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顶到花心了……好长的鸡鸡啊……」<br/><br/>妈猛力的套弄着我的rou屌,妈的yIn水如同我们身前的山泉,阵阵的流出,妈xue内的嫩rou与我rou棒的每寸肌rou紧密贴合,我们的下体因为这亲密的结合而变的shi漉漉的。<br/><br/>「匹…啪……匹…啪……」妈的tunrou撞在我大腿上的声音。<br/><br/>「噗…滋……噗…滋……」我的rou棒进出妈的Yin道的声音。<br/><br/>「喔…喔…啊……啊……喔…嗯……」我与妈喉咙之间发出的yIn叫声。<br/><br/>我极力的在妈的身下向上猛顶,像跟法官上诉的犯人一再的提出抗辩,妈的头被我顶弄向后仰,露出雪白的咽喉,我将嘴唇亲吻上妈发出阵阵呻yin的颈部,还不停的用舌头在上面来回舔舐,妈的喉咙被我的口水沾的shishi的。<br/><br/>「啊……好……就是这样……啊啊……大鸡巴……干的好用力……花心快翻了……啊……妈要来了……」<br/><br/>妈说完没多久,一阵痉挛,两手猛抓着我,xue内一阵热流向我入侵的rou屌袭来,最后趴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喘息。我将rou棒抽出,拿起妈脱下的内裤,一手抚慰着妈的背部,一手将我们之间的汁ye淋漓抹拭干净。<br/><br/>良久良久,妈才回过神来,抱着我的头一直亲着我。<br/><br/>「俊……妈好幸福……妈真的好幸福……」<br/><br/>「妈,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给你幸福是我今生的愿望……来,我帮你穿裤子,还要赶路呢。」<br/><br/>说着,我帮妈穿上裤子,再将自己整理好,带着妈继续我们未完的旅程。<br/><br/>当然,那一夜阿里山的旅馆中,我在妈妈的身上发泄白天的欲望,妈剃过毛的小xue使我成为失去理智的yIn兽,被我一再蹂躏变的红肿不堪,最后在清晨,看着光洁无毛妈妈的小xue流出我白色的Jingye后,我满足的搂着妈无力的娇躯入睡,连早上的日出也无法爬起来看。<br/><br/>以后的日子,我跟妈过着相亲相爱的日子,我们没想过之间的名分问题,不知谁说过,男人,女人都只算半人,只有相爱的男女之间再无任何隔阂,才算是完整的人。既然我与妈已成为完整的人,其他的都已不再重要……<br/><br/><br/><br/>(全篇完)<br/>(一)<br/><br/>我的爸爸样貌粗犷、做事认真,是一个勤奋的工人,习惯了长期在烈日暴晒下工作,皮肤黝黑,肌rou发达。他个子高高瘦瘦,对接触的每一件事都认真负责。他也很严厉,但并不乏可爱之处。<br/><br/>我的妈妈与爸爸截然相反,身形娇小,人很温柔,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是那种十分传统的家庭主妇。我们几个孩子继承了她的优点,也是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妈妈人很风趣,但有些随便,与爸爸直来直去的性格完全两样。<br/><br/>他们的性生活一直很和谐。在他们结婚的最初叁年,妈妈生过叁个孩子。如果不是爸爸后来离开过一段时间,我的兄弟姐妹一定不止现在这个数。<br/><br/>我对妈妈最早的记忆始于一次童年时天真的家庭性游戏。<br/><br/>我生来活泼好动,在我两岁还在咿呀学语时,就已经能够到处走动了,对于所接触的一切事物都很好奇。<br/><br/>有一天,尽管还是大白天,但父母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我想和他们一起玩,于是推开了父母的房间(我家里的所有房间都不上锁)走了进去。见到妈妈正躺在床上,睡衣从肩头滑落,露出胸前的肿起的两块东西。<br/><br/>那天爸爸教给我一个新词汇——ru房。但一直到我十岁为止,我对这个单词的唯一联想就是炸鸡。妈妈的ru房是世界上最美的,又大又结实,也十分坚挺,而且没有下垂。ru头呈樱红色,下边围绕着银币大小的ru晕。<br/><br/>那时爸爸正吮吸着妈妈的ru房。他让我爬上床来,我好奇地抚摸它,轻轻拍打它,发现妈妈很喜欢这样。爸爸和我保持了默契,他先低头吮吸一会妈妈的ru房,然后离开,改由我来抚摸和拍打它们,妈妈则快乐地呻yin。后来我顽皮地重重拍在妈妈雪白的ru房上,尽管打得妈妈生痛,但他们都大笑起来,显得很开心。<br/><br/>只有一件事令我不解,就是爸爸从不让我像他那样吮吸妈妈饱满的ru房,可我记得一年前我还这样做过的。我不服气地爬到妈妈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