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方连忙跟他道谢:“太谢谢你了。”
卫师眨眨眼睛:“里面有使用说明书,你注意看。”
回途中,郑伯宁问:“陈安他们都是组织创始人吗?”
“不是,”前面是红灯,梁方慢慢将车停下来:“创始人是两对中年同志,梅姐和云姐都是作家,山哥和虎哥,一个是科技公司的老板,一个是大学教授。陈安、程锋他们都像我们一样,只是资金赞助,希望改变一下社会对我们同性恋的形象和包容度。”
“哦,”郑伯宁又好奇地回头看后座的盒子:“不知道卫师哥送你什么礼物呢。”
“回家就拆来看看呗,”梁方再次确认:“你之前打架真的没受伤?”
郑伯宁摇头:“真没有,虽然当时有点痛,现在没什么感觉了。”
梁方皱眉:“回家再帮你检查一下。”
回到家,郑妈惊讶地问:“郑伯宁你出去玩泥巴了吗?怎么身上这么脏!”
郑伯宁讪笑:“不小心踩空了,滚到了地上。”
郑爸:“……”
郑妈:“满嘴胡话,赶紧上去洗澡换衣服!”郑伯宁吐了吐舌头,赶紧跑上楼了。
梁方打包了一份炸糕回来:“这是萝卜糕,爸妈你们尝一下。”
等梁方上楼,郑伯宁已经在浴室泡澡了,梁方打开门走进去:“站起来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淤青或刮伤的地方。”
郑伯宁站起来,讷讷地说:“原来手臂上还是有一点伤。”
梁方看着他手臂上的红痕,又将他扳过来,发现他的后背也有淤青:“洗干净了,出来我帮你擦药油。”
郑伯宁坐到水里:“你要不要一起进来洗。”
梁方脱了衣服进去,轻轻地帮郑伯宁按手臂,确认他没有其他伤痕:“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万一对方有刀呢,那多危险。”
郑伯宁讨好地说:“我知错了。”
“以后不能再这样鲁莽了,打戏哪有主角一开始就先出场的,当然得是我这种保镖先上啊!”
梁方气不过,又将他搂过来,用力地“啪啪”打了几下他的屁股。
郑伯宁低吼:“快别拍了,快要硬了!硬了!”
梁方好笑:“小色鬼,赶紧起来,出去擦药油。”
郑伯宁全身赤果,梁方将药油倒在手上搓热了,然后用力帮郑伯宁揉散身上的淤伤。郑伯宁被按得全身都松开了,舒服得不得了。
梁方按完后,洗完手出来,才想起卫师送的礼物,他顺手打开,发现里面是两大盒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味的膏体,梁方不明所以地打开里面的卡片:“!!!”
郑伯宁半梦半醒之中,被梁方抬起一条腿:“???干嘛?”
梁方:“你睡你的,我给你涂点东西。”
他挖了一点药膏出来小心地涂到郑伯宁那里,郑伯宁:“???嗯?要做吗?”
“不是,”梁方又挖了一大块药膏,手指摁软了郑伯宁那里之后慢慢地进入,将膏体涂到里面:“护理一下小菊花。”
郑伯宁睁开眼,被按得来感觉了:“护你个大头鬼啊!”他一把将梁方扯下来:“你点的火,赶紧来帮我灭掉!”
好不容易俩人尽兴了,郑伯宁才懒洋洋地问道:“之前你帮我涂的是什么东西啊?”
梁方拿过卡片给郑伯宁看:“卫师是医药世家出身,祖上有人做过太医,开过药馆,这是他用祖传的方子加以改良后研制出来的药膏。男子那里经常做的话,就算准备工作做得多好,过程多小心,多多少少还是会有损伤的,现在年轻可能没事,但以后老了就说不定了。”
梁方心有余悸地说:“我真的得好好地感谢他送了我们这个药膏,不然我们还真不知道这回事,卡片里面还说,要每天都涂,来,翻过来,刚才洗澡都把之前涂的药膏给弄掉了,我重新再帮你涂一回。”
郑伯宁埋在枕头里:“怪让人难为情的,是不是真有用的?”
梁方仔细帮他里里外外地涂好:“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养好这朵宝贝的小菊花要紧!”
郑伯宁扭扭腰:“别他妈乱涂,待会又得来一发了。”
梁方:“……那你别他妈乱扭啊!”
郑伯宁继续看卡片:“……这,这不太对啊,卡片里说……用久了可能会变得很敏感啊!!!”他瞪着眼睛看梁方:“额……我现在都那么色了,以后不会浪得荡起来了吧?”
梁方快要被他笑死了:“没事,你就算飞起来了,我也满足得了你。”
郑伯宁忽然有点脸红:“叽叽大了不起啊!”
梁方搂着他,安慰道:“副作用只是变敏感,这有什么不好,以后做起来你能更爽,这不是好事吗?”
“……”郑伯宁瞅着梁方一脸的坏笑,“虽然好像也有点道理……”
梁方亲了他眉心一口:“反正健康就最重要,今天晚上的聚会还挺有收获的,至少认识了一个医生,以后有点什么事情,都可以向他咨询