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在neko消去能力了之后,她应该已经不记得我了……当然, 更不会叫我‘小白’。”虽然的确,看着曾经亲切地对待着自己的少女无辜的表情,他依旧还是会动摇。
“切,哈哈哈——”女孩的表情重新癫狂起来,声音也回复了最开始的粗狂,“那你们想对俺做什么?想杀了俺给那个鬼魂报仇吗?那就动手啊!”
“哼,你倒是很懂事嘛。”周防直接举起了燃烧着火焰的拳头,就要向“雪染菊理”打去。
“等一下!周防先生——!”
伊佐那社忍不住出手阻拦,他不介意无色之王被人道毁灭,但现在无色之王所穿的壳子还是雪染菊理的,赤王要是出手,肯定会连身体一起被燃烧殆尽。
周防皱眉,“——让开,你的脸让我想一起揍。”
“砰——”
正在两人露出些许空隙的刹那,“雪染菊理”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摸出一把手枪——正是曾经杀了十束的那一把——然后毫不犹豫地瞄准了背对着她的伊佐那社心脏,扣下扳机。
子弹在青王的圣域下弹开,但她好像打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杀人,或者至少不是特地为了杀他,在扣下扳机的同时也想向着边上的林子投去。
不过,在她站起身还没稳的时候,已经被一股力道踢倒,向前摔了个大马趴,手里的手枪也甩了出去,在她趴在地上,还本能地伸出去试图够那把枪的时候,一把锐利的剑对准了她。
“……真是有够不老实。”冬弥叹了口气,捡起那把手枪,一个施力,枪管直接在力道下被压扁了,这下再想用它绝对会炸膛。
被宗像的佩剑对准的“雪染菊理”僵住了,半晌,再度故技重施。
“呐……拜托,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青王只是表情冷酷地渐渐举高了佩刀。
“——救救我啊,小白!”
少女的双眼甚至沁出了一些泪水,能够让任何人心生怜惜。
可惜,那绝对不包括宗像礼司。
伊佐那社皱着眉看着这一幕,揪紧了自己的衣服,但这次他没有叫停……如果这具身体还是他的,他倒是可以索性想办法让无色进入这具身体,然后再让人杀掉这具身体就行了,然而现在还事关冬弥的朋友稗田透,他就没法用这个办法了。
……抱歉了,菊理。
似乎是意识到不会再有人救她,无色之王的圣域在重压下终于展开,天空之中出现了第三柄达摩克利斯之剑——可惜这一任的无色之王和它的前辈一样,所拥有的是非战斗系的能力。
透明的圣域能够阻止一切除了王权者以外的攻击,然而闪烁着蓝色光芒的剑锋,一寸寸地割开这透明的圣域。
“——停手,宗像,这是我必须亲自动手的事。”
剑锋最终只能在女孩的眉心之前停了下来,青王往常沉稳的语气少见地变得激烈,“周防,你为什么执迷不悟!?”
“啊啊——等等等等!akai先生,礼司先生,先别吵架!我有解决的办法!” 冬弥大声喊道,冲淡了火药味渐浓的气氛。
“……什么?”宗像最先问道。
“小白不希望她死,因为这个女孩的身体是他的朋友,没错吧?”
“是的。”
“好,你可以帮忙把它的灵魂从这个女孩子体内揪出来吧?”冬弥转向了一边抱臂看戏的少年。
冬弥的提案让伊佐那社升起一丝希望,毕竟十束的灵魂据说也是这个少年凝聚起来的,还有那个超灵体·灵魂之火,但随即麻仓好就给他泼了一盆冷水:“如果它不是王权者,我倒是可以做到。”
麻仓好的答案冬弥早有预料,一边说一边点点头,“嗯嗯。所以这跟礼司先生和akai也是同样的问题:礼司先生你不希望akai先生动手,是因为杀了王权者之后,akai先生会掉剑——结论很简单,只要它不再是王权者就可以了。”
冬弥继续说道:“只要它不是王权者,好你就能把它的灵魂从这个小姑娘身体里揪出来,akai先生也就不会因为杀死王而掉剑,对吧?”
宗像礼司皱眉,他已经开始顺着冬弥的思路想下去了。
“哼,废话那么多就是这个结论?”
周防哼笑了一声。他虽然不在乎死亡,但也不至于上赶着送死,所以就停下来听了听,哪知道冬弥的方案是这个。
这个解决方案最关键的问题就是——怎样让无色之王不再是王权者?
“难道你有办法做到?”
“——大概吧。”
冬弥的答案让三位王权者乃至地上的无色之王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如果这件事有办法可以做到,青王第一个想用上的,肯定是濒临掉剑的周防尊。
“嘿嘿……那么——咳咳。”
青年清了清嗓子,并没有明显高扬的声音,回荡在只有落雪声的山林神社之中。
ね、応えて。ドレスデン石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