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吗?”兰妮哼了一声,“比公马的鸡巴差远了。”
薛雷被她刻意的粗鲁口气引诱,忍不住也把词汇换成了乡间农夫爱用的风格,“可你的骚屄,有母马一半大吗?你要不要用指头比划一下,然后想想,如果什么都不做直接放进去肏你,是会爽,还是会坏掉。”
兰妮明显已经放弃了大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以为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儿?女人的屄只要湿了就能被肏。”她抬起脚踩在床上,伸手摸了一把胯下,五根指头分开
,拉扯出一片蜘蛛网状的银丝,“你看看,这都是我的骚水,我说了我发情了,我现在就是匹等着配种的母马,你不来骑我,难道是等着我骑你吗?好吧,那也行,你躺下,我来,处女那点儿疼对我这种勇敢的姑娘就是个屁,你等着,看我骑上去,压扁你那皱巴巴的蛋。”
“兰妮,你湿了没错,但我还没有。这种润滑不够,我需要你稍微用嘴巴帮一下忙。这样你能轻松很多。”
她勾起一边唇角,嘲弄一笑,“就是想肏我嘴呗?是要我用舌头给你舔,还是让你当成屄来肏啊?”
薛雷忽然发觉,没有旁人的目光之后,这女人似乎变身了。
他以为这是一匹骑起来非常有滋味的烈马,但现在想想,这好像是一匹平常都在装样子的纯粹野马。
礼仪之类可以被称为马鞍和辔头的东西,她平常只是勉强戴着,这会儿被他一把扯掉,就露出了本来面目。
不过,徜徉在淫乳的舞会中这么久,冷不丁遇上这样一个女人,薛雷反而觉得挺兴奋。
他拉过枕头,舒舒服服躺下去,微笑着说:“既然如此,咱们直接开始吧。我想你应该喜欢骑我,来,就按你想做的做。”
“我不喜欢被你骑上来而已。”兰妮嘴硬了一句,爬上床,分开腿跨过薛雷的胸膛。
她的确已经湿的非常厉害,如果不是薛雷自己动的手脚,冷不丁看见的话,恐怕会以为这姑娘下体肌肉受过伤,爬爬床就漏了尿。
浓密的卷曲红色阴毛构成了箭头一样的三角,指向的器官已经充血到微微鼓起,肉唇鲜花似的绽开到两旁。而亮晶晶的爱液,从正在呼吸般张缩的膣口,一直蔓延到了接近膝盖的大腿内侧。
她先蹲下来,咬着牙用手握住粗长的男根,凑向所有欲火的源头。
但她的入口生得比较靠前,蹲下之后角度调整了几下都不太对,急得她眼睛里都有泪珠在打转,“怎么进不来啊!?为什么进不来?”
薛雷都没想到她会被激发成这个样子。他看了看兰妮一头偏暗色的红发,瞄一眼她身上比一般人类光滑不少的皮肤,再皱眉望向那角度靠前阴唇很小巧的性器,忍不住问:“你该不会有火精灵的血统吧?”
“我的外祖母是火精灵。”兰妮瞪着眼睛扶住他的胸口,尝试把臀部向后移,“现在进不来和那个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的红色屄毛挡住了你的鸡巴。”
“我想说,因为你的精灵血统,进去的地方,你长得比一般女人靠前一点,用蹲姿,很难找到角度。”
她眼睛瞪得更大,“你是要我跪下?”
“咱们是在做爱,不是在演武场上分胜负。你如果愿意让我从背后来,那么我也要对着你湿漉漉的骚屁股跪下。懂吗?”他耐心地解释着,从这匹小野马的身上,不知为何找到了欣蒂和银风铃二者融合的影子,简直,就像那两位女性有了一个孩子似的。
兰妮大口喘息了几下,紧咬着下唇把膝盖放低,跪坐在床上。
“很好,往前点。”他笑了笑,柔声指点。
“不用你教。我学过怎么把东西捅进人身体里,学得很好。”她往前倾斜了一下角度,这次,龟头总算对准了油滑的肉壶入口。
对一个能把大腿练到凸显出肌肉印痕,几乎没有一点赘肉的女人,薛雷并不指望感受处女膜的存在。以他现在的阅历,判断性经验也早就不需要依靠那一点点脆弱的结缔组织。
但,处女膜从来都不是关键的插入阻碍。
真正的阻碍,主要还是缺乏经验导致的紧窄,和紧窄进一步导致的痛楚。
即使下体已经一片淋漓,比经年累月的油瓶口还滑,痛楚,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太多。
硕大的龟头才刚挤入一大半,兰妮的脸色就已经有点发白,垂手摸了过去,喃喃地说:“怎么搞得,我还以为……怎么连鸡巴头都没塞进去呢?”
“这种事情不能……”
薛雷正想开口指导一下,这个倔强的小处女就忽然露出有些凶狠的表情,忽然把大腿和臀部一起压了下去。
噗呲。
丰沛的淫液从缝隙间带着细小的气泡涌出,掺杂着几缕淡淡的红线。
兰妮坐在他的胯上,嘴巴张大成竖起的椭圆,下唇上甚至滑落了一滴收不住的唾液。她的舌尖微微外探,在空中不住颤抖,就像在跟隐形的第三者调情。她的喉咙里发出短促的气音,跟着,又像是噎了块东西一样哽住。
藏在薛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