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没有一天敢停下对你的爱意。正因为太爱,我不能把我的爱变成我们的牢笼,把你关在里面,除了我谁都见不到,你那么好,值得享受更好的阳光,更广阔的未来。茵,我想明白了。」
冯以辰转过身来,黑曜石一般的黑眼睛望着他,盈盈而动的眼眸似乎蕴藏着无限的情意,又欲与还休,不肯说清道明。
冯以辰接下去应该是有台词的,可他还来不及说,钟岩低头吻住了他,像含弄一块Jing致的美玉,不敢下了重口,只能克制着欲`望,轻轻地含吮,把他颤抖如风中花蕊的唇瓣细心妥贴地用舌尖绵绵地扫过,让它们感受到自己被如此的珍视,爱戴,在欲`望的引诱之下微微张开,这才撬开他无力的齿关,彻底又详尽地尝遍他唇里的美好和清甜,好像那是夏天最清凉的山泉,浇灌到他的心头,什么烦恼都九霄云外而去。
他们吻得极深,从浅尝即止到热情如火,冯以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圈住了钟岩,好像有多希望他不要停止,想要他加深这个吻,把自己亲晕过去一样。
两人的脸都红得不能看了,分开的时候,冯以辰如泣如诉的眼神,略微红肿的唇瓣,无一不在在控诉自己被他欺负了,还欺负的那么用力,那么不彻底。
这哪里是清凉的山泉,简直是快接近沸点的温泉!
钟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十分想抽自己一巴掌清醒一下。
冯以辰却不愿意给他机会,他软着身体往他身上靠来,反手抱住了他,身体哆嗦个不停,连说话都波涛起伏,没个平静。
他说:「钟岩,抱我。」
钟岩被下了无法违逆的指令,理智无情无义离家出走弃他而去,直接化身了欲`望的
兽,把人翻过身去压在了落地窗上。
眼前的rou骨头香气四溢,钟岩觉得自己就是只流着哈喇子的狗,哪只狗能抗拒rou骨头的诱惑?他也抗拒不了冯以辰的诱惑,无论这根rou骨头曾经如何刺穿他的心肺脾肾,他还是那么的记吃不记打。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外面灯火通明,屋里却漆黑一片。没人有时间去开灯,黑暗仿佛能掩盖彼此都不愿意承认的欲`火滔天。
冯以辰发出小小的呜咽,像是被猛兽擒制住的小动物,无力反抗被侵犯的命运。T恤混乱中被褪尽,压在冰凉的玻璃上,胸前的小红粒被磨蹭得微微挺立起来,鸡皮疙瘩顿起,晕凉又刺激。
钟岩被那声呜咽刺激得火苗乱窜,从后紧紧搂住他的身体,用他只听怀里人使唤的胀痛胡乱磨蹭。
他埋首于冯以辰的锁骨,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他的味道都吸进鼻腔,藏进心里,唤起他从没淡却的记忆:"你有多想我抱你?嗯?"
冯以辰给他的回答是,歪过脑袋,哆哆嗦嗦的,又坚定无比地送上自己的唇。
这小少爷的唇香软可口的不可思议,连重重的喘气都是甜美不堪,sao乱他的心神。他那么主动,又那么害羞,张开了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青涩。钟岩感受到他的努力,哪里还需要他来做什么,含着他的舌尖充满技巧地用力吮卷,仿佛要把他吻到窒息。
两人一时间又吻了个天昏地暗,要把对方吃进肚子似的,浑身上下哪里还有一点清明的意思。
冯以辰除了chao红着脸闷哼已经没有办法作出其他的反应,忽然就觉得下`身一凉,那流氓在吻人的时候还能空出个手把他的裤子全除了,只是牛仔裤和内裤一起扒下的动作,显出了他一些无法自已的猴急难耐。
钟岩岂止急不可耐,他甚至来不及去取润滑剂和安全套,完全没有办法接受这个浑身冒着热气的粉红躯体但凡有离开自己怀抱的可能性,哪怕只有短短一刹那。
直到被用承受羞辱的姿势顶在了玻璃窗上,冯以辰才稍微清醒了些,可这种清醒注定是能一晃而过,被口舌侍弄那处根本就不该被任何人触碰的地方的快感和羞耻像巨大的洪峰,冲垮他脆弱不堪的堤坝,更何况他的堤坝原本就是沙子做的,充充门面罢了。
"唔……"小少爷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哼叫,那地方被舔弄的感觉实在太过奇怪,即使是他们的初`夜,钟岩也没有这么欺负过他。他手扶着窗户闭上眼睛,以为这样就不用被人来车往的大街刺激得仿佛自己当众裸`体,却不知道一片黑暗中,他只能,也只有用他被男人疼爱得微微翕张,绵绵产出了些chaoshi和痒意的地方去感受唇舌带来的所有的悸动和热情。
他终于难受得忍不住小声呻yin了起来,哪还有一开始勾`引人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
这微微的呻yin简直是这个世上最催情的乐章,钟岩磨洋工都做不下去了,他直起身来,搂住他细白的身体,亲吻他的脖颈,后背,又轻又柔,像羽毛扇过,把人亲地在他怀里敏感地直颤,火是一点都没降下来,反而越烧越旺。
"不,不行……会被看到……"被火热的东西顶住缝隙,冯以辰一个惊慌想躲,又哪里躲得掉,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