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为。
洗完澡,徐涛给徐灵芝换了床被子又把她拖回了屋。
从此以后徐灵芝像个木头人,神情目光呆滞,徐涛喂她吃,她吃,徐涛带她上厕所,她上,徐涛不在家的时候她便呆坐着一整天不动。
几天后,徐涛在朋友帮助下找了一份送货司机的岗位,每天开一辆大发车给各个批发市场调货。
徐涛以为日子会这样一直平淡地过下去,直到一天,几名不速之客闯进了家里。
徐涛家的门是加了一道锁的,徐涛用这道锁锁着徐灵芝,这天下班回家,徐涛发现门锁被撬开了。
糟了!徐涛心底一沉,入室盗窃,徐涛担心母亲的安危。
连撞门进去,只听里面传来高亢尖锐的声音,是中年泼妇独有的声音。
“徐灵芝你这贱货,白吃白住两个月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还有你的罪犯儿子,竟敢放火!”徐涛冲进屋,只见徐灵芝被两个大汉一左一右架着跪在地上,身前一男一女捏着她的下巴,嘴巴掌不断。
屋里其他家具被砸得稀巴烂。
省城小赵组长带着他母亲,还有两个打手找上门了!
“小涛,快跑!”徐灵芝不知哪来的力气,强撑起一口气喊道。
徐涛没有犹豫,转身便跑,屋内几人迅速追了出来。
徐涛发足狂奔,你追我赶。
徐涛母子在传销窝没有秘密,家庭住址早坦白了无数次,没想到他们始终没放弃,竟然找来了。
徐涛一边跑一边打通电话,那边网吧里的哒哒枪声不断传出,徐涛用最快的语速交代了二柱情况,二柱闻言立刻放下鼠标,撒腿奔出网吧。
后面追兵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徐涛被越逼越近,一咬牙,钻进了旁边一片工地,工地尽头是涛涛南江,徐涛一咬牙,一头扎进了水里。
岸边,追赶众人不甘心地咒骂。
顺着江水浮沉徐涛终于找了一处爬上了岸,直奔二柱家,屋内,母亲已经被二柱救了回来,正趴在沙发上抹眼泪,她的脸肿了起来,胡姨不断安慰。
二柱连忙跑过来邀功,夸自己幸不辱命。
徐涛此刻没心情跟二柱贫嘴,他跑到母亲跟前检查母亲的伤势。
徐灵芝被吓得魂不附体,无限委屈化作眼泪。
“这些人无法无天,涛哥咱们报警吧。”二柱说道。
徐涛说已经报了警,一会儿去警局做笔录。
胡红梅说:“你们暂时别回家了,那些人说不定还会报复,先租个房子住,等以后再研究老房子留还是卖。”徐涛同意胡红梅的想法。
当晚,徐涛母子住在二柱家,心事重重地睡下了。
第二天在朋友的帮助下,徐涛找到个距离工作单位不远的小平房,每月租金一百八十元。
期间,徐涛悄悄回家取了几件被褥衣物,果然,那些人还没离开,徐涛看见了蹲守的小赵组长。
自从被省城的人找上门打了一顿,徐灵芝再也不提回省城的事了,徐涛渐渐放松了对徐灵芝的管控,徐灵芝每天除了给徐涛做饭就是在发呆。
转眼间,过了两个月,冬天来了,茫茫大雪覆盖了大地。
徐涛租的这间房很小,母子二人挤在一张床上,即便炉子烧得通红,可屋里仍冷得不行。
“妈,我每月工资两千六百元,这些日子大概攒了这么多,你有空把钱还给小舅吧。”徐涛说道。
徐灵芝接过钱不知是高兴还是惆怅,她对徐涛说:“小涛,你帮妈也找个活干吧,这两个月妈想明白了,阳光工程都是骗人的,咱们踏踏实实工作才能越过越好。”徐涛很欣慰,母亲终于正常了,他多番打听,终于给母亲找了一个仓库管理员的工作,跟徐涛在一个工作单位。
“妈,在单位咱们俩关系不能公开,要装作不认识,我叫你徐姐,你直接喊我名徐涛。”徐涛不忘叮嘱道。
他们的工作比较敏感,一个负责入库,一个负责出库,如果两人沆瀣一气很容易被人怀疑贪污公物,需要避嫌。
徐灵芝格外珍惜这个工作机会,所以在单位里从不主动跟徐涛搭话,对谁都冷冰冰的。
在公司里还有一个调货员“小孟”经常跟徐涛一起出车,有时背扛一些东西需要两人一起,时间久了俩人关系还算不错,小孟这人贫嘴,贱贱的,尤其对公司里的女同事,闲着没事就去骚扰人家,不论是年轻的售货小妹还是年长的仓储、保洁大姐。
“涛,你说徐姐这人怎么样。”这天,他们在库房调完一批货,小孟突然对徐涛说道。
“徐姐?哪个徐姐。”徐涛明知故问,仓储部只有一个姓徐的,就是徐涛的母亲徐灵芝。
“还有哪个徐姐,当然是三号库的徐姐。”徐涛摸不懂小孟的意思,随口敷衍道:“徐姐人挺好的,干活也勤快,不像一号库和四号库的张姐刘姐经常偷懒”“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觉得徐姐长得咋样!”小孟眉毛一挑。
“你,这,什么意思,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