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鬃盛正欲大逞淫威,瞧见黄蓉憔悴无助的神情,更是邪欲惯脑,当下勾牢绸布,将美腿盘在自己腰间,捧起一颗肉奶连连把玩,用这高难度的姿势行起淫来。
此式名为飞凤含龙,实则便是老树盘根,乃阴鬃盛独创体位,借软绸与女子离地交欢,进一步发挥毒龙钻之效。
想这两年来,有无数贞女烈妇被他用这招收服,如今使在黄蓉身上,也不知女诸葛能否禁受的住。
「哈……嗯……」
女侠厌恶慌恐不假,余波未散的胴体却依旧火热,只吃了一记抽插,心中忧虑便不翼而飞。
当怪屌开始在体内缓慢进出,她本能的软腰弓直,雪臀收紧,迎合着老贼对自己的奸淫。
「黄帮主可是心急?想不想让老夫再快一点?」
阴鬃盛见状一乐,随即用嘴咬住
乳尖,一手揽腰一手托臀,胯根开始向上冲刺。
黄蓉被他肏弄的肉躯扭摆,美体娇颤,音婉调转的荡魄呻吟,也再一次在密室响起。
「啊……嗯……不要……」
随着媾和幅度渐渐加大,两人在半空上飘下荡,左移右歪,倒真有些龙凤腾翔之意。
而绞缠绸布忽儿撑紧,忽儿松皱,发出「蹭蹭蹭」
的动静,与激烈的交合声,以及女子高亢的春啼,一同撩绕直传出小门外。
「喔……怎地还如此紧,当真是了不得的名器!」
阴鬃盛自是舒爽至极,放肆享用起怀中美肉,捣插时挤奶捏臀,更在雪颈上嗦嘬出斑斑红印。
女侠则无力的挂在老躯上,玉体越发娇艳,看那模样,不消片刻又要泄身丢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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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怨不得人妻放荡不贞,实是这体位太过奇怪,若在地上用此式交媾,即便女体受制男子,好歹有着力点为缓;而飞凤含龙却使男女腾空,借绸布弹力飘高荡摔,落差两三米,如直上直下的秋千,使得人临空失重。
阴鬃盛勾牢绸布,有所支撑,可黄蓉身中邪蛊,又盘在他腰间,如何掌控平衡?如此下,绸布飘高时肉器抽离,跌跌撞撞拔离幽径,女侠如似飞升云端,身临仙境;等荡落后怪屌肏入,又磕磕绊绊顶进花房,再加一直下坠,惹得宫壁抽动,让她五脏六腑都生出挤压感,交合的美妙也倍增!端的是上至天堂,极乐无限,下至地府,销魂蚀骨!「啊……贼子……你……慢些……」
黄蓉香汗挥洒,蜜屄被淫物摧残的不成样子,实在受不了时,今夜第一次开口求饶。
阴鬃盛听后老眉一挑,反而肏弄的更加急快,一根怪屌大开大合,直要摧毁怀中尤物心神,让她彻底臣服自己!「嗯……哈……」
女侠娇啼连连,如无根之萍飘荡在半空,无奈瓦弯柳腰,小手也紧张的想抓住绸布,以保持平衡。
不想一动下,她却感禁锢经脉的寒意消散,肢体已灵活自如,再微微运气,又觉丹田的枷锁松了不少,真气也可调用三分。
「不能让这贼子再次内射……不然真若怀上……」
邪蛊莫名被压制,黄蓉欣喜不已,刚想推开阴鬃盛,却见密室门缝探出个小脑袋。
她看清了来者,一时犹豫不觉,本欲发力的柔荑,缓缓搭在了老肩上。
转头看去,那人年纪幼小,左手持着一颗绿石,右手持着短匕,不是勾朗还能是谁!少年挂念父母,早前怀揣五毒珠蒙混入堡,先与老贼的心腹虚与委蛇,后光明正大进入塔楼。
他与黄蓉说过自己住处,又返回三层相候,可等了许久,也未见女侠到来;小王子原先暗中探查,曾探得地牢在哪,心急如焚下,便来此处相寻。
一路撞见死尸无数,勾朗隐隐不安,步入石阶,又遇蛊虫为哨,幸得有五毒珠压制,才把邪虫一一踩死。
而至地牢内,他便发现父母一死一昏,方欲痛哭流涕,却听见一旁密室中的频频淫笑。
听到人面兽心的师父就在附近,少年恨之入骨,热血冲头便拾起短匕,欲刺杀此獠!没曾想他小心翼翼,探头往密室里一看,一时惊得呆住了,连手中短匕都险些掉落。
顺着少年的目光看去,半空飘荡的绸团中,两个赤条条的男女搂抱纠缠,臀胯相撞时,洒落了大量晶莹的汁水。
随着年迈老者向上挺耸,那白花花的女子似被硬物夯入体内,难受的止不住颤抖,可发出呻吟却又万分欢愉。
老者勾朗自然认得,而被他搂在怀中的绝色美妇,想来是自己久寻未见,苦等一夜的黄姑姑。
小王子年幼淳朴,不解两人在行何事,只当是阴鬃盛在欺负黄蓉,可淫景当前,懵懂的他也看得面红耳热,几乎忘了来此作甚!见有援兵而至,女侠心中一喜,可自己被奸淫的情景落入外人眼中,一时间又臊的无地自容。
发觉来者是小王子,她心中羞耻稍退,再看清此子手中的绿石,猛然想起老贼所说之事,禁不住又升起了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