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此物压制我体内邪蛊?……想来勾朗已瞧见他父母的惨状,应是来刺杀这老贼,却不能让他平白丢了性命。「见少年含泪持匕的模样,女诸葛知他来此作甚,自不敢打草惊蛇,反而刻意逢迎,吸引老贼的注意。她藕臂一搂,丰满的上身前倾,用鼓胀的双乳淹没老脸,连声娇吟道:「啊……求你……再……再快些……」
「哈哈哈,端的是骚到骨缝里去了!老夫便遂了你的意!」
阴鬃盛背向房门,且淫兴大发,自没发觉身后有异,见黄蓉展露撩人媚态,禁不住独眼透喜。
当下越发奋力肏弄,老腰彷佛不知疲倦,顶得玉胯散架,撞得臀波荡漾;一根怪屌更是飞速插拔,如同弩箭连射,轰击的花瓣颤动,肉屄接连爆汁!「啊又来了……」
女侠本就半只脚踏入极乐,又经这一番死肏狠干,登时亢奋长啼,再次泄身丢精。
而
弯屌被名器挤磨拉扯,也让老贼到了紧要处,不禁老腰一麻,怪叫道:「小贱人,且再接老夫一射!」
黄蓉听后又羞又慌,芳心也煎熬无比,此时如果奋力挣扎,只需推开阴鬃盛,便可阻止他内射自己;但若不动,虽说要再次忍辱授精,却能给勾朗创造杀机,一举毙了这万虫谷主!「也罢……事后我服些药便是……」
纠结瞬间,女诸葛便作出决断,现下虽有珠意压制邪蛊,可自己正值高潮浑身酥软,若强行挣脱,惹得老贼有所防备,到时即便与少年联手,怕是也抵敌不过。
她一咬银牙,环在老贼背上的小手,隐晦朝他后心一比,放声媚吟道:「射……射进来……我要……」
「哈哈,小贱人放心,今夜定要灌满你的子宫!」
阴鬃盛闻言心花怒放,以为终于降服了这绝世尤物,淫笑着狠狠一挺,将龟头破入幽宫!与此同时,发懵的少年看到手势,已然回过神来,悄然靠向石台。
「啊!……」
「喔!好爽!」
埋在嫩道的弯屌猛然胀大,喷射出了第一波精液,阴阳交汇的快感,让男女各自畅吟出声。
女侠急扬鸾首,美躯连抽,八爪鱼般紧搂着身下的老躯,噘起的雪臀连连摩蹭老胯;老贼则嘶吼着,往女体内注入自己的种子,看那架势,便知他所言非虚,真打算今夜让美妇受孕,为自己延续血脉,代替勾朗当飘淼虚无的苗疆之王。
不过万虫谷主却不知,那位少年就在自己身后,更趁他出精时忘乎所以,爬上石台一跃,往苍老的后背左上攮去!「啊」
勾朗夹恨一击,自是用尽全力,三寸短匕尽没后心,只余木柄遗留在外,阴鬃盛疼得连声狂叫,与黄蓉一起掉落软绸。
半空中,两人紧连已久的下体终于分离,一根弯屌似是万分不舍,仍在喷射着浊液,随即与主人一同摔在石台。
「黄姑姑,你没事吧?我……我父母都被这老贼给……」
少年初次杀人,一时间不知所措,又想到父母生死不明,不禁痛哭流涕。
女侠摔落后就地一滚,先套上黑袍遮住玉体,后不顾凤穴仍在淌精,颤颤巍巍来到他身前,轻声安慰道:「莫哭,都怪我应措不及,才致……」
「小贱人!还有你这逆徒!老夫尚还有一口气在!」
黄蓉说到一半,却听熟悉的苍老声音响起,夹着无尽的凶邪阴毒,不禁与勾朗各自一震。
两人转头看去,见阴鬃盛痛苦起身,用手拔出后背上的短匕,一边爬下石台一边森然道:「好好好,本想让你作两年苗王,可你这逆徒竟敢弑师,今夜我便斩草除根!「至于小贱人你,也陪老夫一起死吧!哈哈哈,等到了地府,再看我如何肏你!「老贼受致命创伤,自知命不长久,趁此时回光返照,直想拉两人与自己陪葬。他嘴中血沫横飞,残躯颤抖,扔下短匕随即双掌发力,疯魔般猛扑而来!黄蓉见状心惊,忙把勾朗挡在身后,上前一步,与阴鬃盛交起手来。可惜邪蛊虽被压制,她体力真气也只能发挥三成,而高潮授精后娇躯又泛软至极,两招未过就渐渐不支。「啪!」
趁闪身时的破绽,老贼在玉背上狠印一掌,打得女侠双眼一黑,登时晕厥过去。
他见状连声狂笑,一只独眼满布血丝,举掌又朝少年冲来,如恶鬼般嘶吼道:「逆徒,持这五毒珠来害为师?且受死吧!」
小王子早吓得慌了神,如何能躲,枯手已抡至他天灵盖,眼看就要被拍得脑浆迸裂!值此万分危急的当口,忽响起一声浩瀚佛音,庄严肃穆,透着无上威压,直让老贼愣在当场!「阿弥陀佛,施主手下留情。」
阴鬃盛顺着佛音看去,见门口不知何时静立着一位老僧,身着粗布僧袍,须发皆白,慈眉善目。
他身为苗人大长老,自然认得,这老僧正是天下五绝之一,原号「南帝」
现为「南僧」
的一灯大师。
「秃驴,且等老夫杀了这小子,再来解决你!」
发狂的老贼重伤濒死,又被杀意驱使,只略微一愣,又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