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突然就扯住了他的胳膊说:“先……先别走……脚突然有点疼……”
钟岩瞬间紧张了,坐回沙发上,把他的光着的脚丫子从竹底款的拖鞋里拿出来架在自己的大腿上,对着肿起的脚踝吹气,边吹边说:“疼怎么办?揉揉会不会好点?”
“嗯……”听他发出小猫般,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的哼叫,钟岩大手覆住了他长得颇为白净的脚腕,有力又不失温柔地揉了起来。
男孩子的脚生得干净,五根白嫩的脚趾形状有点可爱,放在手心里乖乖巧巧的,也不觉得有多脏。钟岩手心发热,握着他的脚后跟慢慢旋转,听他细碎的呻yin,问:“还很疼么?”
屋里空调打得挺低的,冯以辰却有点热,好像疼得都出汗了一样,回答:“你往上面点。”
钟岩不疑有他,以为他小腿也伤到了,上下抚弄按摩他的小腿肌rou。
“再……再上面一点……”
难道是膝盖也伤到了?没见他蹭伤啊?他向冯以辰看去,只见他的脸和脖子成了粉红色,再低头看,那所谓的上面一点,已经在五分裤里鼓起了小帐篷。
钟岩总算知道他哪里疼了,顿时呼吸也急促起来,心猿意马。
情欲这东西,不去想的时候,什么都是纯洁的,一旦透露出了什么蛛丝马迹,那就是百爪挠心,什么都能联想到那儿,对着燥热的内心煽风点火,不把人烧透了誓不罢休。
小少爷被他揉得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杏眼水汪汪地看着他,诉求着请他疼爱,小少爷的呼吸频率不像平常那样,透着急促和心慌意乱,小少爷咬着嘴唇的模样,像是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他大胆地望着自己,没有一点回避的意思,又像是蓄谋已久,堂而皇之,明目张胆地散发着求欢的信号。
他的脚丫子还在自己手上呢,钟岩对他的怜爱满满当当,全化进了揉弄脚踝的手劲里,越揉越暧昧。
冯以辰知道他已经识破了自己,还低着头装傻,把嘴唇都快咬破了,从他手里抽回脚,恼羞成怒地说:“不疼了,不用你揉了。我自己也可以。”
这话听着不像要自己揉脚,倒像是在暗示自己解决些别的生理问题。钟岩揉得好好的,手上突然没了东西,怅然若失,怎么能让他把所有的问题都自己解决了。
他心里翻江倒海,又被情欲翻来覆去地烘烤,那点点挣扎完全不够看,大手一捞,把某个求欢不成恼羞成怒的小少爷搂进了怀里问:“你自己可以什么?这样?”
不该让人碰又特别渴求让人碰触的地方被大手隔着裤子盖住,冯以辰难耐地在他怀里扭动了起来,脸色越来越chao红,眼神越来越媚惑,轻轻发出的喘气全喷在钟岩的脖子上。
燥痒难耐,起了反应几乎是必然的。钟岩可不想让冯以辰一个人舒服,低头吻住他逸出呻yin声的嘴,狠狠地搅了进去。
似乎仅仅凭着吻他,翻搅他的口腔,席卷他的舌头,品尝他甜美的味道就能得到巨大的身心愉悦。钟岩久旱逢甘霖,吻得越发失了分寸,连手上该干的活儿都忘得差不多了,只知道不停得吻他,逼迫他回应自己,指导他也把舌头探进他的嘴里回访,纠缠。
等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冯以辰眼眶已经shi润得没了边际,被他压在沙发上,嘴唇可怜兮兮地近乎肿起。
“你害羞什么?不是你勾引我的?”吻都吻了,摸也摸了,钟岩破罐子破摔,把连话都说不出小少爷抱起来问:“去你床上好不好?”
冯以辰给他的回答是用双手圈住了他,脸更深地埋进他的怀里。
接下来的情事顺理成章的过分,两人都压抑已久,不知分寸地探索对方的身体,冯以辰被折腾得高chao了好几次,就这样了还紧紧搂着钟岩的脖子,不让他离开自己。
他太过热情,身体又十分诚实地一再诉说着对自己的渴望。钟岩头脑也清醒不到哪里去,甚至冯以辰被弄得哭了出来,嘶哑着嗓音说:“不要了”他还不停不下来。
等一切尘埃落定,冯以辰几乎是半昏迷地偎在他怀里,钟岩心中还是满满溢出来的满足与兴奋,亲吻他的眉眼,鼻尖,嘴巴,每一处都亲够了,摇了摇他问:“还是不是一夜情了?”
冯以辰迷迷糊糊,也知道摇头晃脑,边发出否认的轻哼。钟岩这回彻底满意了,帮他盖好空调被,楼紧了,才安心睡过去。
经此一役,钟岩算是遭遇滑铁卢,彻底败下阵来。他的小少爷爱他至此,甚至可以为了他本能地就不顾自己的危险,他要是再矫情,那就太值得鄙视了。
冯以辰的表现也好的过分,在他怀里醒来没说出什么气人的话,还会红着脸讨要早安吻。钟岩乐于奉献,要不是昨夜消耗太多Jing力,恐怕又得滚到一起。
正腻歪呢,家里却来了人。钟岩套上衣服去开门,一看竟然是冯剑尧和罗川,顿时大感尴尬。
别说罗川和冯剑尧是过来人,就算是不经人事的,看他们狼藉的屋子和皱巴巴的衣服都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奇怪的是,他们并不惊讶钟岩出现在冯以辰家里的样子。冯剑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