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略Jing美的陶器都成了朝歌紧俏物资。
可是一看黄家用的碗碟酒具, 再看看自己买回去的,怎么就那么上不了台面呢?
黄家趁机把苏迹里里外外好一顿夸,顺便高调的给有苏食肆做了背书, 明明白白的说,这家店黄家护着。
顺势,有苏的陶器也火了一把。
一时间来店里买食器的络绎不绝。而这时有苏的第一批陶瓷食器也堪堪抵达,正好来了个对销。
指天发誓,他绝对没有让黄家做广告。苏迹这次可真的是没带半点儿功利性,就是想干个好人好事来着,可见人还是该办好事,好人有好报嘛。
苏迹美滋滋的看着大批的物资进账,乐得眉开眼笑,苏白几个服气的不能再服气,你一个卖吃食的眨眼间陶器铺子也开了起来,还风生水起热火朝天,这简直让人除了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然后他就发现好事还不止这一桩,这个月的赋税竟然降了,连带着打点的费用都省了一半,苏迹眨眨眼,他还没想好办法就解决了烦恼,这可真是福如双至,双喜临门。
苏迹脸上的笑那是压也压不住,嘴咧的后槽牙都能看见。一高兴他就忍不住喋喋不休的跟扶桑分享自己的做人心得,“你看吧,就是得做好事,瞧瞧一件好事带出多少连锁反应?瞧着粮食,瞧着青铜,再瞧瞧外面排队的人,你说以后我是不是该多干两回?”
“”
“一报还一报,因果循环。”扶桑淡淡的说。
“那也得有因才有果,不种豆怎么可能得瓜。”苏迹说。
“豆子长不成瓜。”扶桑娃娃板着脸说。
“怎么长不成?”苏迹一把抱起三头身,“我就是跟他们提了一下青铜器有毒的事,你看我一点儿损失都没有,咱店里的生意好到爆,麻烦也没了,这不就是种豆得瓜。”他振振有词道。
“你那是种瓜得豆!”还开店的,会不会算账,他一个妖都知道救命比什么都重要。
“哎呀,不用那么较真嘛,也许对他们来说是瓜,可对我来说就是个豆,扔着落灰也是白放着,不如拿给有需要的人,于人于己都有好处。再说他们是朋友嘛。”苏迹笑眯眯的说完,对着扶桑的嫩脸“啾”一下,又滑又嫩还Q弹,真好亲,再来一下。
扶桑不耐烦他逗小孩儿似的亲自己,推着他的脸往旁边扒拉,可苏迹就是不如他的愿,按着他的小脑袋好生啾了几下。
怎么也躲不开的扶桑那小眼神又是嫌弃又是无奈,还带着隐隐的笑意。
就在两个人你追我躲时,苏迹就觉得手上一沉,扶桑美人变大了。
扶桑懒懒一笑,苏迹立马警铃大作,要完。拔腿就跑。
你能跑得了吗?不跑怎么知道。
其实不跑也知道,当他被扶桑轻而易举拖回来,按着后脑勺儿亲的换不过来气时,万分后悔自己刚刚作死。
嘴都亲麻了有没有。
“还亲吗?”扶桑抱着软软的黄泥人,微微的笑,声音压的略低,一如既往的苏。
苏迹被苏的一麻,从指头尖到心窝窝都跟过电是的,麻酥酥,整个人更是软的不行。
可身上再软,有个地方却硬的发疼。
好想,他忍不住伸出了手。
扶桑握住,苏迹一激灵,脸带桃花色,眼如春江水,除了喘息,再想不起其他。
互相帮助之后,扶桑的心情显然非常好,脸上的神情都不一样,虽然没有笑,但眼神懒懒的,是一种完全放松的状。话也多了,不太明显,不过苏迹能感觉得到。
他心情好,苏迹自然是更好。一骨碌压在他身上,脸贴着他的脸,胸贴着胸,让皮肤与皮肤无缝对接,苏迹满心叹慰,长长的舒口气说:“舒服。”接着就跟癞皮狗似的躺身上半天不下来。
扶桑揽着身上的癞皮狗,手呼噜着他光光的背,满眼的笑。
两个人你侬我侬好一阵黏糊,除了不能做到底苏迹真觉得再无遗憾。
他突然想起那个天妃的话,醒掌天下权,有苏部落他说了算;醉卧美人膝,他干脆躺美人身上不是更厉害?那他不说天下最令人羡慕的那一个?苏迹自娱自乐的笑出了声。
这一喜二喜三喜把他砸的一整天都在咧着嘴笑,这一阵不说焦头烂额也麻烦不断,而现在一切迎刃而解,就像有原来的荆棘小道换成了笔直水泥道,走起来那叫个痛快,爽!他得庆祝一下,必须庆祝。
一个美食爱好者的庆祝是什么?当然是吃!
做一大桌子的菜几个人团团围坐,扶桑这次也难得屈尊降贵跟这帮凡人坐在一起,把苏白几个激动的,筷子都拿不利索。
这可是大人,他们看一眼都觉得冒犯的大人,现在跟他们一个桌子吃饭,他都不知道怎么办好,想说一句话,可才抬起头却怎么都不敢把目光放在大人脸上,只好去看首领,就见首领跟大人有说有笑,手都放在大人腿上,腻腻糊糊的。
他犹豫了一下,好像说什么都招人烦,还是低头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