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风袭来,不给宫翎旭任何抵挡的机会,两人齐齐飞回小院,宫翎旭吐血不止,而子言清反而什么事都没有,这人是针对宫翎旭来的。
一壮汉迈进小院,这人比门还高只能低头才能进来,身上只穿了普通的破布麻衣,皮肤黝黑,眼神刚毅,凌厉的眼神让人战栗不止。
院内所有的侍卫都向他行礼,这壮汉只是轻轻点点头。
“你是谁?”宫翎旭问道。
壮汉看着宫翎旭,看着这张和宫冉一般无二的脸问道:“你和天灵尊什么关系?”
“什么天灵尊,我根本不认识,我知道我打不赢你,要打要杀随你,”宫翎旭又转头对子言清说:“对不起,没能把你救出去。”
这壮汉正是首席天灵卫之一王屈,王屈说:“天灵尊不会向任何人臣服的,小子,我也是奉命行事,看在你这张脸的份,留你一命。”
宫翎旭被两个侍卫架起,刚才那一脚,让宫翎旭的肋骨不知断了多少根,现在被人架着,更是钻心的痛,他失败了,没能救出子言清还把自己也搭进去了,宫翎旭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蠢的人。
子言清看着被带走的宫翎旭,心痛不已,她很感动能有人在这节骨眼上冒天下大不晦来救他,虽然没成功,也很伤心自己的命运如此,竟然沦落为两国交好的工具,换取利益的筹码,子言清失望的回去房间,将门锁上。
自那以后二小姐的房间再也没传出吵闹的声音。
子言家柴房,王屈仔细看着宫翎旭,有些疑惑的问:“你叫什么来自哪里?家里可有什么人。”
宫翎旭自知是板上鱼rou自然不敢反抗说:“我叫宫翎旭,我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只是醒了后一张纸条上写着我的名字。”
“那纸条还在吗?”王屈焦急的问。
“在”宫翎旭的物品大多数都是随身带那张纸条和自己身世有关自然不能落下。
王屈拿过纸条,一眼看出了是谁的字迹,转身离开了,任由宫翎旭怎么喊“还我纸条都”
王屈找到了子言岳,
“岳大人,您说宫大人已死,可是我看见那小子,竟然和宫大人长的一模一样。”王屈心中焦急,说出话自然着急。
“只是长的像而已。”子言岳满不在乎的说。
“那这要怎么解释,上面可是由您的字迹。”王屈拿出纸条小心翼翼的递给子言岳看。
子言岳扶着额头说:“不要再问了!宫冉已经死了就是死了。”
“不,我不相信他那么厉害的人会死去”王屈愤怒的捶在桌子上,红木的桌子出现了裂痕。
子言岳不语,宫冉终究是不在了。
“他是怎么死的?这二十年你们去了哪里?为什么我到处找你们都没有痕迹?”王屈一定要问清楚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怎么说没就没了。
子言岳知道不说不行了,只能娓娓道来:“二十年前,宫冉犯病,浑身会变得虚弱,我们找了很多大夫,都没有人能救治,于是我们去找宫冉的师傅,终于在宫冉快不行的时候找到了他的师傅,我们历尽艰辛在长生岛找到了他的师傅,他的师傅对他这种病也无能为力,只能暂且为他续命,保他十几年的平安,在那之后,宫冉就变得Jing神恍惚,时而清楚时而混沌,我们只能到处游历找寻救治的办法,整整找了二十年,可是还是没有找到,最后只能静静的离去。”子言岳说着说着眼泪就忍不住的留下来。
“那柴房那个小子怎么回事?他和宫冉大人一模一样啊!”王屈问。
“你们把他关在柴房?”子言岳不满的说。
“本来把他带回灵卫禁牢的,可是我要找你问问清楚怎么回事,就暂时关在柴房了。”王屈解释道。
“那个孩子只是和宫冉长的太像了,生病烧坏了头,我才让她来楚都的,并且把聚灵当作信物,我也没想到她竟然能使用聚灵,也算是有缘吧!”子言岳说。
“他怎么会结识清云公主?”想起那小子为了子言清那副头可断血可流的壮烈劲,倒是一条好汉。
子言岳摇摇头心中吐槽这个大八婆怎么什么都关心;“清儿离家出走时去我住的别居,宫翎旭就住在附近的村子上,我就让她带来了。”
“这宫翎旭的名字,他姓宫?”王屈还是在找寻与宫冉有关的蛛丝马迹。
“名字是宫冉起的,可是那孩子不知道,也算是除了聚灵以外对这个孩子的馈赠吧!”子言岳叹息说。
“为什么,为什么他走前不回来看看我们呢!”王屈堂堂男儿竟然流下伤心的泪水。
子言岳松口气,悲伤的表情已经做的太多以至于麻木了,她不想再哭了,更不想为她和宫冉那逝去的爱情哭了。
王屈离开时眼睛红的和桃子一样,也不去管柴房的那个,他来这除了守护清云公主外还有另一个工作,那就是问清楚宫冉的死因,子言岳不是一个好惹的人,若不是派一个相熟的人来,子言岳不会给面子的,正因为王屈是宫冉曾经的朋友,甚至比她认识宫冉还早,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