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发生过……为何总是能让她揪心不已……「龙姐姐,我记得那甚么左小子也前往终南山,他还是你徒儿?」
小龙女正欲回忆之际,却被周阳一句话打断,而后又听他道:「那小子先行一步,咱们若是赶快点,说不得就撵上他了,还需他给杨大侠送甚么信。」
「兄长莫提此事!你也知龙姐姐患了甚么病,若是引得病情加重,我可不依你!」
小东邪尚还清醒,闻言一惊,连忙开口喝止,更呲着虎牙示威。
荒唐子被她一吓,也反应过来,如霜打得茄子般蔫了,再不吭声。
而方才那句话正中下怀,仙子俏脸红上添艳,慌忙浅酌一口掩饰异样,也忘了自己因何要饮酒。
三人边喝边聊,下酒自是极快,未过半柱香,坛酒已所剩无几。
两女熏然之下,渐渐偎在一起,不过并未像前夜那般,只是互相倚靠。
周阳则正喝到兴起,口沫横飞,插科打诨,逗得她俩娇笑不断。
郭襄杏眼惺忪,吐着小舌头,不时与亲哥拌两句嘴,口齿略有不清。
小龙女脑子已不太灵光,有人笑她便笑,无人笑她也笑,一向冷清的终南仙子,彷佛要在今夜把喜悦用光。
「嗝……兄长你也……老大不小了……」
小东邪本就胆大包天(无所畏惧),醉酒后更是百无禁忌,竟操心起兄长的婚事来,打着嗝道:「嘻,大姐已,已嫁人了……你排行第二,就该轮到你了,可有……心上人?」
「呃……妹子,莫要瞎说,龙姐姐还在呢。」
荒唐子本兴致高昂,听后不禁垭口无言,吭哧半天,才搬出仙子当救兵。
可他那救兵此时晶眸半咪,软唇上挑,保持着微笑已许久,看那模样,随时都能昏睡过去。
「兄长说嘛……若你说出是谁……襄儿……便喝上……一大碗!」
郭襄不依不饶,连番催促,如似小醉猫一般,让人既觉可爱又暗自头疼。
周阳哪能告知亲妹子,自己最爱之人正是亲娘,一时连连摆手,几欲逃跑,却被她拽着衣袖,不敢用力挣脱。
「只说她的姓啊!我……我的心上人姓黄,就在南边!襄儿你喝酒!」
可能是有了五分醉意,或是被逼得急了,荒唐子不管不顾向南一指,随即给妹子倒满了余酒。
小东邪听后摇头晃脑,把一大碗酒勉强喝尽,这才莫名道:「黄?黄甚么……竟与娘亲同姓,嘻嘻……兄长以后可要让我见见她……」
酒话未完,郭襄就翻落木凳,亏得周阳眼急手快,把她堪堪拽住。
看着妹子纯净的娇颜,他无奈一笑,将小丫头扛到床上,略带思念道:「傻妮子,等回了襄阳,你天天都能见她……」
安放完小东邪,荒唐子又转过身,去抱趴在桌面,已然入眠的仙子。
这次不比方才,他两只大手极不老实,短短几步,就把丰满香软的娇躯摸了个遍;更在中途停步,用满是酒味的大嘴,来了个用时颇长的舌吻,把昏睡的人儿亲得娇喘连连。
「嘿嘿,龙姐姐
,那夜我忍住了,今晚就当收个利息,这肉奶圆臀,当真与娘亲不相上下!」
临到床边,周阳已反抱着小龙女,左臂伸入她襟领中,捏着鼓胀的乳球把玩;右臂则隔着素裙,托在幽邃的臀缝,或按或搓菊阴两洞。
「嗯……哈……过儿……清……」
因小东邪在侧,荒唐子虽无胆行淫,可感受着怀中女体惊人的触感,却万般不愿撒手。
仙子则被亵玩得轻轻扭动,娇吟出声,不过因吐字不清,倒不知在喊谁的名字。
而且似是因梦中情欲渐生,本能控体,她竟藕臂微动,也将小手探入男裤内;葱指胡乱摸索了一阵,便握住那根巨型肉器,如同中了迷香之时,上下撸动起来!「撕!!好舒服!」
周阳本也有几分醉意,发觉她回应热切,一时色胆迷心,直欲把这绝色尤物就地正法;同时又看郭襄已然熟睡,暗觉肏弄时动静轻些,莫吵醒自家妹子,等事后再替小龙女穿戴整齐就好。
荒唐子乃贪色之人,脑中邪念一出,便似野火燎原,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将仙子又抱回桌旁,胡乱清理了一番,便将酒醉难醒的女体平放,随即猴急的脱起衣袍来。
怎料脱到一半,忽从怀里掉出两物,落在地上一阵「当啷啷」
的声响,低头看去,一件是绣金肚兜,另一件,则是一只黄中透红的镯子。
肚兜再不多述,单说那镯子乃是金丝编制,且斜环相扣,织如绳结;镯上还镶着一颗红宝石,端的是鬼斧神工,美轮美奂,比起那对碧簪还要珍贵许多。
而且因色彩相同,肚兜红中绣金,镯子金上镶红,两件摆起来极为般配。
这镯子正是周阳一起盗来的,打算回到襄阳后,连同肚兜一起献给黄蓉,也好搏心爱之人一笑。
如今见了此物,他又念及身在南疆的美妇,心中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