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的那一天起……”
“你要告解的事是不是跟你弟弟有关?”
“是的,神父。”
“我就知道……”
“你说什么?神父,我没听清楚。”
“咳咳,没有没有,我是在跟天主说你是个好哥哥。”
“不!我不是!”楚慎之不知为何突然激动起来,“我是禽兽!我根本不配当玉儿的哥哥!”
“禽兽?你做了什么?”十足激动的声音。
“啊?”
“喔,我是说,天主要你诚实地说出你做过的事,这样你才能得到救赎,阿门。”苍老的声音突然转为严肃。
“是,我……我会诚实说出来的,请天主宽恕我的罪过。”楚慎之眼眶泛红地说,“事情的开始很突然……”
“上个星期天,玉儿没有事先告知我,就约了个同学来家里玩。原本每个星期天都是我们兄弟一起结伴出游的日子,没想到他这次竟然临时取消和我的约定,擅自带了同学回家。我看他的同学带了书包,本来还以为他们要一起做功课,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他们竟然一起看A片!”楚慎之愤怒地说。“那个可恶的家伙竟然敢带那种下流的片子给我的玉儿看,简直该死!”
“看看A片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神父?!
“咳咳,我的意思是青少年期的孩子血气方刚,难免会对性产生兴趣。”
“如果只是看看也就罢了,可我没想到他们竟然一边看……一边……”
“一边什么?”
“一边自……自慰……”
“结果呢?结果呢?”
“我当场就把那个人渣轰出去了。”
“那这件事情跟你告解的事有关吗?”
“是的,我……我……”楚慎之讲到关键处又开始结巴了,“我从那晚看到玉儿自慰开始,就一直做梦……”
“做梦?你梦到什么?”
“神父,在我说出我的罪恶之前,请你明白地告诉我,不管我犯的是什么罪,天主是不是一定都会宽恕我?”
“当然,天主会宽恕袍所有的子民。请你快说吧!”
“谢谢天主。谢谢神父。我……我犯的是yIn罪。”楚慎之满脸羞傀地说,“我梦见……梦见我和玉儿……我们……我们在床上……”
“床上?你们在床上干什么?”
楚慎之觉得神父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好像很兴奋,不禁狐疑地看了告解室的窗户一眼。
不,我怎么可以来到神圣的教堂还怀疑神父,一定是我自己做贼心虚听错了。
天主啊,请弥原谅我的无礼吧。阿门。
楚慎之跟天主道歉后,立刻决定要老实地回答。“我们在床上玩亲亲。”
“什么啊,原来只是亲亲啊。”
虽然隐约觉得神父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失望的意味,但楚慎之还是继续告解,“后来这个梦愈来愈可怕……我…我竟然开始脱光衣服跟我的弟弟做…做爱……”
碰——
楚慎之听到座椅翻倒的声音,吓了一眺,“普里斯神父,你还好吧?”
“我……我没事,你继续说。后来呢?你真的和你弟弟发生关系了?”
“怎么可能?!这只是我的性幻想而已,我怎么可能真的去做?”
“神父我奉天主之名现在要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
“是的,神父。”
“你是压人的还是被压的?”
“普里斯神父你太过分了!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不行,你一定要据实回答。压人和被压的罪是不一样的,所以赎罪的方法也不同,我这是在弄清楚事情真相,这样才能找出赦免你的罪的最佳方法。”
楚慎之听到神父如此义正严词的说法,不禁汗颜,“原来如此,对不起,普里斯神父,是我误会你了。”
“嗯,那你就快老实说吧。”
“我……我不是压人的那个……”
“咳咳,这么说来在你的性幻想里,你是被你弟弟压的喽?”
“当然了,我怎么舍得让我的玉儿痛……”楚慎之满脸柔情。
“太好了!”
“啊?”
“咳咳,本神父的意思是说,这样你没有伤害到别人,罪比较轻,天主已经决定宽恕你了,你不必担忧。”
“真的吗?”
“对,你可以放心地走了。”
“啊?就这样?这样就算告解完了?”
“对对这样就可以了,你走吧。”
觉得好像被匆忙赶走的楚慎之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总算放下心中大石的他还是礼貌地道了谢。“谢谢普里斯神父,那我告辞了。”
对对,快走快走,本少爷等不及要打电话去告诉我们那群在台湾的狐群狗友这个天大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