号男士衬衫的胸口,自己光裸的下体,大腿,还有pi股上面。她控制不住的哭着,哭着,压抑着那疼痛的叫声,不断用手抹着眼角的泪滴,但不管怎么去抹,都抹不干净,还是不争气的不断流出,淌满了她的脸颊,又在那些树叶的抽打中,长长的发丝都被枝叶缠住,头皮都要被掀起,撕下的疼痛中,s;控制不住的想要尖叫出来。啊啊……啊啊……一下下,粗硬的枝叶,打在自己身上,抽打的自己身子好疼,好疼,就像鞭子一样,打在自己雪白的pi股上,打在自己白皙的大腿,还有小腿的嫩肉上,掠过自己的下身,那都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的,从自己今天下午才被人再次强暴过的,都还在疼着的双腿间的缝隙处滑过,「呜呜……」,都让她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忍着那疼痛,但不管怎么去捂都没用,都不可能阻止的自己的小脚踩在地上,被地上的石头、树枝,硌的生疼,都好像破了的疼痛。「啊!」突然,她脚下一绊,摔在了泥土地里。「在哪儿呢?哪儿呢?」黑暗中,一束束手电筒的光芒朝自己这边射来,她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嘴,拼命忍住着想要歇斯底里的尖叫出来的欲望,压着那种哭泣抽噎的声音,泪眼婆娑,什么东西都看不清的,瞧着那些手电筒的光芒照到自己手边,几乎都要扫到自己身上的一刻,又从自己身边滑过,渐渐远去——在那一刻,赵晴都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双腿间都充满了尿意,几乎,都要尿了出来。她害怕着,光着pi股,小腿肚上的嫩肉都在打颤的从地上站起,又在那些人走远后,朝另一个方向跑了过去。混乱中,不辨东西的跑着,跑着。「啪嚓」、「啪嚓」,脚踩在泥土,树叶上的声音,深一脚浅一脚的跑着,跑着。突然,面前的树林忽然消失,变为另一条泥泞的土路,是公路,是岛上还没有翻修过的,只能允许一车单行的老式环岛公路!而且,而且,就在不远的地方,不,实际还有很远,但至少可以看到一团白色的车灯,正在向这里缓缓驶来。是岛上的公交车!是那种每天才那么几趟,都没有什么村民去坐,能把半个岛都绕上一遍的公交车!「救我!救我!」在那一瞬,赵晴真是放开喉咙的高呼着,朝着那团光芒蹦着,跳着,挥舞着手臂,就像个孩子一样,眼中淌满热泪,心中不断对自己说着:我得救了,我得救了,就朝那团光芒冲了过去,然后,又在感觉马上就要跑到那团车灯前的一刻,「呜呜……」,旁边,又是一个人影忽然扑出,一下把她扑倒在林子里面,滚动着,被人捂住自己的嘴巴,按着脑袋,抓着手脚,抓着自己的头发,死命的不让自己抬起头来。「呜呜……」她挣扎着,扭动着,使尽全力的仰起自己的粉颈,修长的美腿在泥地里蹬着,踹着,白皙的小脚丫都陷在泥土里面,一根根欣长的足趾都陷在泥里,眼看着,看着那预示着希望,她可以获救的老式大轿子车,颤颤巍巍的,从村外的土路上驶过,那车灯,就好像刚刚手电筒的光芒一样,几乎都要照到自己身上,却又从自己身边滑开,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不……不要……不要!!!!在那一刻,她真是用尽全力的想要从地上爬起,但就是被那些大手按着,按着,死死的按着。「呜呜……」,她哭泣着,脸上淌满泪滴,发出着「呜呜」的鼻音,撕心裂肺的在心里喊道:救命,救命,叫着自己的爸爸、妈妈,陈白,老公,珍珠……但是,不管她再怎么在心里喊着,叫着,挣扎着,那辆老式青白色的公交车,还是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最后,当那辆车的车灯都看不见了,那些一直抓着她的人才终于松开手来,一张她都看不清楚是谁,但就是化成灰都不可能辨不出来的老嗓子,在黑暗中「嘿嘿」的笑着,喘着粗气的说道:「行啊,阿晴,没想到你还挺能个儿的,跑啊,你到是让我看看,你再跑一个试试啊?」黑暗中,六叔公那张都看不清的老脸,谢大炮那张都看不清楚的老脸,还有四叔公那张粘满泥污的老脸,他们一起抓着自己,看着自己,冲着自己的狞笑,狞笑……「啊啊……啊啊啊啊啊……」直让赵晴再也受不了的尖叫着,叫着,叫着……但是,现在,即便他们已经把手松开了,也不会有人听到她的叫声了。「爸爸……妈妈……陈白……老公……呜呜……老公……你们快来救我啊!快来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别打了,别再打她了」深夜,下山村的祠堂大院里面,一群五大三粗的女人围着一个光裸的娇躯,不断打着,踢着,拿着手里的鞋底,鸡毛掸子,扫帚板子,不断往赵晴身上招呼着,一个腰围足有煤气罐那么粗的女人,更是抓着她的头发,把美女舞蹈老师在院里拖了半圈,「啊啊……」,直让赵晴拼命抓着她的双手,就那么仰着身子,小腿在地上蹬着,好不容易等她放手之后,又被她在自己肚子上来了一脚!「哇哇!」那一脚疼的,就好像子宫都被踹出血来一样,让赵晴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小腹,就像虾米般的弓着身子,呜咽着,蜷在地上,然后,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啊啊……啊啊……」直让赵晴拼命的捂着自己的脑袋,被她们打的,踢着,痛苦的哭泣着,弄得边上一堆五、六十岁的老大爷们都觉得看不过去,却没有一个敢上去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