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阳儿这胸膛虽硬,却毫不咯人……倚靠着甚是舒服……"靠着爱子健硕的身躯后,黄蓉这才惊醒过来,心中暗骂自己不知廉耻。勉强找了个搪塞的理由,女侠连忙就想起身坐直,可被春意占满的芳心中涌出了万般不舍,也让她忘了应做的动作,脑海中更是胡思乱想起来:"早先听人说有些世家子弟为寻刺激,竟在马上与妻妾行淫,我这么贴上去,那混小子会不会想到歪处去……学他们那般侵犯我吧?"黄蓉粉脸通红,低头看了看自己浅绿罗裙,又想到:"倒不知他们是如何……如何做的,莫不是那些女子下身一丝不着,却也不嫌磨的慌。"想到此处,黄蓉不禁挪了挪娇躯,谁知这动作却生出事端,竟把香臀送到了身后坚挺的巨物上。那物虽有袍裤相挡却依然尺寸惊人,臀瓣的软肉与它莆一接触,便似触电了一般颤抖起来。
马匹如此疾奔,女侠若是用力挣扎,只怕她母子两人要摔下马去,说不得便骨伤筋折,但黄蓉知爱子坏水颇多,若是放任他侵犯自己,也不知这小混账会把她亵玩到什么地步。
女侠倾城俏脸上迷乱中透着快活,贝齿紧咬享受着身后爱子的不伦侵犯,所幸两人此时都面朝同向,周阳看不见她此时妩媚亢奋的神情,若是被此子看见,说不得他会更进一步侵犯怀中丰满的女体,真像那些世家子弟一样,在马背上狠狠肏弄黄蓉一番。
黄蓉知爱子这如巨槊般的男根威力无穷,杵磨时虽略有难受之感,但她心中却明白,若是这物真正连根插入,却会是销魂蚀骨的滋味,而自己登时便会欲仙欲死,直达极乐之巅,怕是以后与丈夫欢爱也会食不甘味。
美妇如痴如醉的同时,对这物件也是又喜又怕,在阴差阳错之下把香臀靠到此物上后,一颗芳心登时颤抖不已,向来冷静多智的女诸葛,竟被爱子的巨屌吓的手忙脚乱起来。
黄蓉本已放弃抵抗,打算任由爱子摆布,听如此厚脸皮的言语后,泛软的香躯虽毫无挣扎之举,但嘴上强自狡辩道:"混小子!莫要胡说,我才没……呀!
此时正是鸟兽发情之季,也不知有多少雌鸟母兽正在与雄性繁衍后代,可动物尚且知羞懂臊,只敢躲在树梢间,荒田里,草垛旁进行交尾。而在马背上,两个身着衣
臀上火热的触感,让黄蓉不禁又记起这怪物的模样来,想它黝黑粗壮坚硬如铁,锋端更是硕大紫红,昨夜虽未曾全部插入她的后庭,但却在蜜穴嫩菊处侵略过无数次,掠夺走无数珍贵的琼浆玉酿,而女侠初登极乐时,虽有手指的功劳,更多的却是这物件带来的压迫所致。
不多时,黄蓉又剧烈的痉挛了几下,小嘴里更是急切的娇吟出声,原来周阳竟含住了玉润的耳垂吸吮起来,更用揉在小腹的大手一撩,把罗裙掀起巨屌磨入,隔着亵裤塞满了正颤抖不已的臀缝。
不过女侠的理智,却被巨屌一次狠过一次的厮磨给击溃,随着两人屌臀相接的越来越深,成熟的人妻便臣服于体内无法抑制的欲念,敏感的肉体也遵循着人类最原始的交配本能。
"呀!却是阳儿那物件,这……这该如何是好……"黄蓉羞臊万分,连忙想移动香臀躲避开去,不想周阳搂在腰间的手却把她牢牢固定,身下大屌也渐渐隔着罗裙,侵入进深邃幽香的臀瓣之中。
女侠怎能不知此物为何,在昨晚她不光用嘴含吸服侍过此物,还曾托奶夹裹殷勤伺候,而这可怕的物件却差点夺走嫩菊的初次,最后更让自己再度羞耻得咽下了海量男精。
不许揉那……"周阳只当耳边风,搂腰肢的手也往下探去,隔着衣裙揉起紧致却柔软的肚皮。
"啊……嗯……啊……"骏马狂飙,似风如电,朝西疾驰而去,马背上两人似交媾一般的激烈厮磨,也让按耐不住的女侠,把呢喃变为了呻吟,那婉转勾魂的声音在风中流转,飘向百里荒野的每个角落。
顿时黄蓉发觉小腹似有一团火焰燃烧,原本就滚烫的身子更是香汗淋漓,火焰越烧越旺,逐渐点燃了从昨夜仍残留在娇躯中欲望,只见女侠面露媚红,美眸中渐渐迷离,整个娇躯似无骨一般瘫在男人怀中。
而骏马此时也像周阳的帮凶,在原野上疾奔飞驰,马背更是快速起伏。不得已,女侠颤抖的雪臀似是羞臊又像主动,渐渐夹紧了那根火热的巨物,直烫的她呢喃出声:"嗯……"在急速奔驰的马背上与爱子不伦厮磨,是何等的紧张刺激之事,女侠又是好奇心极重之人,竟从心底涌出了丝丝期待,盼望荒唐子贼胆再多一些,学学那些世家子弟,让她尝尝在马上交合欢爱是何滋味……"嘿嘿,我知娘亲羞于出口,却想续弦昨夜之事,也罢,孩儿便应允了!"昨夜惹得黄蓉瘟怒,周阳本不敢再有无礼之举,可他渐渐发觉怀中娇躯滚烫,竟把身子靠向自己,就连她软香丰臀都厮磨了上来。荒唐子本就嗜色如命,送到嘴边的媚肉怎能不吃,见女侠如此主动,连忙收紧臂膀把她搂了过来,下面高耸的裤裆也开始在裙中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