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肥嘟嘟的小短手举着圆溜溜的糖果伸过来:“别哭了,意大利的男人是绝对不允许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哭的。蓝波大人每次想哭的时候,妈妈就会把蓝波大人抱起来摸摸蓝波大人的头,然后给蓝波大人一颗糖就好了。”
直美看向纲吉怀里的蓝波,微现:“谢谢你,蓝波。”
蓝波……你是忘了被你弄哭过好几次的一平了吗?
纲吉:“蓝波,这句话是从哪里听说的?”
“哼哼哼,蓝波大人可是发过誓了,要从各方面超过Reborn。”
蓝波牛皮哄哄地抱着手臂坐在纲吉腿上:“这是Reborn说的,所以蓝波大人也要会这个。”
纲吉:“……”
“Reborn……这个名字也好耳熟啊,我一定在哪里听到过。”
太宰治坐在前方突然开口:“是那个第一杀手吗对吧。”
“……是,是吧。”
每次沉默后的太宰治都能够扒一层彭格列的马甲,纲吉对这样的太宰先生感到害怕,可怜无助又弱小的彭格列「十一代目」抱着自家的雷守瑟瑟发抖中。
“难道我的脑子终于开始坏掉了?我怎么连第一杀手Reborn的名字也忘掉了呢?”
太宰治叹息着吐出嘴里的话语:“一个以婴儿形态活了几十年并且强大到不可思议的最强杀手。”
“最强杀手?婴儿?”
中岛敦觉得自己都快要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了,什么都不知道的自己好像一个智障哦。
“一个在里世界如幽灵一样神秘出现的婴儿,传说因为他的力量太过强大以至于让他的身体停止了生长,身体永远停留在了婴儿时期。”
似乎是中岛敦严重怀疑自己的神情太过搞笑,太宰治轻笑了声说:“不过除了Reborn,里世界还有另外六个最强婴儿,最强科学家,最强拳法师,最强幻术师什么的,这些人也都是婴儿。这样看起来,这个称号倒像是一个诅咒啊,拥有这些最强称号的人都是小婴儿的样子。就这样,还每天都有无数人为了这个最强称号到处去寻找他们的踪迹。”
抱着蓝波发抖的纲吉看着太宰治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魔鬼。
彩虹之子的诅咒不是秘密吗?!怎么太宰先生知道他们是因为诅咒变小的?
“那个太宰先生,我可以知道为什么您会从港口Maffia跳槽到武装侦探社的吗?”
纲吉生怕太宰治随口又说出什么在Reborn口中被分为机密的事情,为了太宰治的人生安全不被Reborn灭口,还是早些结束这个话题好。
太宰治闻言沉默了一会,在纲吉提心吊胆的目光下回答:“因为答应某个人吧,他跟我说要我「跳槽」的时候眼神太亮了,就像是全身的生命都在那个问题里被燃烧一样,不想让他的那双眼睛在最后也失望,所以我答应了「跳槽」。”
“最后……对不起太宰先生。”
纲吉一开口就发现了太宰治的言外之意,他赶紧闭上嘴巴,半响只能吐出一句对不起。
“没事。”
太宰治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天际,洁白的云朵一团一团地在空中悠闲漂浮,缓慢散开,就像是酒杯中的冰块一样逐渐溢散,有一种时间在那时凝固的感觉。
“他是死在了自己的意念下,死前也为自己在意的人报了仇,他是坦然地闭上了眼睛。我并没有伤心,只是有一点点的寂寞吧。那个时候,三个酒杯碰到一起,互相絮叨着自己的琐事,虽然也很无聊,不过无聊之中还是有一些温和感。”
“听起来,那位先生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有自己的意志并到死都还在履行着这个意志,坦然赴死,让人很敬佩他但是——”
纲吉知道自己现在说这个话有一些不好,可是他还是要把他的想法说出来:“可是,他并不是一个人对吧?他也有同伴,朋友,还有很多关心他的人对吧?”
纲吉的眼前闪过了十年后的尤尼的样子,哭着眼泪赴死的尤尼,在伽玛怀里微笑赴死的尤尼,还有那一对堆在一起的衣服。
“他们就这样死了,留下来关心他们的人怎么办?!关心爱护他们的人会被那段记忆困住,永远留在痛苦追忆中。”
那双苍蓝色的眼睛太过温柔纯粹,比自己还要矮小的少女就这样为了世界自我牺牲了,慷慨赴死徒留下黑魔咒的其他人对着他们的衣物哭泣。
她站在天平的一端,另一端却是世界,为了世界而死去的少女如凋零的花一样绚丽短暂。
“……好吧,沢田,我做了好久的心里建设说服自己原谅他的自我牺牲,不过确实是这样,留下来的人将永远活在追忆痛苦中。”
太宰治感叹说:“所以那就是一个笨蛋!自我满足真是一个让我讨厌的词语。”
直美点头赞同:“自我满足真的是一个不好的词语。”
还在状况外的春野和中岛敦:???
你们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