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宫主愤怒的看着我,一步一步朝我逼近,责问我:“你知道有多少修真之人死于魔修之手么?你知道那些人的死法有多惨烈么?你竟然给本宫说你不知道?!”
我被她逼得只能一步一步后退,解释道:“可是我法力低微,就算拼了命也杀不了魔修啊,如果贸然行动,只是白搭了自己的性命。”
“可是刚刚本宫只是给你一个假设的情况,你在一个假设的情况下都没办法说出应当与魔修势不两立的话来,可见如果你真的遇上了魔修,更不可能有任何的反抗,说不定为了你自己的性命,你可以出卖朋友!”
“如果是真的,我的确不会反抗,因为我不想死!残雪很珍惜活着的机会,为什么要鲁莽的牺牲自己的性命?只有留着性命,残雪才可以有机会保护自己的朋友!”
“你知道平均一个魔修要杀害多少人么?”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那些人是生是死与我何干?!”我被她激的口不择言,说完这句话,我才感觉到身边的空气都凝固了。
明月宫主用冷冽的眼光看着我,我也毫不示弱,用不服气的眼神看着她。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没救的病人,里面包含着悲悯和绝望。
“回你的洞府去吧,日后不必再来这里了,本宫这里不需要你,道不同,不相为谋。”她扬起袖子直接把我送出了门外。
勤客殿的大门砰的关上了,我看了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她只是长得像神君而已,她不是神君,我没有必要为了她看我的眼神有任何的感情波动,除了小狐狸和神君,我弄冰谁都不在乎!
我没救那两个女子,我没错!
如果我是一个人无牵无挂活在这世上,我可以毫不犹豫的去救她们,可是我有牵挂,我可以不管我自己,但是我不能不管小狐狸,我也放不下神君。
我还不能死!
先有神君和小狐狸,才有天下苍生,明月宫主又怎么能懂?!
——
回到我自己的洞府,终于可以好好沐浴了,我关好我的石门,好好清洗了一番,然后去到砚炽的洞府向他说明了一切,砚炽听了后说他会将这件事禀报给掌门,然后问我这段时间在修行上有没有遇到困难。
我跟他说一切很顺利,本以为他就要放我走。
谁知道他明明是坐在桌子前的,突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眼神在我身上流转,问我:“你看明月宫主有没有奇怪的地方?”
他的眼睛突然变得像鹰一样犀利,如果我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子,估计会被他这个眼神恐吓,但是我活了这么久,见过的场面也挺多的。
我知道,他是在震慑我,让我不敢说假话,我顺着他的心意,害怕的低下了头,声音细微如蚊,“我只是觉得明月宫主不大喜欢我……其余的,并无奇怪的地方。”
砚炽又说,“明月宫主都曾与你说过什么,你都一一告诉为师。”
于是我将明月宫主对我说过的话一一告诉了他,其中有些话是经过我加工之后我才说的,和砚炽比起来,明月宫主至少是个好人,我自然要维护明月宫主。
砚炽听了以后,嘱咐我:“如果明月宫主有什么异常,你一定要告诉为师,为师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你要什么,只要为师给的起,为师都会给你。”他说着说着就松开了我的手腕,开始抚摸我的脸,眼中还带着怜惜。
我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毛,赶紧点头,巴望着快些离开这里。
砚炽看见我如此乖巧,很满意的把我放了回去,我赶紧离开了他的洞府。
离开他的洞府,我马上就去了那两个姑娘被虐死的地方,我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在事发附近我一定能找到面具人的踪迹!
岩石上的所有痕迹都被清理得十分干净,仔细闻也闻不到任何的血腥之气,在岩石的下方是一条湍急的河流,河流周围长满了茂密的树木,峭壁上有许多树木遮盖的山洞,也许,在其中的某一个山洞里可能藏着许多尸体。
面具人杀害的女人肯定不止两个,他是靠双修提升自己的修为的,要想一直提升修为,他就只能一直不断的和女人双修。
一直杀人,迟早会有被人发现的一天,如果我是他,我肯定会想要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来解决这件事。
有一个可以一劳永逸的方法,那就是找一个Yin年Yin时出生的女修双修,Yin阳调和,顺应万事万物的规律,比和其他人双修好上几十倍。
我想,面具人肯定也想找一个这样的人。
法规堂的弟子曾说过鬼谷门中有和人私奔的女弟子和莫名失踪的男弟子,如果我可以拿到这些女子的生辰,便可以知道其中内幕。
如果是有人因为双修而杀害了那些女弟子的话,他一定会选择更贴近Yin年Yin时的女子双修,只要我拿到了那些女子的生辰,便可以猜测这些女子真正失踪的原因。
Yin年Yin时,对于普通的修真者来说,可能从未听过这个时辰,可是我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