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许久不见,脾气倒是见长。」
打量了他们一阵,黄蓉轻笑数声,摘下人皮面具,露出了原本的绝色容颜。
「啊!夫人!你怎会……」
见瘦小汉子突然变成了女侠,许姓军将被吓得惊慌失措,下意识抓牢了腰间钢刀,几欲抽刀而上。
不过发觉黄蓉孤身一人,他眼中淫光一闪,又松开刀柄,恭敬道:「末将不知夫人到此,且请恕罪。」
那位黑壮的副将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只闷闷抱拳行礼,而后退在一旁。
黄蓉隐晦一瞄,当即站起身来,把令牌拍在案上,指着许姓军将喝道:「许花脸,襄阳战况危急,莫要与我废话。我且问你,早就用书信通知你潭州临危,为何城中还有无数魔教喽啰?」
「郭夫人息怒,此事许某已准备妥当,本欲今晚便把这些贼
子尽数捕拿,怎料听有襄阳来客,所以暂未行动。「花脸军将闻言苦笑,连忙张嘴解释,神情倒也真挚,只是眼内的淫光越发清晰。想女诸葛聪明绝顶,才智过人,若是换在往常,一眼便能看出此人包藏祸心,可不知为何竟视而不见,还转头看了看帐布映射的无数火光,恍然大悟道:「哦,此事当真?起先还以为你造反,才让士卒包围大帐,原来是在调动兵马,倒是我错怪你了。」
「正是正是!夫人安坐,许某为你接风洗尘,咱们边吃边聊,你多谋善虑,且听听末将之策有何纰漏。」
花脸军将闻言大喜,忙把女侠让于正中帅椅,与副将在下首相陪,还向帐外高呼道:「来人,速速设宴,对了!把我藏的那坛好酒也搬来!」
黄蓉也不推辞,径直走向帅座,不过似是有些疲惫,坐定便把娇躯软靠在椅背上,还拢了拢微乱的鬓间青丝,含娇带弱道:「好,这几日马不停蹄,一直未能吃上热汤热饭,倒也有些饿了。」
女侠不经意间留露出的娆态,馋得许花脸贼眼瞪大,此人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喉结翻动几下,勉强说了几句插科打诨的玩笑话。
那位黑壮的副将却不言语,腰杆挺直肃然安坐,不时看着案上的令牌,神情极为冷冽。
似是早有准备,不到片刻,军卒们便把酒菜布好,更在帐外架鼎烹羊。
许军将起身上前,亲自给黄蓉斟酒,而后举碗道:「夫人,许久不见郭大侠与你,末将甚是挂怀,便敬上一碗,已庆重逢之喜。」
说完后,此人一饮而尽,黄蓉不疑有他,也跟着轻缀了小半。
哪知未等她把碗放下,许军将便把铁盔一摘,大笑道:「哈哈,这酒里有软筋散,亏得夫人妄称女诸葛,竟中了老子的计!」
「你!许花脸,你要作甚!」
黄蓉闻言一惊,方要挣扎起身,不料似是药效已生,又摇摇倒在帅凳上。
「嘿嘿,郭夫人,早在襄阳就想尝尝你的味道,本以为调到潭州后再无机会,可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府无门偏自来。」
看着浑身无力的绝色女侠,花脸贼将一便解带褪甲,一边缓缓而上,淫声道:「老子今夜不光要随神教起事,还要在你身上好好发泄一下,倒不知闻名江湖的女侠,在床上经不经得住折腾!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